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漪把燒烤拆開，誘人香味直沖鼻腔，原本淩漪想耍帥，把東西扔下轉身離開，但這香味實在太誘人，她忍不住坐了下來。

黃毛很講究，準備的量足夠幾個人吃，她想想也不能便宜閻澈。

閻澈倒了兩杯水，給淩漪拿過來，又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淩漪接過紙巾，擦擦嘴，有些不好意思指指燒烤：“嘗嘗，我小弟進貢的。”

閻澈忍不住笑出聲，越發覺得淩漪可愛。聽話的拿過來一個串，嘗了嘗：“嗯，你小弟手藝可以。”

淩漪一副與有榮焉模樣，猛猛點點頭。

“實驗室發現的那個病毒很奇怪。”閻澈再次吃了一口串，看到淩漪嘴角挂着孜然，拿起紙巾順手幫她擦了擦。

淩漪看向他，能讓閻澈說奇怪，應該是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于是她追問：“怎麼回事？”

“很怪。”閻澈放下手中的串，思索了片刻，“閻氏集團有全國最先進的檢測設備，也檢測不出來這個病毒的化學式。也不能說檢測不出來，是似乎被一種力量模糊掉了，怎麼形容呢，就像是一個鏡頭，在某一個時刻，它是清晰的，但無論放慢多少倍，都是還沒來得及看清就會模糊掉。”

淩漪一本正經聽着，似乎是懂了，又似乎沒聽懂。她沉默片刻，随即開口問道：“你懷疑有非自然現象？”

閻澈對她投過去一個贊賞眼光，要麼喜歡淩漪，淩漪總是能跟自己同頻。

“我懷疑，是國外對夏國用的生物攻擊。”閻澈聲音不大，但說的很清晰，“鬼道恐怕還有餘孽。”

“你懷疑是鬼道？為什麼？”

“因為這個世界，隻有那個國家慣用這麼變态的手段。”閻澈啃了一口串。

“你想怎麼做？”淩漪也不在糾結是不是鬼道所為，反正若是輪玄學，夏國沒在怕的，便是其他國家的玄學，在國人面前也是沒有敵手的。

“我還在确定來源，但現如今的數據，我了解了個八九不離十，應該是探學生物搞的那批流感疫苗出了問題。”閻澈蹙起眉頭，“這批疫苗一但被大量注射，國人體質會慢慢變弱，裡面的玄學之力會不會有什麼非物理層面的影響，還不好說。”

“其心可誅啊，是想讓夏國滅國？”淩漪放下手中串串，拿起旁邊水杯猛喝了一大口水。

“嗯，淩羽的飛升，是不是隻差一步之遙了？若是解決這次的事情，會因為救了蒼生功德大漲，屆時便能飛升了吧。”閻澈忽然把話題轉了一個方向。

淩漪眯起眼睛，看着閻澈：“閻澈，你為何這麼在乎淩羽飛不飛升的事情？”

辦公室外面的人都已經走了個幹淨了，現在隻留了總裁秘書，和大樓的保安。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冷清的吓人。

沉默許久之後，閻澈方才緩緩開口：“淩漪，你是外來的吧？”

淩漪瞳孔猛縮，雖然懷疑閻澈已經猜到了，但被他直接說出來，還是很震驚。

雖然知道多半閻澈是确定了，淩漪還是想再掙紮一下：“什麼外來的？從哪裡來的？”

閻澈看她一臉驚慌的樣子，着實是更可愛了，他忍不住伸手揉揉淩漪毛茸茸的腦袋：“我們的世界，是一本小說。”

【卧槽卧槽卧槽！就這麼直接就說出來了？】

淩漪睜大眼睛，眼神裡充滿了訝異。

閻澈不管她，自顧自說着：“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但你身體中的靈魂，應該是換掉了，你若是願意說，我會認真聽，并且把我的秘密也告訴你。”

淩漪艱難咽了一口口水，看到閻澈今天非要跟自己開誠布公的模樣，忽的也釋然了，閻澈已經跟書裡描寫的不一樣了，便是哪怕還是那個壞種，大家明牌打，也不一定是個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