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更生硬地撇了回來。
這寬肩窄腰,和緊緻的薄肌曲線。
很難忍住不看。
孟況整理完東西,一回頭,恰好對上舒采“如饑似渴”的眼神。
他垂眸,看了下自己一覽無餘的上身,輕笑着走上前,用迷離的聲線道:“吻我。”
大雨仿佛不僅淋濕了他的衣服,還淋濕了他的聲音。
房間裡的一切都被卷入潮濕水汽中。
包括舒采呼吸的空氣,似乎也變得黏着不堪。
她的呼吸節奏因此而急促。
“唔。”她乖乖伸手,摟上他的脖頸,然後朝他的兩瓣唇吻上去。
孟況脊背一僵。
他沒想到,舒采這麼聽話。
體内洶湧的情|欲再也壓抑不住,野獸破籠而出。
他大力鎖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像要把她揉進懷裡融化。
雨聲淅淅瀝瀝,吹響鳴奏曲。
被這大自然曲子的節奏帶動,兩人親得比周五機車上那一次更為激烈。
孟況身上的襯衫被舒采抓出更多褶皺。
親吻上頭時,對外界的感知力将直線下降。
充盈感官的,全是面前人的溫度和聲音。
舒采再睜開濕漉漉的眼睫時,發現自己已經和孟況滾到床上。
房間裡光線昏暗,最适合隐藏瘋狂生長的情|欲。
孟況卻伸手将床頭櫃上的中式氛圍燈打開,讓光線更集中。
“想知道我哪裡性感嗎?”
“來看。”
床邊地面上多了幾件衣服。
“我都聽你的。”
“所以,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舒采,你剛盯着我看,是想睡我嗎?”
孟況輕聲呢喃,如同念下最具誘惑力的咒語,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沉淪。
行李箱中,還裝着他們這兩天抄的經書。
靜心,禁欲,這些修煉的功課全都化為虛影。
人啊,本就因欲而生,由欲滋養。
舒采情動,身體想要更多,理智卻在抗拒。
孟況那裡看着太有資本了。
很唬人。
她是第一次,怕痛。
孟況拂去她額上的發絲,溫柔誘哄:“我會輕一點。”
“你多長。”舒采羞赧問道。
孟況彎唇:“十八。”
十八和一百八是刻入男性骨血中的數字,代表着他們的倔強和尊嚴。
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對面宣稱身高時,幾乎都會說成一米八二。
而自稱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實際身高往往隻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九之間。
孟況口中的十八,大概和其他男人嘴裡的一米八一樣,多少含點虛假成分。
理智放棄抵抗,情|欲占領高地,舒采閉上眼睛,等待承受狂風疾雨。
孟況單手撐在枕頭邊,騰空支起身體,另一隻手則夠上床頭櫃,打開,從裡面拿出某樣大号安全防護用品。
每朵花都有屬于自己的花季。
郁金香是,舒采也是。
她會開在暴雨中,和她喜歡的人一起,迎接花季的每個清晨。
……
周一早上醒來。
第一個闖入舒采腦海的想法便是:孟況是真的狗!他确實謊報尺寸了,但卻是反向謊報!絕對不止十八!啊啊啊啊啊啊!
大床另一半空落落的。
被窩還溫熱,孟況應該沒離開太久。
一夜荒唐,透支太多力氣,舒采任由自己陷進床裡,不想動彈。
過了會兒,房門被從外推開,孟況端着一盤早餐走進房間。
舒采一邊忿忿地吃早餐,一邊思考着怎麼聲讨孟況昨晚謊報尺寸的不良行為。
就在這時,孟況背對她脫去上衣,重新套上睡袍。
可以看見,他寬厚的背上,全是她昨晚胡亂抓出的血痕,一條條縱橫在白皙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舒采哽住:“……”
算了,不聲讨了。
以孟況的硬件水準加服務意識,在鴨界大概怎麼也是個百萬至尊級别。
富婆想睡都睡不到的那種。
所以,睡一次他,相當于淨賺一百萬。
舒采腿軟,人也沒力氣,便跟申鵬請了一天假,周二再回機構上課。
過了半個月,又輪到假期。
孟況恬不知恥地問舒采:“寶貝,上次的民宿服務挺好,要不我們再去玩個一晚上?”
舒采:“……”
服務挺好。
玩個一晚上。
總感覺他另有所指。
舒采送他兩個字:“别想。”
彼時,兩人都沒想到。
就在這個周六。
李學洋出事了。
楚茵從京市電視台天台墜亡。
當晚台裡的監控錄像全部變成雪花廢片。
根據警方摸查,初步找到一些證據,指向周疏棠是第一犯罪嫌疑人。
消息一出,在網上迅速掀起輿論風暴,周疏棠被推上風口浪尖。
但很快,李學洋就自爆兇手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