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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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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下意識看了眼沙發上的人,而後才拎着抹布走進去:“小春見原來喜歡睡小小的房間麼?”

他忘記是在哪看到過的了,喜歡狹小空間的人,大多都缺乏安全感。

“啊,一樣的空蕩蕩。”松田陣平下意識就說出了口,而後立刻噤聲。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加快打掃的速度,都想要盡快結束然後退出這個卧室。

萩原研二擦拭着每一個櫃子,仔仔細細的把邊邊角角的灰塵抹幹淨。

直到他瞥見了一本成色老舊的筆記本。

“诶?糟了嘶……”帶水的抹布不小心碰了一下筆記本,萩原研二立刻抽了幾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幹淨。

又拿起筆記本看了看,确認上面的字迹沒有被泡花才松了口氣。

正當他要放下那本子的時候,餘光掃到了上面寫着的一串羅馬音文字。

“Natesiko……”萩原研二一怔。

不是小春見的名字嗎?他還以為是小春見的筆記本。

松田陣平聽到聲音,擡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

“沒什麼,就是、”萩原研二剛想解釋,就聽到松田陣平的感慨。

“撫子嗎?是很傳統的名字诶。”松田陣平奇怪道,“你怎麼忽然想到這個了?”

“撫子?”萩原研二又看了眼那筆記本的封皮。

一個猜測忽然在他腦中浮現。

“是在小春見這個本子上看見的啦。”萩原研二指了指自己放回去的本子,“大概是……小春見姐姐留下的東西?”

松田陣平拄着笤帚愣了一下:“啊……”

“春見的、姐姐嗎?”

……

「已追蹤到那位大人的蹤迹。」

琴酒垂眸看着自己收到的消息,嘴角溢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

“阿啦。”琴酒身旁金發的女人甩了甩自己的長發,碧綠色的眸子流轉着興味,“很少見你這幅表情呢。”

“是有什麼好事發生麼?Gin。”

貝爾摩德雖然語氣含笑,但目光根本沒有分給銀發的男人分毫。

她絲毫不見外的拉下副駕駛的遮陽闆,對着裡面的小鏡子補了補自己的唇膏。

而後還頗有閑心的用無名指暈染開那赤紅的顔色。

“呵。”

貝爾摩德本來沒想過會聽到琴酒的回複。

但那個向來少言寡語的男人,居然真的開口回答了她。

“抓到亞圖斯的尾巴了。”琴酒的犬齒咬着煙蒂,冷冽但聲線像是被鮮血激活。

他捏着手機的手指指節都有些泛白。

那個不是老鼠又勝似老鼠的家夥,遮遮掩掩躲藏了八年,最後還是被他抓住了尾巴。

貝爾摩德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眼底的笑意加深,動作間輕描淡寫的蓋好了唇膏的蓋子。

“啊呀,真是久違的代号了。”貝爾摩德像是根本不在意,還很有閑心的欣賞着自己新做的美甲。

而很快,她話鋒一轉:“不過八年前不是你親自要‘處理’掉他的麼?”

像是想到了八年前的那次事故,琴酒整個人本就森寒的氣勢更加冷冽的幾分。

“那種眼光一向爛的要死的還心慈手軟的家夥,确實早該死在組織裡了。”琴酒不像是往日的諱莫如深,這次直接毫不掩飾的釋放出自己對那邊的惡意。

一個戲谑的、帶着嗜血意味的笑容慢慢扯開在琴酒嘴角:“這一次……”

“你要對那邊的人動手?”貝爾摩德快速的蹙了一下眉,指尖的動作也顫了一下。

但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優雅的淺笑再次爬上臉龐:“那還真是大動作啊。”

大動作,不可避免的要在組織中鬧出不小的動靜。

是有誰的默許,還是已經把琴酒逼迫到了不得不鬧出動靜的地步?

琴酒冷冷的瞥向貝爾摩德,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轉而抽走了自己唇齒間的煙蒂。

滋啦。

猩紅的火星被暗滅在一瞬之間,餘留一絲青煙缭繞又擴散得無影無蹤。

“與你無關,貝爾摩德。”琴酒打開車門下車。

沉重的風衣下墜成筆直的線條,銀發随着他的動作飄散片刻。

“真是記仇。”貝爾摩德意有所指,而後嘲諷的在心底笑笑。

這種狼崽子,無論如何都養不熟的。

亞圖斯當年沒有選擇琴酒真是先見之明。

不知道對于亞圖斯的事情,那位先生究竟松口了多少。

不過都可以預見,恐怕這次亞圖斯真的要難過一段時間了。

但誰又敢真的惹急了一群瘋狗呢?

嗅聞着車内還未散去的尼古丁氣息,貝爾摩德又抽出了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

伴随着打火機咔嚓一聲點燃火苗,她碧綠的眸子看着琴酒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着。

“但這個決定,伏特加知道嗎?”

一口煙霧從車窗縫隙中飄出,而後彌散在空氣中。

女人的輕笑聲也跟着散開,不知道有沒有落進尚未走遠的琴酒耳中。

但琴酒的下颚線确實繃緊了一瞬。

他會讓那個家夥知道,選擇誰才是正确的。

……

很平常的一個冬日的清晨。

春見撫看着窗外下起來的小雪,歎了口氣後認命的找出了自己的禦寒衣物。

前些日子穿那些輕薄的衣服還能解釋說是不怕冷。

現在如果還那樣說,就多少有點牽強了。

恐怕那兩個瞎操心的孩子又會腦補些奇怪的東西吧。

春見撫這樣想着,換了身衣服準備去蛋糕店開始新的一天。

總不能真的讓兩個剛剛工作的孩子操心他。

春見撫路過公寓樓下的收信箱,看到裡面塞着的花花綠綠一大堆,眉心一皺。

而後下意識伸手都拿了出來,一件件慢慢過目去看着。

在不知道看過了多少張毫無營養的海報後,一張樸素的有些乍眼的便簽,忽然就那麼從宣傳單的夾層中掉了出來。

春見撫溫柔的表象不見皲裂的痕迹,而是恰當好處的露出茫然柔軟的神色。

有時候演的多了,自己都會當真了。

春見撫俯身撿起那張便簽。

背面看隻是很普通的一張紙……或者準确來說是紙張的一角。

隐隐約約能夠從紙背看得出寫過什麼的痕迹。

春見撫忽然有了些預感。

“真是的,居然放在這種地方。”春見撫緩緩把那張紙片轉過來,語氣依舊溫柔的笑着抱怨,“就不怕我沒去看郵箱,或者直接丢了麼?”

他的目光在紙面上的自己一掃而過,面上的神色不見半分變化。

在決定發出那條信息時,他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

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但春見撫還是想要遵循那個時候的本心,選擇了一條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還能成功保證事态不會惡化的路。

代價也不過是回到那個逃避了八年的陰暗巢穴。

春見撫目光掃到紙條的落款時,眼神微頓片刻。

就是可惜了那個能力還不錯的孩子。

就算春見撫有心要保下艾薇缇雅……按照春見撫對那個孩子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這件事中,大概也讓春見撫窺見了幾分不該出現的影子。

春見撫承認自己這個選擇很自私,但他又有什麼錯呢?

春見撫指尖攏了攏自己的領口,面頰埋入溫柔的毛領之中。

他也不過是……想要讓景光回來之後,在萩原和松田口中,聽到一個完全幹淨的“春見撫”而已。

他想讓世界上有一個真正幹淨的“春見撫”。

“好涼。”春見撫忽然恍神片刻。

然後他後知後覺的摸了一下落在皮膚上的那顆雪花。

雪花已經化成了一小癱水,指尖一碾就消失不見了。

春見撫微頓,兩指輕輕揉搓了一下指尖的水痕。

他怎麼會真的感覺到冷呢?

真的就快要把自己騙過去了啊。

他又一次低頭浏覽了一遍那張紙條。

「你可以回到光明中,但你真的能在光中活下來嗎……瞿麥?」

「——Vermouth」

是啊,太久沒見過光的生物,可是會被光灼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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