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經過食堂時發現薛情還在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薛情正等得無聊後悔沒叫一個人陪自己等,眼前的視線變暗,擡頭才發現三人來了,站起來道:“你們怎麼現在才來?”
符遇看身邊一個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一個還在秦立竹故事中,隻好自己給薛情解釋:
“我們晚自習的時候發現秦立竹和白天不一樣,所以叫她晚自習别走在教室等着。”
薛情點點頭“那看來你們找到的線索比我多,不過她人沒跟着你們一起下樓嗎?”
“她說要自己在教室待會讓我們自己走。”
符遇接着給薛情簡單講述了一天的收獲。
薛情接收完後也講起自己的發現:“我去接近了程霄,我感覺他并沒有表面那麼溫柔。”
魏書遠聽到這很是吃驚:“啊?可是她說他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啊!”
薛情有些無奈的給魏書遠解釋:“可能在孤兒院的他确實很溫柔吧,但是換一個環境就不一定了。”
魏書遠聽完肉眼可見得癟了:“這樣啊。”
薛情接着講自己的發現:“除了和你們重複的外,我從我們班主任那裡知道了校長姓徐,他自己沒有結婚,但是有個侄子在學校當老師,而且我們班主任說這個人特别煩,又秃頭還長得特别難看,還想占她便宜,以前還幹過性侵學生的事,而且男女不忌,但是現在還在學校都是因為被校長壓下去了。”
薛情看着兩人突然想起之前兩人說過他們班主任:“那個,你們班主任不會姓徐吧?”
晏安聽到滿臉的厭惡,符遇臉上挂着假笑:“是的呢。”
薛情看向兩人的眼神都帶着同情:“慘。”
魏書遠看向兩人的目光也帶着同情還有一絲慶幸:“從來沒有那麼慶幸過自己長相平平。”
不過符遇想起中午徐令的臉搭上晏安的肩膀不由得笑出來:“不過大課間的時候我們晏安一根刺射到了他臉上,中午他把我叫過去你們是不知道他那個時候那張貼着繃帶的臉配上他那扭曲的表情有多搞笑。”
魏書遠和在下午有一節徐令的課的薛情都笑了出來,晏安雖然想到自己的傑作一樣開心但還是把符遇搭着自己肩膀的手扒拉了下去。
符遇也沒有介意:“那我們回寝室找宿管?”
薛情看了眼任務欄的倒計時回答道:“好,早餐時食堂和今天一個地方見。”
三人回到寝室沒有理會看到他們就往床裡縮的玩家各自洗漱。
洗漱完晏安坐在桌邊理着昨晚綁人的“繩子”,符遇坐在床上看着任務欄的倒計時催晏安:“快點啊,沒有多久要熄燈了哦。”
晏安從包裡拿出刺朝符遇射去:“閉嘴。”
符遇側身躲過後舉着雙手投降:“别上這個呀,我可不想被紮。”
晏安懶得再理符遇繼續理着繩子。
魏書遠在符遇對面自己的床上看完兩人這波操作,更加堅定了出副本後找兩位大腿學習的心:“出去後你們一定要教我啊!”
符遇朝魏書遠比了個“OK”:“行。”
“别吵了,睡覺!”
熄燈後宿管的大嗓門按時響了起來,坐在魏書遠旁邊的晏安和符遇對視一眼等着梅姨來查寝。
梅姨開門後看到坐着的符遇剛要開口眼前一個黑影閃過脖子一痛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在自己寝室和昨晚一樣的地點,一樣的綁法,一樣的人。
晏安坐在梅姨對面坐着翻看着舊手機,符遇在晏安椅子的靠背上支着手看着手機裡的内容,魏書遠則被叫來在梅姨旁邊盯着她。
魏書遠見梅姨睜眼後轉身叫兩人:“符遇哥晏安哥,她醒了。”
晏安熄滅手機起身走到梅姨面前蹲下:“‘沒有瞞着什麼了’,那請問我為什麼會淡忘舊手機的存在,這裡的信息又是憑空出現的嗎?”
梅姨的眼神躲閃沒有回答晏安。
符遇走到一旁靠着牆,低頭玩着匕首,梅姨看到符遇手上的匕首吓得說了實話:“是我幹的!”
晏安見梅姨肯說話了點點頭接着問道:“你和徐令是前夫妻關系,那你是因為什麼而和他離婚。”
梅姨想到自己這個前夫就覺得惡心:“你知道他和我的關系那你應該也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你會和這種人過一輩子?”
“有道理。”晏安接着道“不過不止這個理
由吧。”
“那你願意和一個殺人犯呆着?”梅姨看向晏安的眼神很是無語“還記得我說過我看到小樹林死了一個小姑娘吧,就是他幹的。”
晏安沒有在意梅姨的眼神:“繼續。”
“我是想過報警,但是後來校長來找我時說是我這個前夫幹的,他讓他跟我離婚同時補償我一筆錢,我早就想和他離了,自然同意,反正人小姑娘一個孤兒也沒人追究。”
魏書遠聽完有些不可置信:“等等,所以你孫子也沒有問題?”
梅姨語氣很是不屑:“我孫子是有問題,确實費用就是他們就是給我的數額,但是又不用我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