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這還用什麼夢境卡。
沈初一手指微微用力抓着他的兔耳朵讓他微微擡頭,俯下身對他說:“這可是你求我幫忙的,事後你可不能賴我。”
他像是燒得耳朵也聽不見了,隻聞着她的氣息就把臉貼過來,本能地想吻她。
沈初一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回床上,跨坐下俯身低聲說:“不能親嘴,咱們還不是太熟,xing和愛還是得區分一下……”
他滾燙的舌頭包裹住了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吞進嘴裡……
沈初一抓住他的兔子尾巴,扭開他的臉頰低頭咬住了他的後頸,他發出急促的呼吸和低吟,絕望一般落下淚……
她的異能體是沒辦法标記任何人的,山羊異能體是一種奇特的存在,既沒有信息素,也沒有标記異能。
但是她知道,發·情期的兔子異能體需要一些标記行為。
所以她用力咬破他的後頸,他失控的抱緊她連呼吸都快沒了……
誰也沒留意到,他丢在浴室裡的手環亮了又滅,那是來自章典的未接來電。
※
沒接通?
章典還是第一次沒打通司康的電話,他原想通過司康确定一下剛才沈于藍房間外是不是有聲音,他想排除一下沈于藍是山羊女士的可能性。
司康居然沒接,他在做什麼?
※※
A市終于放晴了。
司康再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被響個不停的手環驚醒了。
滿屋的狼藉,他身體和後頸痛的要命。
他呆滞了幾秒,仿佛意識到什麼猛地下床跑進浴室,扭頭在鏡子裡看見自己被咬破的後頸又紅又腫,脖子上還有很多青紫的咬痕,他身體一下子涼透了。
昨晚發生的事……居然不是夢……
他和沈于藍真的……沈于藍居然真的标記了他?!她怎麼能這麼做!
她人呢?
司康沒去撿震動的手環,裹上浴袍快步沖出房間,走到沈于藍的卧室門口,剛要敲門,客廳的大門就被推開了。
安嘉樹拿着房卡進來,看見他愣了一下:“司康你醒了?怎麼我給你打電話不接啊?我還以為你病昏過去了。”
他挂斷了正在撥打的電話,手裡還拎着一些粥和面包:“沈探員說你病了,替你請了一天假,我下午沒事來給你送點吃的,你好點嗎?”
司康下意識抓住了浴袍的領口,怕被安嘉樹看到咬痕,皺着眉問:“沈于藍在哪裡?”她不在房間裡?
安嘉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猜猜看沈探員在哪兒?”
神經病,誰要猜。
司康不想理會他,他卻神秘兮兮把客廳裡的虛拟屏幕電視打開了,沈于藍的聲音傳出來:“抓捕罪犯、兇犯是我的職責,雖然身為實習探員,但我從小的夢想就是懲惡揚善、成為一名專業的警員。”
什麼?
司康吃驚的看向屏幕,屏幕裡是A市焦點新聞直播,這麼正規的中央新聞裡卻出現了沈于藍的臉,她和白署長一起站在特罪署大樓下接受官方采訪。
“驚不驚喜?”安嘉樹笑着邊看電視邊打開保溫杯把粥倒出來:“署長說這是上面的意思,說既然沈探員抓捕罪犯的直播視頻已經流傳出去了,不如直接讓沈探員在官方新聞裡露面回應這次的案件,好讓大家不要再恐慌了。”
他絲毫沒有留意到司康慘白的臉,很開心地說:“我聽鮑嘯分析說,上面應該是想将沈探員打造成第二個犯罪克星,起到一個正面振奮的作用,你也知道章教授離開特罪署之後不少媒體編造犯罪率上升之類的虛假消息……”
多可笑,他在幾天前剛用“章教授代餐”試圖羞辱過沈于藍。
司康盯着屏幕裡的沈于藍,腦子裡卻全是昨夜捂住他嘴巴不許他親吻、不許他叫的卑鄙沈于藍……
屏幕裡卻是穿着特罪署制服,衣冠楚楚的優秀探員沈于藍,她挂着正派的笑容,謙虛的回答采訪說:“沒事,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能以實習探員的身份參與抓捕行動我很榮幸,希望我能盡快成為正式的特罪署成員。”
主播自然而然的順着她的話問白世舟:“白署長,不知道沈探員能不能打破最短實習記錄的特罪署探員?”
沈于藍微笑着看白世舟。
白世舟像是無奈的低頭笑了一下,剛想開口回答,鏡頭外突然傳來一片尖叫驚呼聲——
“快看!那是什麼?大屏幕裡!那不是失蹤幾天的影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