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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關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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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諸星大,知道一位幹部的名字,他該怎麼辦?

藏好得到重要信息的得意,趁機投誠表示友好,又拿捏着若即若離的态度,絕不提前戰隊。

諸星大自己都笑了。

“多謝您的信任……”

笃。

一道皮靴的踩踏聲音,沉悶的從房門外傳來。

諸星大身形一僵,他猛地擡頭對上春見撫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人依舊含笑,那些溫柔卻又太浮于表面,讓人難以相信。

如果在這裡的是跟他朝夕相處三年的人,諸星大确信對方會幫他。

可偏偏不是了。

他否認了。

那人好看的紫色眼眸側目垂視,像是漫不經心的掃過了地面。

嘴角又帶着讓人有些惱火的笑意,叫人看不清心緒。

“在組織裡,沒規矩是好事。”春見撫幽幽長歎,目光幽遠的像是想到了什麼陳年往事,“但首先,你要給自己找好退路。”

他含笑的眸看向諸星大。

像是在期待對方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啊,是啊。”諸星大那一瞬繃緊的神經又松懈下來。

對方不是他以為的那個人,或者不承認是那個人又如何。

不是,那就不是好了。

心知肚明的騙局,你不認,那……

“我當然會給自己留好退路。”諸星大臉上笑意漸起,用餘光掃了眼門口的位置,又擡頭看了眼依舊滅着的監控。

春見撫看他這種表情,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小子他看了三年,雖然人總會變的,但有些東西刻在骨子裡,它是雷打不動的。

隻見眼前人高馬大的青年,忽然彎腰,擡手掀起病床的床單,呲溜一下爬了進去。

那動作行雲如流水,還不忘整理好邊緣,不留一絲縫隙。

春見撫一時間失語:“你!”

而那混不吝的家夥還在懶洋洋的說着:“亞圖斯,哦、或者是瞿麥,你要舉報盡可以去舉報。”

“這就是你給自己找的退路。”春見撫表情空白,一時間有些不可置信,“你真不怕?”

“我賭瞿麥你會心軟。”床底的諸星大好像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聲音更悶了些,“你能為了救一個孩子,連爆炸都不怕。”

更何況我了?

更何況真的被你救過前途的我了?

春見撫一時語塞,但明顯還是想要說些什麼的。

可那腳步聲也已經逼近。

春見撫隻得用犬齒咬了咬下唇,用力把自己摔進枕頭裡。

那力道大的床都跟着顫了顫,惹得底下偷生的家夥一道無聲的悶笑。

門被推開。

似乎是外頭的天已經晚了,那門一開,帶來的反而是一道影。

随即是春見撫熟悉的銀色長發,和那如同淬了冰一樣的綠色眼瞳。

春見撫一頓。

這兩人還真是……說他們像不是沒有原因的。

琴酒也拿着那般探究的目光瞧他,隻是視線更加的理直氣壯,直接把懷疑和惡意掏出來砸在春見撫臉上了。

甚至隻是站在門口,就那般的抱着臂開問:“監控是你動的手腳?”

春見撫神色不變,無辜的擡起自己手上的鐐铐:“怎麼可能?”

他怎麼就不信琴酒不知道他被鎖着呢?

而琴酒的視線隻是冷冷的從那玩意上面掃了一眼,就又冷嗤出聲。

像是在嘲諷、不,就是在嘲諷。

那雙眼睛裡明晃晃的就寫着“你弄不開?”四個大字。

春見撫眼底依舊流淌着無辜的笑意:“這不是不清楚狀況,又怕阿陣難弄,就沒有擅自做主嘛。”

春見撫聲音放的軟,他知道琴酒聽不得他這個樣子。

旁人都喜歡他那溫吞柔軟的皮,反倒是這孩子是個異類。

琴酒果不其然的嘴角一抽,春見撫仿佛都看見他額角的青筋在跳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意思?”琴酒快被他這張胡說八道的嘴氣笑了。

“阿陣知道疼人,這東西一看就是特地訂的。”春見撫繼續笑嘻嘻。

琴酒反而是一點面子都不客氣:“貝爾摩德那女人幹的。”

春見撫倒也不尴尬,依舊是笑吟吟的:“阿陣沒反對,也是有心的。”

琴酒:……

他就跟這人八字不對付!

他三兩步就跨步走到春見撫病床前,彎腰單手撐在他床上,另一隻手直接卡在春見撫颌上。

“有心?”琴酒仿佛殺氣不要錢一樣的狂飙,春見撫一點都不懷疑,他是真的能夠掐死自己。

春見撫眨眨眼:“不是嗎?”

琴酒定定的盯着他看,目光從眼睛掃視到唇。

“你怎麼來了?”春見撫像是渾然不覺,依舊耐心的彎着眸子問,“還剛巧我才醒了。”

琴酒:“……我說監控壞了,你是腦子被炸傻了還是耳朵炸聾了?”

春見撫主動握着他的手腕,引着人摸摸自己的耳朵:“好着呢,謝謝阿陣關心。”

琴酒感受着掌心裡涼涼軟軟的皮肉,那張死人臉快要用意念刀人了。

“你是得要人關心關心了。”琴酒嘴角一扯,像是終于找到了反擊的話題。

此刻他倒是看起來幼稚不少,除去字字句句都紮人心窩以外,跟那鬥嘴的孩童也并無區别。

“那位先生決定撤掉你的任務,叫你安心養病了。”琴酒冷笑着說。

春見撫一愣:“我的任務不是已經完成了麼?”

該給的威懾到位了,左川崇也死了。

“不是這個。”

春見撫微頓。

除了這個任務,還沒完成的任務還有什麼?

他張了張口,隻有在看着琴酒眼睛的時候,才能不确定的問出話來:“培養雪莉的任務?”

不等琴酒回答,春見撫自己先收了笑容:“不行。”

“她才多大?”春見撫掌心箍着琴酒的手腕,眼神的交鋒間誰也不相讓,“而且這次任務回來,我都沒有見過她。”

“她跟明美,我都要親眼确認沒問題才行。”春見撫眼神灼灼,“總不能讓那兩個孩子寒了心。”

琴酒聽到這,直接擡高自己的手,用動作制止了他的話。

春見撫的手被帶的跟着舉起,鎖鍊嘩啦啦的響,在空氣中微微扭動。

“你也怕會有孩子寒心啊。”琴酒說這話的态度很微妙。

他輕笑着,不是那種帶着惡劣意味的笑容。

像是真的反而開心了起來。

“真不知道如果艾薇缇雅聽到你這句話,會是什麼感受。”

春見撫瞳孔一縮。

“你口口聲聲說着會「愛」他們,給了多少人虛假的希望?”琴酒壓低身體,那股長年累月用殺戮營造而成的氣勢撲面而下,“直到十六歲的偏愛,和結束那一刻的決絕。”

“要麼折去鋒芒跟在你左右,要麼就要獨自面對年年歲歲積攢而來的嫉妒。”琴酒平靜的叙述着,但掌心已經扣上了春見撫的脖頸,“要麼更慘,直接被你抛棄置不顧,自生自滅。”

看着春見撫的臉,琴酒低頭,跟他額頭相抵。

“你回到組織這麼久了,兩年的時間。”琴酒緩緩抽身,銀發在交融間緩慢抽離,“你問過伏特加一點消息嗎?”

春見撫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自私,從來隻是為了一份虛無缥缈的偏愛。

被所有人包容着,用那些可以稱得上極端的情緒困頓着。

所以理所當然的,享受着那些地位和時間帶來的偏差。

“想給的時候,就施舍片刻。”

“走的時候,又抽離的幹脆。”

琴酒一字一句都在責問:“我們是你豢養的什麼寵物嗎?”

春見撫下意識想要避開那道綠色,卻被琴酒用手再次狠擺回來。

“你躲什麼?”琴酒嘴角終于揚起了春見撫記憶中的弧度。

嘲諷的,充滿惡意的,甚至是有點瘋狂的。

春見撫垂着的眸子慢慢睜開。

他看向琴酒的眼神終于褪去了那些虛假的溫柔小意,暴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

“是啊。”

那語氣慵懶缱绻,不像是上一秒還在逃避着的人。

琴酒的瞳孔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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