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裡,孟康強大厲害,恐怖威猛,是無所不能的華爾區道上教父。
孟康愛好睡情侶,床上有怪癖,但這隻是男人正常的小毛病。好色實乃人之常情,他們孟總就這麼點小興緻,做手下的當然得想盡辦法滿足。
“喝夠了沒?”
又秀鳌茫然地舉着空手,疑惑不解地看向将他手中酒杯抽走的青年。“好眼熟……”
頂着一頭粉色的青年把又秀鳌的酒灌入口中,酒杯随手放到桌上。袖子下露出手腕手背,紋着黑色的蛇形長尾。
又秀鳌迷蒙瞪着眼,好像哭過,眼眶紅紅實在可憐。“你是?”
“這麼快就忘了?”青年冷笑,粗粝指腹刮過帶淚眼尾,将紅意擦得越發明顯。
“是你呀。”
又秀鳌迷醉地舒展身體,無法掙紮便毫不設防,把自己全然托付在對方懷中。
他擡手捏住粉發青年的指尖。哪怕被禁锢在凳子上動彈不得,又秀鳌也沒有半點驚慌失措。
又秀鳌懶洋洋的眸子像花瓣,靜谧地含着水光潤色。漂亮的唇不太高興,微微嘟着似乎在抱怨,又仿佛索吻。
看上去很軟。
粉發青年·混混·那星将手放在又秀鳌尾椎,把人往自己懷裡塞。直到塞得足夠緊,兩具身軀密不可分,好比兩條藤蔓或交/配的蛇。
又秀鳌動了動,慢吞吞在腦子裡想,太近啦,已經磨到了皮膚。
難道那星就不難受嗎?
那星捏住又秀鳌的下巴,逼近又秀鳌,幾乎鼻尖相抵。那星壓低聲音,吐露怨氣:“上次我該把你就*正*,而不是帶去酒店。”
那星垂首看着又秀鳌,懷裡的身軀放松癱着,貼着他被迫仰頭。酒後的唇柔軟光澤,玫瑰花瓣般豔麗,帶有誘人噬咬的芬芳。
又秀鳌像玩偶挂在那星懷裡,聽着那星危險發言,唇邊揚出甜蜜笑意。他看上去醉得暈乎乎,卻仍神情溫潤自若,還能在那麼軟那麼乖的笑裡挑釁。
“那你現在。”
又秀鳌指尖微涼,掌心溫熱。輕柔柔抓捧住那星的手掌,把腦袋放在他掌控之中:“要把我就地正法了嗎?”
呼吸間熱意交彙,又秀鳌吐出的酒氣呵進那星嘴唇,将氣味傳遞勾連。
那星側手,用虎口卡着又秀鳌下巴,手指張開捏住白發青年柔軟纖長的脖頸。“當然。”
那星沙啞了嗓音,把本就很近的又秀鳌拉着脖子再靠近一點點,張嘴,挢舌,抵死纏綿。
人群之中窺視的人目不轉睛,一杯冰涼的酒在冬日下腹,凍滅他觀看動作現場帶來的燥火。
一開始看見那紋身青年跟蹤,他還以為是那擎少主或這小白臉得罪了誰,惹到混混想當綁匪勒索。
結果紋身青年毫不猶豫舍棄擎蒼,騎着機車緊追又秀鳌不放。看見又秀鳌進了酒吧,毫不猶豫開了瓶酒灌進肚子,那臉色黑沉得厲害。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是這小白臉兒惹的風流債!
想起上面對仔細跟着又秀鳌的示意,男人當即激活隐藏攝像頭,找準了位置坐下看戲。
孟總好色卻并非來者不拒,除了玩看上去恩愛情深的眷侶,就是得漂亮精緻,好看有個性。
又秀鳌有沒有個性男人沒管,但那截細腰真白。
角落裡,那星滿是紋身的手已經撩開又秀鳌的衣服,露出柔韌淺薄的雪白腹肌。他是個不管不顧的混世魔王,說到做到,真要在這大庭廣衆下把又秀鳌就地正法!
又秀鳌在那星沒有章法,完全狂亂,令人無法呼吸的深吻裡仰頭。舌頭被那星嗦吻着勾出,晶亮的水線拉長,呼哈的軟軟氣息濕熱。
那星沒有給又秀鳌太多休息時間,嘴追着往上靠,就要再來一次。
涼風吹進又秀鳌的腰間,他敏感的部位頓時起一層雞皮疙瘩。又秀鳌身體繃住,伸出修剪得體的手放在那星後頸。
又秀鳌沒什麼指甲,所以他簡單粗暴把那星後頸用力一擰,喚醒那星被欲/火沖昏的腦子。
痛意弄得那星眉頭一皺,看着昏暗燈光下,又秀鳌被他欺負紅腫的嘴唇,腦中火氣被水光淹沒,落在又秀鳌的唇瓣下巴,那裡光澤柔亮。
那星長舌刮過,帶走又秀鳌唇上纏綿的水衣,再次含住又秀鳌的嘴。如唇已經被吸出嫣紅,紅裡透出粉光,如糖如蜜。
看着和彈軟鮮甜的果凍般。
那星迫不及待,不顧後頸複發的擰痛,壓着又秀鳌堵在牆角,把兩片柔軟唇瓣嘬出聲。
又秀鳌感覺腦仁已被那星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