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a裝o，蛇妖裝人……以及為什麼蛇有兩根，或者是刺的問題。

燕祯站在床邊，盯着韶甯。

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

雄黃酒的功效過了，他的蛇尾早就變成了人腿。他之前失去了理智，害韶甯在冷水裡泡了這麼久。

怕她感冒，燕祯給韶甯開了一包感冒藥，泡好後遞給韶甯。

她不要。

燕祯放下杯子，他脫鞋上床，試探性伸出雙手圈住韶甯的腰，“今天晚上……一起睡好不好？客廳冷。”

韶甯沒有回答，那就是同意了。

她被燕祯抱在懷裡，被窩裡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

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溫度比之前高，妖力滲入她肌膚，驅逐冷水帶來的寒氣。

她周身逐漸暖和起來，閉着眼的韶甯又困又累，睡得很快。

第二天是周五，還得工作。

盡管燕祯早上第二天叫了韶甯，她起得還是有些遲，一邊套衣服，一邊躲避他的目光。

想貸款把他告了。

手機上收到了幾條消息，分别來自韶甯的父母群聊和溫孤，她沒看，面也沒吃，披上衣服下樓。

燕祯跟在後頭，“我送你。”

她自己去學校肯定會遲到的。韶甯不情不願地上車，她低着頭，“佛寺的師傅說有條蛇和我前世有孽緣。”

“你聽過陳世美的故事嗎？”燕祯冷白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安靜地等紅燈。

“我是被抛棄的原配嗎？”韶甯指着自己。

“我是。”

她表情逐漸凝固。韶甯窮怕了，雖然很愛錢，但是不是這樣的人……

呃，雖然但是，真有可能會變成這樣的人。

一到學校，她揣着燕祯遞過來的面包，快速打開車門，飛也似地跑了。

“放學我來接你。”

韶甯把燕祯的話抛在身後，她抱着包，踩着上課鈴跑向教室。

第一節課是她的啊啊啊啊——

路上撞到了人，飛出去的包被對方撿起來。

“謝謝，謝謝。”韶甯接過包，擡頭一看，是溫孤。

後者饒有興趣地觀察着她，韶甯眼睛有點腫，眼下有黑眼圈，但是她的狀态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遞過包後，他順手為她整理翻起的衣領，看見她脖頸後的牙印後動作一頓。

“怎麼了？”韶甯摸摸脖子。

“哦，沒事，你去忙吧。”

溫孤收回手，看見韶甯跑遠。

她氣喘籲籲地跑到教室，扶着門框對上蹿下跳的學生笑得勉強，“要翻天啊？”

意識到老師今天不太高興，幾個出頭鳥縮着脖子，坐回了位置。

“讀幾遍課文。”她讓課代表起頭，坐在講台上翻出u盤。

她順便看了眼手機消息，溫孤的消息是昨夜發的，問了問酒的味道。

韶甯無聲歎氣，回了個‘還好，不過不想有下次了。’

上劃屏幕，父母群聊的消息映入眼簾。

韶甯和離異的父母有一個群聊，雖然這個群除了她生日的時候，幾乎沒人說話。

【父親】：去年春節在你媽那裡過的，今年回武城吧。

【父親】：[轉賬]

【父親】：你弟弟在你那邊讀大學，有什麼事幫襯一下。你高中的時候見過他。

韶甯不常用的腦袋瓜轉了一下，哦，是父親新婚妻子帶過來的弟弟，大一新生，在這裡讀大學呢。

記憶中她讀高中的時候，這個弟弟還是個小蘿蔔頭，喜歡追着人哭哭，一轉眼都居然長這麼大了。

【韶甯】：什麼專業？

【父親】:航空飛行與指揮。

開戰鬥機的。

大熱門專業，既要學習成績又要身體素質。和她那個讀了兩年就被取消的專業相比……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韶甯回了個‘好’字。

她點開父親分享過來的名片，對方用的原始頭像，昵稱也隻是兩個普通的符号。

韶甯點擊發送好友申請，轉過身插U盤的功夫，好友申請已經通過了。

便宜弟弟發來了消息，準備上課的韶甯沒回，插上U盤打開P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