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區别?”
“區别?”
“沒有區别。”
好了,作者不想寫了。因為沒有……剛想寫沒有什麼治愈,怎麼感覺……算了,都不寫。
寫什麼,看心情。
所以,他在問我在做什麼?在做什麼?
我的意識,到底在做什麼?……看見自己的創傷,療愈自己的内在,讓一切回歸一,讓一回歸靜,讓靜回歸……到我自己。
所以這個醫生?算什麼醫生?不就是自己的信念系統嗎?唉,算了。
巫人的内在能量走了,等到作者寫故事裡的霓上月時,那巫人的内在能量會變成另一種。
作為靈魂來看,就是另一個了,但真的是另一個嗎?
這些文字,作者也很無語,幹嘛要寫呢?她問過很多遍,還是不問了。
入。
等一等,作者想下一個定義,不管有沒有用。
讓霓上月替自己感悟到,我在。
我在……做什麼?
霓上月抱着虛弱的師姐,問完司久晴是不是要趕自己走,就後悔了。
她怕司久晴真的會讓自己走,那她又該怎麼辦?她很害怕!
害怕?作者猶豫,意識在害怕。
我在害怕?
算了。
她不是坐在床上,想要得到巫人給的解藥,想要留在王宮,想要……她就坐在床上啊?!作者想不通,我到底在做什麼呢?
意識到底在做什麼?
說了入,就入。
可是!我到底在做什麼?!!
想不通。
入角色吧。
霓上月聽到司久晴說“随便你”,什麼是随便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讓自己走嗎?
她猶豫,開口:“三王子殿下,是想讓我走,還是不想讓我走?”
“……”司久晴很想說很多話!可是話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三王子殿下?”霓上月在床上問。
見他腳步走過來,霓上月抱緊了虛弱快要暈厥的師姐,“你要做什麼?!”
“來人,看好她們!”司久晴想要去問問另外兩兄弟的意思,“要是阿月出什麼事,”
等一等……作者又要作妖了。其實,作者反應過來了,是自己在影響這裡。
作者讓霓上月的情緒能量,内在能量,受到了自己的影響。所以,既然創造了一個角色,與自己不一樣的角色,那麼就不要過分影響她。
放手。
放手。
要放手。
她還是學不會。
作者,學不會靈魂在怎麼做。
好吧,順其自然。先去放松一下,這本故事……反正都被霍霍了。
還是要說一句,因為影響了正在體驗的意識,從而會影響意識所遇見的遭遇。所以,到底什麼是放手呢?
如果不放手,霓上月的意識遲早會注意到作者。會覺得作者是個天外來客,是兩個個體,是……控制者。
算了。再想想吧。
作者用一部分精神力寫書,就是能量的運作。在寫作時,是随意寫,可是筆下的主角是專注了的自己,雖然不是自己。
但是,作者不在這個幻境場内,也可以在裡面,但是始終不在裡面。讓自我意識的專注力更加專注自己,就是作者筆下那個主角,必須覺醒,當然沉睡也行,她一定要自我運作。
在說什麼呢?就是……必須忘記寫書人的身份,必須讓作者忘記自己。但是忘記是不可能的,可是故事一開始不就忘記了嗎?
因為轉念啊,隻要好好轉個念,說了無數次。可是一旦我抽離,人物又會沉浸在故事裡,就是作者的本我一部分專注力,會在故事裡完全認為是霓上月。
就是專注力的問題,要是那專注力真入戲了,所産生的情緒能量,業力糾纏又存在在哪裡呢?沒有的,都是空的,可作者能夠感受到啊。
要怎麼辦?
靈魂,到底在做什麼?
靈魂之上的我,又在做什麼?
我是誰?
我在做什麼?
我有什麼?
這是什麼問題?我是觀察者,我在用什麼角度觀察?我在受到什麼影響?我在……幹嘛?
位置不同,觀察到的東西不一樣。
這是作者當下看日落的感受,每一個窗戶看出去,太陽不同。風景不同,位置不一樣,但是風景真的不同嗎?可是感受不同啊。
要想增長或經曆,怎樣形容都行,也明知道都是空,無增無減。但是,要想增長,就要不同角度觀察。
所以,放手是一個……呃,要明确的感受。
對每一個自己放手,就能收獲每一個不同的自己。每一個不同的自己都是自己,合起來就是不斷的感悟,就能更填充自己。雖然什麼也沒做,一起不過是……能量變幻,在固有裡。
回來再加一句,如果作者不放手,那麼會陷在思維怪圈裡。我執,無處不在,在精神裡,在現實裡,察覺它。
一旦循環出現,那麼就是突破那個能量陷阱的時候。
霓上月抱緊師姐沉默着,當司久晴說了“不行!”的時候,她沒有犟。
她現在心裡隻有娘!還惦記着所有暗探的解藥!
她突然覺得現在意識很清明,因為她好像覺知到了自己。雖然一直都是自己,但是之前一直恍恍惚惚,可現在……有一點亢奮?
“司久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麼事?”司久晴走過來,問。
霓上月猶豫,擡頭望着他,“你知道我是暗探嗎?”
師姐緊張得抓住了她的手,虛弱慘白的臉朝着她使勁搖頭!
“小妹!你?!”
“你知道嗎?”霓上月還是看着司久晴,再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