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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Guilty as 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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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明美覺得流蘇耳環尾端垂在肩膀上冷冰冰的。

問她話的女孩子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隻是傳聞說,女醫生在這裡給她的女兒留下了什麼。”

……心裡又癢又酸。回到房間,倒在床上,枕頭下沉得像一片軟雲,魂魄飄飄忽忽,總也落不下來。

媽媽會給她什麼呢?

夢裡,找不到母親的影子,四周隻有寄人籬下的寒涼和組織裡那些冷冷面孔,嘴裡一張一合是對她父母過世的平靜陳述,眼神裡卻指指點點譏笑漫漫,仿佛他們的死亡隻是場無聲花火,什麼痕迹也沒留下。明美恨得心裡發緊,一夜似醒非醒。

次日,明美再度揚起笑臉,與庫拉索、軒尼詩一道去幫娜塔莉挑選婚紗。最近軒尼詩不知為何不再和白蘭地住在一起,而是回了Oasis,舉止間多了幾分若有所思。

娜塔莉見了庫拉索,像小狗見了小貓,吵吵鬧鬧,庫拉索也樂意陪她。婚紗店裡沒有店員的影子,灰白一片看着沉悶,幾人自個兒挑挑揀揀,倒也自在。

婚紗一件件翻出來,有的質地太硬,仿佛揉皺的紙,摸上去刺刺的;有的款式老舊,像雜貨鋪的窗簾,顔色晦暗。娜塔莉穿上幾件,一件像把人裹成一團白布球,一件顯得松垮,像老太太衣櫃裡淘出來的。每當這樣的婚紗一上身,幾人忍不住擺手:“快脫下,快脫下。”

庫拉索手搭在架子上,一邊挑挑揀揀,一邊和明美耳語。娜塔莉興緻高昂,不停鑽進更衣室試穿,每次出來都像是登台的女主角。她步子邁得急,裙擺飛揚,有時腳下一滑,差點摔個四腳朝天,明美和軒尼詩急忙扶她,庫拉索笑得彎腰直不起身。

幾番折騰,忽然娜塔莉挑中一件。柔滑的緞面貼身,胸前細密地綴着一排珍珠,腰線一收,裙擺輕輕垂下,轉身時候裙尾掃過地面,似有風起。那一瞬,仿佛是原來世界裡的娜塔莉和她的戀人步入禮堂。幾人對視一眼,笑意半扯,如薄荷入喉,舊夢裡未泯的溫情,凝成眼底淡淡的霧。

娜塔莉望着鏡中的婚紗,眼尾沾着淚,唇角卻勾起。她吸了口氣,把酸楚咽下,眼神一轉,亮晶晶地看向身邊的幾人,突然伸手推着她們往更衣間去:“來都來了,原來沒試過的,這裡總要試試看!”她半帶撒嬌,半是催促,笑着,手下卻毫不留情地把軒尼詩、庫拉索和明美挨個推進去。

窗簾拉開,便是即興的時裝秀。軒尼詩一襲Elie Saab,薄紗層疊,裙擺上綴滿了搖曳花海;庫拉索穿着Vera Wang的經典款,剪裁極簡,腰部收得緊窄,冷豔的神情如霜,氣場如大提琴的低音弦,不言自明地彌散開來。

兩人坐在沙發,喝着Prosecco,對着娜塔莉擠眉弄眼。這時候明美推開簾子——是Ralph Lauren,緞面像月光瀉在湖面,肩頭薄紗仿佛夜霧。庫拉索和軒尼詩的杯子停在半空,娜塔莉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盯了幾秒,也有些呆楞。

明美微微笑着,淡得像清晨霧氣,未到眼底便散了。指尖觸到緞面,滑膩冰涼,像是夢裡觸到的一縷風,這本該是她在原來世界中與愛人步入禮堂的衣衫。那種遙不可及的錯位感像大雪壓在胸口......

笑意漂浮,帶着種不知所歸的迷茫和苦澀,霧裡一片浮光,搖搖晃晃。酒意在舌尖泛開,笑聲在耳邊蕩起,風吹過空空的酒杯,發出微弱的共鳴,飄在半空,清脆易碎。她們就這麼坐着,仿佛等着什麼,又仿佛什麼也等不到,兀自搖晃在這似真亦幻的時光裡。

…….

另一邊,松田幾人也在幫伊達挑西裝。松田撿起件Ermenegildo Zegna的深灰色西裝,抖了抖,手指撚着衣角細細端詳,皺着眉說,“這料子是好料子,可是未免太沉穩,班長穿着,像是婚禮的賓客。”

萩原笑嘻嘻地在一旁搭話,“都在這了,要求不能太高。”說着,從架子上挑出一件Tom Ford的藏藍色外套,在伊達身前比了比,“這件倒是正合适,顔色雅緻,剪裁也幹淨。”

諸伏沒急着說話,手指在架子上一劃,抽出一件Brioni的經典款,點了點頭,輕聲道:“還是簡潔的好,不必花哨,越純粹越有氣度。”他手指在布料上來回摩挲,眼神裡盡是挑剔和認真。

松田看他一眼,忍不住笑着推了他一把,“你這家夥,這麼一本正經,選西裝你有我眼光好嗎?”

伊達坐在一旁,微笑看着幾人争論得熱火朝天,語調時高時低,西裝在他們手裡被一件件翻來覆去。久違的輕松一下也好。

幾人正忙着,忽聽身後一聲冷哼,像是誰把杯沿輕輕磕在桌角,一地冷意。衆人回頭,白蘭地倚在門框上,目光掃過每個人,像在看什麼笑話。她慢悠悠地走過來,指尖繞着耳邊一縷頭發,笑得懶洋洋的:“我是答應宮野明美對付普拉米亞不錯,不過你們的死活,可别指望我。”

“我們幾個也用不上你。”

她的目光在幾人的臉上一一劃過,嘴角帶着薄涼的弧度,“什麼樣的笨蛋才會犧牲自己去救别人?就為了那些‘無辜的人’?”她輕輕咬着最後幾個字,眼神像透過陳舊的玻璃,冷而朦胧。白蘭地手指在一件西裝上輕撫而過,眼神懶懶地掃過店裡的鏡子,“在這種地獄一樣的地方,我這種人下來也就罷了,你們這些正義凜然的角色怎麼也在?難道犯了什麼天大的錯?”

松田擡眼看了她一瞬,拿起一件西裝随手一甩,“啊,可能是上輩子上廁所沒關馬桶蓋吧。”

白蘭地笑意更深,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衡量什麼。她慢慢踱了兩步,指尖劃過鏡子邊緣,停在松田身前,目光意味深長,“離宮野明美遠點。她和你們,不是一類人。”她一揚眉,轉身離開,裙擺在門邊帶起微涼的風。

“是嗎?”

……

婚禮前幾日,總要去娜塔莉父母家拜訪幾回,尤其是到了最後關頭,禮數更是馬虎不得。許久不見的伊藤也在,和大家坐在一處,神情卻帶着疏離。

明美和娜塔莉并肩坐着,笑聲不絕,伊藤隻靜靜看着,偶爾端起茶杯抿一口,眼神繞開明美,落在窗外半開的枝葉上,手指在膝頭輕輕敲打,節奏亂了幾分。

她腦海裡浮現幾天前在Oasis舞會的情景。那時,她遠遠看着明美和警校幾個言笑晏晏,眉宇間沒有半點陰霾。松田談起宮野明美如何在紅桃7奮不顧身救人時,語氣裡透着一種無可掩飾的敬佩,這讓她心裡不免有些苦澀,卻又覺得理所當然,仿佛事情本該如此。

舞會中途,伊藤獨自走到樓道,默默點上一支煙。煙霧在指尖升騰,她望着遠處的杯影交錯,神情恍惚。這時,一個黑色長卷發的女人經過,停下腳步,笑着問她借了根煙。兩人攀談起來。那女人口音不像本地,語調緩慢,字句間透着世故,生前似乎是他國公司高管。

談得投機,有種知心姐姐般的錯覺。伊藤在煙霧缭繞中,目光偶爾瞥向遠處穿梭在人群裡的松田和明美,忍不住說起幾句心事。

黑發女人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眼神微凝,帶出若有若無的恐懼:“你得小心那個明美。我親眼看見她故意害死了同夥。”

她吐了口煙,緩緩說着可怖的故事,“搶銀行是她自己的主意,啧啧,為了一己私利毫不顧忌别人。她搶劫的時候,那神情,别提多開心了。你知道嗎?上一秒剛害死了一個無辜警衛,下一秒就和人談笑風生,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幾個警察啊,可不能被她的表象騙了。”

煙在伊藤指尖燃得太久,燙得她微微一顫,煙灰掉在地上。她的手有些抖,神情難掩驚疑,卻沒注意到黑發女人轉身告别時,嘴角得逞的笑容。

伊藤的思緒飄遠了,手指無意識地在膝上摳着,指甲劃過織物,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忽然,耳邊傳來明美輕柔的聲音:“伊藤,你還好嗎?”像是一縷風吹開了霧霭。

伊藤微微一顫,思緒被那句話扯回到眼前,她的神情瞬間收緊,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卻沒了暖意:“沒事,我去趟廁所。”

她起身,步子有些急促,手心裡沁出細汗。拐進走廊,低頭看着地面瓷磚上的影子,不想讓明美看見她眼底的複雜情緒。身後卻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明美緊跟而來。伊藤眉頭微皺,卻沒停下腳步。明美似乎是誤會了什麼,輕聲問:“你不舒服嗎?是生理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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