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喜歡我才這麼對我的？對，我們結婚了……”屋内暖黃色的燈光仿佛讓人覺得溫暖如春，她喃喃地重複着這句話……

“嗯。小絮讨厭哥嗎？”

“不讨厭，喜歡……”她有些急切地道。

周嘉先忍俊不禁，又低又沉的笑聲響起，“好，哥知道了。哥也很喜歡小絮，所以想親吻小絮，想小絮身心全部都烙印上屬于哥的痕迹。”

林絮眨了眨眼靠在他懷裡看着他，周嘉先垂眸繼續道，“對不起，小絮，前些日子哥太急切了，因為很喜歡很喜歡小絮，所以不小心太用力了一些，可以原諒哥嗎？”

“哥沒有兇你，隻是太急切了，急切地想和小絮親近，所以才顯得兇，你知道的，從小到大哥都不舍得兇你的，你現在嫁給哥了，哥怎麼會兇你呢，是不是？”

“我們是全世界最親密的人，對不對？”

林絮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啊……”慢慢地，她眼神忽而驟亮，聲音都上揚了，“我就說嘛，哥你最喜歡我了，怎麼會兇我！”

“是，哥最喜歡你了，喜歡到一時間無法控制親近你的力度，所以原諒哥這一點吧，可以嗎？”

林絮聽着聽着，開始點頭贊同，周嘉先眼底露出笑意，他溫聲道：“哥可以繼續親近小絮嗎？”他控制着力道抱着她，将他扣在懷裡，貼着他的身體，他眼簾微垂，遮住了眼底洶湧的欲、望。

“好啊！”林絮有些開心，笑着同意了。

周嘉先呼吸一滞，伸手按了下床頭的按鈕，房間忽然暗了下來，隻留下一盞暖黃的小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夜色裡，他眼底暗沉、仿佛風雨欲來的情緒不斷地翻湧着，卻被室内的昏暗很好地掩蓋住了。

他的指尖輕輕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林絮反射性動了動身體，他放柔了聲音哄着她，“怎麼了，哥先幫你把衣服解開……”

“哦……好。”

窗外是煙花在蒼穹上絢爛，室内是滿室的纏綿歡愉。

周嘉先看着床上完全展示在他眼底的林絮，下颌角繃得緊緊的，他很想用力撞擊她……但憶起前些日子她對他避之不及的模樣，便生生壓抑下來，他不能再吓着她了。

“哥……難受，不想……”

周嘉先隻得暫時停下來哄她，他額頭上青筋微跳，溫聲問她，“小絮難道不想和哥再親密一點嗎？”

熟悉的語氣，林絮眼簾微動，睜開眼便是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他眉眼彎彎地笑着。

林絮仿佛被蠱惑了一般，“想……”

“哥也想，小絮再忍忍，好嗎，一會兒就不疼了。”

“好……”

夜色漫漫，周嘉先時不時停下來哄一哄身｜下的女人，哄完繼續做，哄完繼續做……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邊溫柔地道：“哥不是兇你，是愛你，是想占有你，隻有愛你才會想對你做這些事。我們結婚了，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小絮，你明白嗎？”

“哥、哥愛我？”林絮攥着床單，她看不到她身後他的神情。

“嗯，愛你。”

林絮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漫長的前戲和溫柔的寵溺讓她放下了心防，“所以哥不是兇我？”

“我永遠不會兇你。”他在她耳邊低聲道：“小絮，對于哥來說，隻有愛，才能讓我對你産生欲。愛和欲無法分開，哥渴望着你的身心全部屬于哥。”

“有多愛，就有多想占有你。真的愛一個人，怎麼忍得住不去親近呢？更何況，我們是夫妻了，無論是從法律上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上，你都不該排斥哥親近你。”

林絮眨了眨眼，“……那哥，你是不是很愛很愛我啊？”他那麼用力、那麼熱衷……

“是……”周嘉先眼底帶着笑意，将她抱在懷裡，“你是哥從小愛護到大的，我不舍得讓你難過傷心，事事以你為先，現在我們又結婚了，我們還有很長的一輩子要走，我會一直愛你。”

林絮眼底滿是欣喜，眼眸發亮地看着周嘉先，“哥，那、那你再用力一點吧……我還要……”

周嘉先呼吸一滞，他下意識閉上眼，怕眼底的欲｜念吓到她，他深吸一口氣，溫聲笑道：“好……”

昏黃的室内，周嘉先隻覺得他仿佛要割裂成兩個人了，一個想狠狠撞擊她，讓她哭，讓她叫，喂飽她，一個卻不得不在她嗚嗚哭時忍着停下來哄她，哪怕心裡欲、望再強烈，也要微笑着，柔聲讓她知道，是他、是她喜歡的溫文爾雅的他在對她做這種事。

“哥——”

“嗯，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