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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治療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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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留?”周瞳掐着他脖子,說,“應不塵,你還有啥要求,我都聽聽來。”

應不塵擡眉做了個口型,治療精神病的過程有點兒不太常規,也不太正規。

應不塵喘着氣,看着了周瞳胸口墜出來的鍊子,二十歲那年他送的,他喝多了就身上啥東西都往路上扔,應不塵就跟着撿,但是唯獨這個他從來都沒扔過。

應不塵叼住了它,悶聲地哼,周瞳扯着他的頭發一頓治療,“我特麼叫你犯病。”

“我就犯,”應不塵含含糊糊地說,“你弄死我。”

忍不了了。

“狗崽子。”周瞳的脖頸起了青筋,剛剛那把克制的,愧疚的,任由擺弄的,羞恥與妥協混在一起,就像壓抑的悶在門闆裡的釘子,呼嘯着就被拔了出來。

他緊緊閉上了眼睛,隻看到了一片虛無的雲彩,他感覺自己的軟肋被舔舐,感覺自己的心髒被掏空,他感覺久違的,羞恥的,蓬勃的,所有都交織在一起,終将回歸男人最開始的本性。

周瞳放肆的,咬牙的,發洩的樣子,應不塵緩緩閉上眼睛,任由他掐着自己的咽喉,任由他撕扯着他的頭發,感覺他的虎口劃過自己的喉結,皮帶就在他的身邊,像什麼捆縛被掙脫開了,應不塵聽見沙發發出咯吱的響,好像再搖下去,它就碎了。

碎了才好呢。應不塵貼着他還要再近一點兒,仰着臉去蹭他的鼻尖,嘴巴,下颌,他摸着周瞳的眉骨,看着他的眼睛,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卻落下了粗重的呼吸,像一隻公狼啃噬應不塵的骨頭,貪婪地想要吃飽,他似乎在這一刻看清了清醒與堕落。

他覺得這些年終于有了一個時候,悶得發酸的占有欲有了一絲的閘口,那一股腦的擰巴勁兒全洩了出來。

爽了,應不塵覺得,被他掐死的感覺太爽了

周瞳叼着根煙提着沒扣好的褲子踢了他一腳,地上的應不塵躺着抓住了周瞳的腳踝。

“你老問我你帥不帥,”應不塵閉上眼睛說,“就剛剛那場最帥。”

“滾蛋。”周瞳踢開了他的手。

“這句也帥。”應不塵爬了起來蹲在地上撿衣服,聞了聞味道,說,“瞳哥,我給你洗澡呀。”

“滾。”周瞳關上了門。

等周瞳洗完頭出來的時候,應不塵已經把飯買回來了,坐在沙發面前看電視,“過來吃飯。”

周瞳坐在邊上,累死了,門也沒出累這樣,小腿肚子都發酸,膝蓋都磕紅了。

周瞳歪在沙發上端着碗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吃,臉上沒什麼表情,盯着電視看,腿酸,腿就擱在應不塵的肩膀上。

應不塵的肩膀抖了一下,又側過頭看見周瞳腳上沒擦幹的水珠,吞了吞喉結。“瞳哥,”應不塵坐在沙發前面的小凳子上,“我大學學啥,你給定了呗。”

“到時候看呗,”周瞳若無其事地說,“我看新聞聯播現在倒是學什麼電腦,計算機啥的這些,這幫人以後都厲害。”

“我倒是想學醫。”應不塵盯着電視,“奶那會兒生病太難受了,我那會兒覺得我能治她就好了。”

“那就學呢,”周瞳用腳打他腦袋,“那你都想好了你問啥?”

“那玩意兒時間長,得好幾年。”應不塵說,“四年讀不完,還得往上讀,所以要跟你商量,等我上了大學,你跟我一塊兒去省城,這房子租出去或者賣了,成嗎?”

“你買的,你說了算,”周瞳還是看電視說,“我在哪兒都一樣。”

“我想去省城。”應不塵嚼着東西說,“這裡還是太多人認識我倆,煩人。”

“你還能管别人死活呢?”周瞳說,“看不出來。”

“我是不在乎,你在乎。”應不塵吐了根骨頭,說,“你好人當慣了,把自己架上去了,我看着真累。”

“我還挺奇怪,”周瞳湊過來問,“你啥時候瘋的?”

“啥瘋不瘋啊,”應不塵低頭扒拉飯,“你說啥呢。”

周瞳說,“李泥鳅那事兒不像你做派,呲牙咧嘴的,包括現在這樣,你啥時候瘋的?”

“沒瘋呢,”應不塵說,“你教的麼光腳不怕穿鞋,人的印象一但定了,人家對你就不好改了,他就隻能按那個路子走,不然我哭哭啼啼的,他再揍我,你再心疼。”

“我心疼啥啊,”周瞳往嘴裡扔葡萄,“回來都不知道打你多少頓了,手筋都麻了。”

“你進去的時候我倒是想你出來打我呢。”應不塵說,“跟黢黑姑娘分手的時候可想揍我呢吧?”

“嘿我,”周瞳笑了,踢了他一腳,“你這都知道?”

“咋不知道。”應不塵說,“你啥樣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怎麼事兒呢?找揍?”周瞳問。

“那咋了,”應不塵說,“那黢黑的姑娘給你迷這樣?”

“找死是吧。”周瞳說,“不行這樣說人家。”

“你還維護上了,”應不塵磨了下牙,“你一維護我就氣得我想給你掐死。”

“别作妖。”周瞳踢了一腳他腦袋,往他頭上吐葡萄籽,“正常點我還能跟你唠。”

“咱兩差得年紀大啊,八歲呢。”應不塵說,“我年紀小,就是有酸勁兒,你得理解。”

“你還酸啥呢?”周瞳把葡萄皮吐應不塵頭上,他就一個個撿,看起來可樂意了。

“酸的多了。” 應不塵說,“我可數不完,給我老師送禮是吧,人家天天帶,給那個門衛的姑娘一塊兒去拉沙子是吧,預制場的那個老闆娘你還在省城給她買手表了是不是?”

應不塵掰着手指頭,說,“現在不咋酸了。”

“咋的呢,我不行了呗,年紀大了,沒樣子了。”周瞳放下盤子,摸了摸手腕。

應不塵把小凳子挪過來,坐他邊上還不能擋電視,往他嘴裡送葡萄,又伸手接着,“你不踹人家,也不往人家頭上吐葡萄籽,我就不酸了。”

“有病。”周瞳往他臉上吐葡萄籽,“賤的。”

應不塵說,“你看人真準。”

周瞳翻了個白眼,往他手上吐籽,說,“吃得真費勁,這葡萄長皮幹啥。”

應不塵又開始剝,坑坑窪窪的,獻寶一樣遞上去吃。

“你拿那個簽子,給籽捅了。”周瞳說。

應不塵立馬拿了個牙簽就開始捅。

“行啊,現在我瞧着真是跟以前你又一樣了。”周瞳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罐頭,說,“瓜子。”

應不塵就坐在邊上開始磕瓜子,沒開燈,房間裡不太亮,就一個電視在放蕭十一郎。“我喜歡伺候你。”

應不塵一顆顆地往他嘴裡塞剝好的瓜子,說,“從前你拉生意,做生意,對誰都好聲好氣的,後來沒錢了,更加不成了,見誰都要講好話,出去當孫子還要回來把我當個寶,那點錢全造我身上,那個樣子我真的不喜歡,我喜歡看你不慣人的樣子。”

應不塵又換了個葡萄塞,“你由着你性子來,高興就高興,不高興就不高興。”

周瞳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說啥。

這些他都沒在乎過說實話,憋屈就憋屈點呗,也不能死是咋的。

但是貿貿然被一提,就有點兒堵心,堵得發漲。

應不塵盯着周瞳的臉,給他擦嘴,擦完了,忍不住,又啄了一下,問,“瞳哥,你是我的嗎?”

“廢話呢。”周瞳瞟了他一眼,說,“我不是你的我誰的啊?”

“我從小耳濡目染,都說你特會哄人,”應不塵說,“我咋覺得咱兩一塊兒你總是叫我走走走起開起開,甜的一句也沒有呢?”

周瞳側起身來,說,“你要聽甜的啊?”

“我不能聽啊,”應不塵這葡萄都要剝爛了,勁兒都要淹死醋缸子了。“我少個耳朵啦?”

“過來。”周瞳看他好笑,勾勾手。

“幹嘛。”應不塵在小凳子上坐正了。

“你這葡萄,”周瞳挑眉問,“你能在我嘴裡把他籽剃了不能?”

葡萄自然沒吃上,一句話把應不塵迷的氣都不敢喘生怕他反悔,生生地就撲上來,跨在他身上,周瞳咬了他一口,黏黏糊糊地問,“葡萄呢?”

“要什麼葡萄。”應不塵第一次跟他親吻,周瞳抱緊了他,他捧着他的臉,可勁兒地嘗着周瞳唇齒的味道,他又似醒神了,看着周瞳的嘴唇發愣,癟了癟嘴,親吻額頭的時候,周瞳感覺他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驅趕他的話在他嘴邊又咽下去了,周瞳攬着他的腰,摩挲他的脊背,出神地親吻他的眼淚。

“幹啥呀,”周瞳揉着他的狗毛,“該睡覺了。”

“我就這樣坐着睡。”應不塵悶在他胸口。

“毛病。”周瞳說,“好好睡。”

“他們沒騙人。”應不塵說。

“誰沒騙人啊。”周瞳問。

“你就是很會哄人,”應不塵悶在他胸口,“你一句話哄得我覺得星星都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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