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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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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意外的見過赤井秀一……或者現在應該叫做諸星大之後,春見撫腦中總會不由自主的出現一些他不想回憶的記憶。

但在組織外的這八年,或者說清醒着的四年時間,太過色彩鮮明。

像是給春見撫本來無趣的世界硬生生劃開了一道口子,灌入接二連三的光彩。

于是就像是一場夢,那天見到的諸星大就像是在提醒春見撫。

看啊,沒人會真的喜歡一個沉淪在黑暗世界的壞家夥的。

春見撫腦中思緒煩亂,甚至有些茫然的在想。

自己這樣默許了諸星大進入組織,真的是對的麼?

他會怎麼看自己?自己又該用什麼态度對他?

不想……不想承認那樣的「春見撫」是自己,也不想承認自己就是「春見撫」。

他一直明明是蟄伏于黑暗之中。

從一開始,就沒有「春見撫」。

“亞圖斯!”

少女尖銳的聲音讓春見撫猛然回神。

“你的電話一直在響。”宮野志保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自從見過那個什麼諸星大以後,監護人就一直奇奇怪怪的。

真是的……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宮野志保臭着臉用巴掌拍了拍春見撫的肩膀:“亞圖斯,聽到了嗎?”

春見撫呼吸亂了亂,眨眼間恢複溫柔的神色:“啊,抱歉,剛才走神了。”

“多謝小小姐。”

“你真的沒事嗎?”宮野志保不放心的看他一眼。

“沒事的。”春見撫安撫性的摸摸她的頭頂,而後接起電話,在心中暗暗歎氣。

赤井秀一……

一個僅僅占據了他漫長生命歲月中,微不足道一部分的孩子罷了。

春見撫這樣告訴着自己。

他側頭,發絲垂落遮住了半張臉。

手機中傳來對面說話的聲音。

“你是死了嗎?”

對面的人開口便是一聲冷硬的嘲諷,語氣中壓抑着磨滅不去的怒意。

這個聲音……是阿陣啊。

春見撫有那麼一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真的快忘了自己到底是誰了。

他好想就那麼成為八年間那個肆意的春見撫。

可能是春見撫沉默的實在太久,電話那頭的琴酒發出一聲帶着冷意的輕嗤。

春見撫耳朵很尖,瞬間捕捉到這一聲笑中包含的情緒。

或者說他也确實足夠了解琴酒的每一個細微神态代表的含義。

“等一下,阿陣!”

嘟嘟嘟……

電話還是挂斷了。

“真是……太糟糕了。”春見撫忍不住對着已經被挂斷的電話露出一個苦笑。

阿陣是春見撫帶過的小孩子中,為春見撫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一個。

小小的,當時還年幼的銀發少年,在一群組織培養起來的少年殺手中獨樹一幟。

春見撫也不能忘記,當時負責向他介紹這一批孩子的那個教練,是怎麼評價那個銀發的少年的。

「無論是體術、槍械還是頭腦,黑澤都是最頂尖的那一個。」

「boss也确實更加屬意将黑澤放在您身邊。」

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來着?

春見撫的思緒有片刻的卡頓。

他倒是不會忘記,隻是太過久遠的記憶是需要時間回憶的。

偏偏在他想起前,手機再次振動了兩下。

春見撫一頓。

雖然還沒按亮屏幕,但春見撫已經猜到會是誰的信息了。

「明天14:00,三号。

——Gin」

笑意從眼底浮現,本就溫柔的眉眼終于舒展開。

阿陣那個孩子,一直都是很體貼的啊。

即使還在因為他的疏忽而生氣,依舊不忘将事情告訴他。

坐在一旁的宮野志保看到他這個笑容,心底終于算是落下了一塊石頭。

她當然聽出電話對面是那個令人讨厭的琴酒了。

可無論是誰,能夠讓亞圖斯重新恢複心情的……勉強能夠算是好人吧。

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被琴酒罵了兩句之後,亞圖斯反而心情變好了。

宮野志保半月眼看着這個奇怪的男人。

無論是喜歡照顧别人也好,被琴酒罵了變高興也罷。

總歸是對她跟姐姐很好的家夥呢。

“真是,搞不懂你這家夥。”宮野志保氣呼呼的丢下一句話,拎着自己的寶貝雜志上了樓。

美好的假期才不要跟蠢監護人一起浪費。

春見撫好脾氣的目送她離開,而後才發出一聲無奈的長歎。

想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他是誰從來不是他自己能夠決定的。

現在在組織,他就是那個幹部亞圖斯大人。

春見撫低笑一聲,收斂好多餘的複雜情緒。

諸星大?

他可确實不認識。

……

三号基地地下有一個極大的訓練場。

往日隻有代号成員才能進入的神秘世界,今天意外的開始對那些底層成員開放了。

原因很簡單,今天可是有位重要人物莅臨,而且要挑選一位合适的副手。

這群被野心滋養起來的家夥,會抓住一切的機會努力往上爬。

當然不可能錯過這一次。

負三層,寬大的沙發上隻坐着一個銀色長發的男人。

而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繞過了這片區域。

那可是Gin。

隻有站在酒櫃前的調酒師神态自若,還有心情拄着下巴問:“琴酒,喝點什麼?”

回答他的是琴酒抛過去的一個冰冷的眼神。

調酒師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你在這等了這麼久,該不會是被人放了鴿子吧?”

“不過。”調酒師話鋒一轉,像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能夠讓你等那麼久還有耐心的,會是誰呢?”

“啊,還真是期待見一見。”

□□的槍口瞬間對準了那個喋喋不休家夥的眉心。

“滾。”琴酒身上的不耐煩幾乎要化為實質。

調酒師一愣:“原來真的在煩躁啊,琴酒。”

“嘶……你這家夥!别真的上膛啊!”

“喂喂喂!别無視我啊,槍口挪開!”

調酒師從未因為自己的嘴欠而如此懊喪過,此刻已經有些欲哭無淚了。

明明平時琴酒都不屑于搭理他才對。

布蘭科、或者應該叫他白色龍舌蘭,悄悄伸手推開了些□□的位置。

在遠離了自己的腦袋後,這才松了口氣。

“Blanco。”

在布蘭科小心翼翼的盯着□□槍口時,一道溫柔的青年聲音突兀的出現在耳畔。

那聲音太有辨識度,讓布蘭科下意識就擡頭看過去。

甚至差點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壓抑着怒意的琴酒。

“沒有想到會是你在這邊。”來人噙着溫柔的笑意,緩步移動到吧台邊上。

春見撫今日可謂是盛裝出席,跟那天見老不死的boss是一個打扮。

紅黑相間的留袖,本來纖細的腰肢被一層寬厚的腰帶掐住,身形變成了莊重異常的直筒。

似乎是為了配合這身衣服,頭發也取了假發做挽盤,各色髻簪墜着流蘇。

面上打的是白妝,大紅的顔色從眼睛掃至兩頰。

“亞、亞圖斯大人!?”布蘭科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真是很久不見了。”春見撫像是不介意對方失禮的态度,又像是壓根不會把這樣的一個人放在眼裡。

依舊步履搖曳的款款走來,落座在琴酒身邊。

琴酒看着布蘭科的樣子,默不作聲的收回自己的□□,指骨輕輕敲了敲吧台台面。

一股從後背攀爬而上的陰冷涼意瞬間襲了布蘭科滿身,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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