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莫名其妙:“老子癢。”
“朕幫你。”
陛下的氣息是從她的耳邊傳來的,元香歪頭躲,沒想到這人一下又貼上來。靠在她的肩上,臉貼着她的臉。
“陛下離臣妾這麼近幹嘛,趕緊洗自己的……呃……”
元香一下瞪大眼,張大的嘴巴都能吞下一顆鵝蛋。她僵硬的轉頭,不敢置信看陛下:“你……你做什麼?”
莫驕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雙頰酡紅,連帶着雙眸都泛着難耐的紅。
元香繃緊全身,掄起手臂打算将人丢開時,又聽到陛下的抽泣聲,一下不敢動了。
莫驕咬着牙,聲音低啞說:“這樣香兒才能給朕生小皇子。”
正逢激動時,莫驕一下說漏嘴,但此時他也顧不得其他。
元香還是頭一回體會到這種感覺,她沒少挨軍罰,和敵人對戰,也沒少受傷,但身體上每一回的痛都和眼下的不一樣。
元香能感覺到身後的動靜,明明這家夥孱弱得很,可眼下抓着她腰的手卻異常牢固,她覺得她得用兩隻手才能将這家夥甩開。
由于感覺太過激蕩,元香隻聽到了他說這是在生小皇子,而“香兒”兩字,成功被她忽略。
她其實是聽到了的,不過懷疑幻聽。
既然是為了生小皇子,而她又是答應了這家夥的,元香于是十分配合。
好在痛了一會會,很快更不一樣的感覺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戰栗。
這種感覺那就更陌生了。元香忍不住罵人:“娘的,有完沒完?!”
元香還想大聲吼叫。
腿麻的站不住,面前還沒東西讓她抓着。身後這人倒是能攀着她。元香越想越惱火,雙手往後一撈,環住那腰,下一瞬陛下已經躺在了浴池邊。
元香在撲上去之前,瞧見眼前這人,又大吃一驚。
怎麼……這東西還會忽長忽短的?真夠醜的,難怪都是擋在衣服裡頭,和這家夥的臉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就這東西能生小孩?元香簡直不敢相信。
都是為了大越着想,元香決定委屈自己,造福萬民。
她忍着酸痛邁着大步,如同跨馬鞍般跨上這家夥的腰。
...
元香捂着腦殼,坐在花園裡沉思。
她竟然要生小孩了。
這小孩是随便什麼人都能生的嗎?搞不好她就死了。
元香久違的想起了為了生她一命嗚呼,她可憐的娘親大人。
沒有了娘親的孩子就是一坨被人踩來踩去的泥,就像她,要多可悲就有多可悲。
她可不想她的孩子步她的後塵。
但眼下說什麼都晚了!
那家夥,也不事先和她商量,突然偷襲她。
她也是,該一拳将人掄飛才是。竟然還配合他。
想到配合他的場景,元香都想捶自己兩拳。
這下可好了,搞不好小命難保。
元香歎着氣又想。
這事也是她答應了人家的,答應了,早晚是要兌現承諾。早兌現晚兌現,總要兌現。
三隻茶這會兒都在,娘娘昨晚受累了,她們今日必須更加小心伺候才是。
賞茶遞點心,迷茶敲背,癡茶扇風。
賞茶自覺最得娘娘寵,調侃娘娘:“娘娘不必害羞,這宮裡您可是第一個侍寝的,以後說不準也隻有娘娘侍寝。娘娘該高興才對。”
元香聽到這話,猛地轉頭:“不許烏鴉嘴。這種苦活當然是各宮娘娘一起承擔。憑什麼她們能進宮白吃飯不幹活?”
三隻茶面面相觑,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可是娘娘……”
賞茶還想多嘴。
元香不給她機會:“不許再說這些淘氣話。娘娘我昨天累得慌,今天恐怕是掄不起大刀了,歇一日。”
說着要站起來,結果一個趔趄,被三隻茶圍過來扶住。
瞧瞧,她元香,威風八面的大将之女,能舞起百斤玄鐵大刀的女大俠,昨天隻不過侍寝了一下,竟然連路都走不動了,下腹還隐隐作痛。
真要她日日侍寝,那她還活不活了?
“愛妃。”
聽到那家夥的聲音,元香頭皮發麻,她又利落坐下,不打算回寝殿了。
昨晚,從浴池出來,她還以為結束了呢。誰曾想,回房後,這家夥說要再試試,說是水裡和床上可能不一樣。
小皇子能不能出來,還得看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