保齡球館裡面的空調開的很足,讓風十郎克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他徹底沒了睡意。
他擡起腦袋,将走在周圍的衆人掃視了一通後,定格在了自己光着的小腿上:“為什麼我穿着短褲?”
Mikey在一邊沒好氣的回答:“不然呢,大夏天誰不穿短褲?”
“我不穿。”
風十郎拍了拍春千夜的肩膀,讓他把自己放下來,春千夜照做了。
他開始掏口袋,發現裡面沒有一顆糖:“你連糖都沒有給我帶!”
“自己去買。”
衆人走到了球館内部,Mikey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其他人也開始興奮的亂逛起來。
風十郎又摸口袋:“我錢包呢?”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眼神開始漂移的Mikey:“手機你也沒給我帶。”
“……”Mikey望天望地就是不看風十郎。
春千夜上前和稀泥:“Venti我給你買。”
“不要。”風十郎拒絕,在衆目睽睽之下向着Mikey伸手,“給錢。”
一邊的Angry看着這場景,他保持着憤怒的表情也對着旁邊的哥哥伸手:“Smiley,給錢。”
然後被打了頭。
“你見過哪個總長出門花錢的?!”Mikey一臉不爽的從口袋裡把錢包掏出來拍在了風十郎手上。
風十郎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春千夜繼續在屁股後頭跟着:“我也一起去。”
“不,我自己——”風十郎剛要拒絕,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住了,他打量了一下春千夜又看了眼站在一邊的Mucho,“算了,Mucho也跟我過來。”
Mikey從沙發上坐直了:“你要幹什麼?”
“别管。”
風十郎揮了揮手,聽到Mikey在後面擡高了嗓音:“快點回來,我們決定組隊打比賽!”
保齡球館裡的零食販賣機就有賣糖果的,風十郎打開Mikey的錢包一點不心疼的從裡面掏硬币,硬币丁零當啷落下的聲音讓他覺得很悅耳。
“伊佐那之前讓你幹什麼了,Mucho?”
“......”
春千夜:“伊佐那是誰?”
“我哥。”
“你哥???”
春千夜的嗓音擡高了,他對風十郎有了除真一郎和Mikey以外的野哥表示震驚和輕微的不滿。
風十郎捕捉到了這絲不滿:“Mikey知道,也是他哥。”
“哦。”三途春千夜消停了。
“本來不想說,但是你作為五番隊的副隊長還是要知道一下。”風十郎從售貨機的出貨口掏出了三袋棒棒糖,“Mucho相當于是天竺和東萬間的和平大使。”
一袋裡面有五根,他一次性買了十五根棒棒糖。
“?”
當事人武藤泰宏露出了難解的表情,他一副我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這身份的表情。
“我封的。”
風十郎拆開了包裝袋,掏出了一根棒棒糖,迅速剝去糖衣塞進了嘴裡:“武藏祭的時候,三番隊的人說他們聽聞總長先和副總長吵架然後和我吵架。”
“你說的吧。”
Draken和Mikey鬧的矛盾被風十郎扼殺在了萌芽中,這事還能傳出去那隻能是在場的人說的。
再想到當時風十郎說自己要再去中國三個月時候伊佐那異常的好說話。
這家夥絕對不安好心!
武藤泰宏不出所料的默認了。
三途春千夜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但他很快掩飾了下來,他看着自己隊長半晌後又轉向了風十郎。
風十郎一看就知道這家夥還蠻喜歡Mucho的,武藤泰宏在他心裡的地位估計早已超越了明司武臣。
但小春這個人在他看來實在是太好懂了。
比Mikey好懂無數倍。
“沒事。”
他拍了拍小春的後背,讓他放寬心:“都說了是和平大使。”
“三番隊确實有不臣之心。”武藤泰宏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在他看來伊佐那隻是詢問了他總長的最近動向,并且讓他關注下内部的叛徒問題,“阿帕管理自己番隊的方式過于散漫了,所以之前清将才會在私下裡舉辦賭架。”
“還有這事?”風十郎歪着腦袋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到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就是風十郎你出國的那段時間。”
風十郎注意到Mucho叫自己用的是風十郎,看來他仍舊将伊佐那的話當聖旨。
“我隻是出去了一個月,為什麼事情全都在這時候發生?”風十郎有些不爽,“我本來還要再出三個月的,要是真去了東萬是不是就要殺人了?”
Mucho搖了搖頭:“不知道。”
“并沒有真的想知道答案。”風十郎無語的将袋子裡的棒棒糖給了小春一根又給了Mucho一根,往門内走去。
“反正小春你知道一下,你的隊長雖然大部分時間是聽Mikey的,但是伊佐那在他這裡有一票否決權的。”
春千夜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伊佐那是什麼人,但是Venti好像很信任他。隊長聽伊佐那的在他看來就是聽Venti的,所以他剛剛猙獰的内心又平複了下來。
“你自己拿拿主意啊。”風十郎用嘴巴裡的糖果磨了磨牙,又轉頭對着Mucho說,“我會去找伊佐那說這事的,他都把你給Mikey了,就别再指手畫腳了。”
“好的。”
武藤泰宏點頭,他們走回了衆人所在地。
看到他們來的Mikey眼前一亮,伸出了抓着幾根簽條的手:“來的正好,剛好簽做完了,抽到紅色的一組,沒有顔色的一組。”
風十郎拆開了一根棒棒糖也塞進了Mikey嘴巴裡:“我不想玩。”
然後準備往其餘每個人手裡塞上一根,塞到第三個人的時候他就煩了,把剩下的兩袋全都扔到了場地圭介懷裡,讓他去分。
場地又把糖扔給了自己的副隊長。
松野千冬任勞任怨。
Mikey嘴巴裡含着糖含糊不清的說着:“阿呸卸任副隊長了沒來,加上你剛好偶數,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