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貼一下。
再貼一下。
“……”
驟然聽到那句話,又見果子抱着他的手貼貼,百蒼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要說看病,果子更喜歡找聞嘉。
這還是他第一次讓自己給他解決問題。
想了想,他試探着問:“有個辦法,你要試試嗎?”
景明腦子暈乎乎的,也沒注意到百蒼的語氣,忙不疊點頭。
百蒼颔首,緩緩跪坐在他身後。
忽地,景明隻感覺到貼在臉上的手被抽離,緊接着他被人從後面抓住肩膀。
在被握住的那一刻,他一激靈,清醒的一瞬間覺得臉很燙,緊接着一股熱電流直沖天靈蓋。
“你就當我是你的書童。”
視野中,那隻好看的手緩緩移動,每動一下都牽引着景明的呼吸。
他坐得很直,肩胛骨向上引着整個上半身,脖子仰着,又因為腰被環着,動彈不得,于是隻能用手緊緊攥住床單,又蹬直了腿,腳趾用力向腳心蜷着。
他不知道身後的人是怎麼說出那句話的,反正景明羞恥感爆棚。
百蒼摟着懷中少年的腰,感受到他腰腹克制的顫抖,顫抖的幅度很大。
手心很燙,也有輕微的顫抖。
少年像天鵝那樣仰着頸,膚白透紅,外衫早已被他自己扯開,裡衣也淩亂,露出半個肩膀。
肩膀露在空氣中,不一會兒就紅了,像天邊的霞,
他呼吸很亂,胸膛起伏更甚,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可惜在他懷裡一切都是徒勞。
床上那些紅的花,妖豔的,嬌嫩的,或花瓣,或半開的,或是大開的整朵整朵的,有的被他蹬下了床,有的被他壓在了腿下,還有幾朵到了大腿間。
這時候的果子晶瑩剔透,熟透了,鮮豔欲滴,連說話都顫,甚至一句完整的話被短成好幾節,和着滾燙的呼吸。
他忍不住哼出聲。
又斷斷續續将在喉中的輕語送出口,伴随着時不時的吞咽咕咚聲:“……這,這裡…”
“咕咚……”
“…書,書童,還……”
他咽了口水,重重呼出一口氣,随即又緊繃腰腹,努力平息着呼吸。
似乎是想若無其事地說完這句話:“……還要,這樣……做,嗯?”
百蒼聽明白了他想問什麼,但他最後一個“嗯”輕哼出聲,似乎在舌間轉了個彎,像個勾子,勾的人心忽然跳了一下。
也是那個時候,百蒼的食指不小心刮擦了一下上端,緊接着食指被浸濕,層層滲下,中指無名指,小拇指,甚至手心也是。
百蒼一邊感受着懷中人的反應加快或減慢速度,另一邊将靈力順着筋脈注入其體内,封鎖外邊香氣的同時把吸入的香逼到某一處。
垂眸的那一刻瞥見其大腿間的那幾朵紅花被打濕,一層又一層。
床單上也多了幾片深色,更有幾處皺巴巴的。
百蒼回答:“……民間是有書童這樣為主子纾解。”
上述方法反複三兩次,少年卸了力道軟軟躺在他懷中。
手中之物亦是綿軟。
或許是力竭,又或是方才呼吸時大口吸氣或呼氣,少年的嗓子有些啞,但語氣仍有些憤憤:“……謝了,有機會還你一次。”
聽着其有氣無力的回答,百蒼的心髒像被不知哪裡來的爪子輕輕撓了一下,癢癢的。
明明他剛才沒說話,卻也感覺喉嚨有些啞:“不用。”
“……”
-
床上的花和不知名的濕痕瞬間消失不見,景明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不到半個小時就這樣,四個小時他還是揮刀自宮吧。
宮室突然一新,景明卻覺得還是有些奇怪。
盡管連空氣都是“新”的,甚至百蒼點了安眠香。
但景明似乎還被剛才的味道包圍着沒緩過來。
他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百蒼讓他擡腿。
景明:“?”
費力地扭過頭,發現百蒼拿了新的亵衣亵褲過來,此刻正給他……穿褲子?
景明垂死病中驚坐起,拿過褲子說我來。
褲子可不興人家幫忙穿,剛被人家幫過忙,怎麼能再麻煩人家。
擡腿的時候,發下大腿根有點難受。
好像是他蹬得有點用力,韌帶拉傷。
“……”
百蒼看出了少年的窘迫,按住人,以手覆之,緩緩按壓,反複幾次。
景明感覺有點熱,然後是麻,沒一會兒就不酸疼了。
喜歡做美食的聞嘉,會按摩的百蒼……清風谷的醫修都是些什麼神人!
景明這個廢物點心都不敢說他也在清風谷混過幾年,但有一點認知很清:清風谷簡直是男媽媽培訓機構。
他一直覺得百蒼才是需要照顧的那個。
但想想都過了千年,人都會有變化的,也就突然接受了。
沒過一會兒,百蒼端着碗過來。
又是藥。
“調養精氣。”
青年說得委婉,但景明get到意思了。
他虛了,要補補。
喝完藥後他躺下休息,身心俱疲下暖暖睡了一覺。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