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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嫉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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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少人,”應不塵被擠壓的發不出聲音,“你到底,我...”

“我高興了就告訴你到底有多少個。”周瞳居高臨下,看他的眼角與耳邊連成一片的軟紅,應不塵濕漉漉的眼睛倔強地散發不要憐惜的信息,他如呼吸一般給予的反應讓周瞳忍得狂躁。周瞳仰着頭點了根煙,說,“你要是再問,我就燙你屁股上。”

從前應不塵聽到過一首俄羅斯的曲子,叫《野蜂飛舞》,急促,熱烈,旋律就跟現在一樣,他小心翼翼地吞咽音樂課程最後的音符,仰着頭問,“那你高興了嗎?”

“一般。”周瞳叼了根煙,斜楞着眼問他,“故意的,是嗎?”

應不塵窩在他懷裡,給他點煙,說,“我真想掐死你,你剛剛的樣子到底有多少人看過。”

周瞳捏着他的下巴,把煙都吐了進去,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說,“要是現在在捅你這兒,會不會看起來像草冒煙了。”

“你下次可以試試。”應不塵趴在他膝蓋上,“你以前也這麼壞嗎?”

“勁兒吧。”周瞳把他撇邊上就要去洗澡了。

“我給你洗嘛,”應不塵巴巴地跟上來,“别生氣嘛。”

“你真這麼在乎啊?”周瞳撐着手,讓應不塵給他搓着後背。

應不塵低着頭,認真的搓洗,“我嫉妒,”應不塵轉過來眼睛紅紅的,“要嫉妒死了。”

周瞳掰了掰手指,狀如數數,應不塵手上的勁兒越來越大了。

周瞳把他撈過來放自己跟前,跟他打上洗發露揉出泡泡,連耳朵都洗了一遍。應不塵揪了揪耳朵,轉過頭來問,“你生氣了?”

應不塵頭上的洗發露流下來迷了眼睛,抱着周瞳說,“你别生氣。”

“我生你氣幹啥。”周瞳說,“好好洗。”

應不塵跟他貼在一起,“我忍不住。”

“我說你瞧我的眼神就這樣那樣的,”周瞳拉了了個小凳子坐着,應不塵坐在他前面,周瞳給他洗澡,“你每回都要哭不要哭,要恨不恨的,你就想這個了?”

應不塵嗯的應了一聲,說,“我也知道這樣不好。”

周瞳在腰上圍上了一塊大毛巾,把狗崽子抱出去擦。

“我呢,比你大這麼多是吧,有點兒小小的感情很正常,”周瞳邊擦邊說,“你呢,懂事開始就想着我了,咱倆這些事兒上就是不平等,但是,”

周瞳濕漉漉的頭發被他攏過去,背頭還在往下滴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肩膀上,他蹲在地上擦着應不塵的腳,擡起頭說,“我跟你發誓,我沒有。”

“有錢那兩年呢,别人說這事兒就是差那一道,頭回開了就洩洪了,收不住了,我就覺得說人都想吃我的肉,我得找一個天天等我回家的人,雞毛蒜皮地過,沒錢那兩年呢,這事兒也輪不上我想了,要了人家的身子,要給人家日子,我自己都活的像條狗似的,我也不能不要臉成那樣啊。”周瞳擦完了應不塵的腳,說,“我也沒你想的那麼騷,就是看着打扮不正經,嘴上不正經,我跟你似的啊?看着正正經經的,一腦子都沒個好。”

“真的?”應不塵抱着腿問。

“還不信了嘿,”周瞳給他擦完了,說,“我都怕你笑,浪蕩了一圈回來,那事兒跟你一個頭寸,真沒有。”

應不塵蜷在周瞳的懷裡,摸着他的鼻梁,嘴唇,說,“我不笑,我高興。”

“有啥好高興的啊。”周瞳仰在沙發上,繼而低頭看他,狗崽子長大了,眉眼跟小時候有點差别了,晃神了看就跟陌生人一樣,“咱兩這種,要是讓你汪奶知道,都得氣活了。”

“汪奶才沒有你想的那樣。”應不塵說。

“你知道咱兩這樣叫啥不?周瞳問。

“知道,”應不塵說,“我知道你想說啥。可是不是那樣的。”

“要是别人知道了,我反正就這樣,别人都知道,但是你就完了。”周瞳仰着頭抽煙,“我也夠混賬的。”

“我早完了。”應不塵說,“我要是沒有你,我早死路邊了。”

“你判的要是死刑,你前腳走我後腳就逮你去。”應不塵玩着他的手,說,“瞳哥,你要是不跟我一起,我都怕我半夜蹲你窗戶上看。看你的床上有沒有别人,看你的内褲是不是自己洗。”

“癫的,”周瞳揉他的腦袋笑,“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不能。”應不塵悶在他的腰上,環着,“我就不能。我想你天天不要出門,我就每天帶玫瑰花跟錢給你,看見你就給你搖尾巴。”

周瞳垂着腦袋,半歪不歪的,手指在應不塵的頭發上打轉兒,半晌,說,“你是不是有啥心理疾病啊?要不要去看看啊?”

“我有個屁的心理疾病,”應不塵圈着周瞳的脖頸說,“我就是太愛你,你要是帶我去看心理疾病,那我就跟醫生說我在想什麼,我覺得他不會讓你帶我去第二次。”

“威脅我啊?”周瞳把他撈上來,讓他的腦袋躺胳膊上,“小狗崽子威脅我是不是?”

“我沒有,”應不塵說,“我可不敢。”

“那你要跟心理醫生說啥,我先聽聽來。”周瞳說,“我以前在号子裡也上心靈教育課了,給我教育的可好了。”

“我就跟心理醫生說,”應不塵笑了一下,繼續,“我想把你的腳削得小小的,套上我給你買的水晶鞋,不給人看你的腳,你從前那皮鞋就腳尖帶着,你躺在那沙發上那皮鞋就一晃一晃的,感覺你的腳都在勾引人。”

“我就跟心理醫生說,”應不塵繼續,“你勾引我,你一開始就在勾引我,你永遠都在勾引我,你還覺得我有病,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

“我錯哪了?”周瞳問。

應不塵親吻着他的嘴唇,說,“你勾引人你還不知道。”

周瞳扶着他的腰說,“到底誰勾引誰?”

“瞳哥,”應不塵細密的親吻落在他的眉骨與眼窩,“能不能,别管别人怎麼說。”

“能不能,不要那麼想。”應不塵窩在周瞳的肩膀上,“沒有你我真的要死了。”

“我也沒說啥呢,”周瞳安撫着他瘦削的背,“死啥呀,那麼難咱兩都過來了,死啥死,我就是怕...”

“我不怕。”應不塵說,“瞳哥,我不怕。”

“那你不是還小了,”周瞳說,“以後要反悔,也來得及。什麼時候都來得及,換個地方就好了,你,你...”

“我不聽你說這個。”應不塵說,“反悔我就被燒死,被撞死。”

“瞎他媽的說啥呢。”周瞳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說,“淨胡說,老實的,做作業去,馬上開學了。”

“你說的送我上學下學,你還做數嗎?”應不塵問。

“咋不作數,我送你去上學就回去看店去,中午過來接你,”周瞳搔他下巴說,“下午送你過去,晚上再去接你,好不好?”

應不塵每次聽他像哄小孩兒一樣問好不好的時候,就對他有無限狂熱的幻想,他巴不得時間的流沙倒一下就全部破裂,巴不得快點兒到年齡與鈔票的頂峰,向他炫耀,向他證明,向他許諾。

“你看,我說了我這輩子都愛你我做到了。”

“你看,我說過我會把你丢的全部找回來甚至更多,都給你。”

“我下輩子還要跟你在一起,在死之前我要把我那根沒用的東西用刀片剮了,我下輩子名正言順地當你的妻子與愛人。刻石碑的時候把你的年齡剪掉兩歲,把我的年齡添上兩歲,山水同程,風雨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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