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看熱鬧的蟲們,看到兩邊對比懸殊的參賽隊員的資料,也是一片嘩然。
勇者格鬥這個遊戲的排位段位分為初級、中級、高級、大師、宗師、五個段位,每個段位分為一到七階,一階最低,七階最高。
這是個以格鬥為主的遊戲,凡是熱衷于玩這個遊戲的蟲,不說100%都會去參家競技排位賽,最起碼90%都會去參加,剩下的10%也會去參加普通模式對戰玩玩。
所以在這個遊戲裡,就算是初級一階的段位,遊戲場次也不可能是4場這麼少的數字。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隻蟲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
“這個AA也太大膽了吧,真是第一次玩,還是這是他的小号?”
“你傻了?咱們所有遊戲賬号都會和身份基因信息綁定的,大小号的基本信息都是互通的,就算是小号,在這種官方組織的比賽裡也會互通大号基本戰鬥資料的。”
“對,之前有幾個不就是用小号參賽,互通了大号的基本戰鬥資料了嗎?”
“那這麼說,這個AA還真是個純新玩家了?是誰給他勇氣,讓他有信心來參加比賽。”
“你都有信心,他憑什麼不能有信心,你看他也是雄蟲,估計都是為了100星币來的,為了錢不丢蟲。”
“哈哈哈,是的,不丢蟲。”
“但疼啊!我剛剛就遇見個中級七階的雌蟲,打的我好痛……”
“就你傻,我們都直接不參加比賽。”
一陣鬧哄哄的嘈雜聲中,卡特臉色不太好,嘴裡小聲嘀咕着什麼。
阿諾德湊近一聽,原本擔憂南祁的心都落了下去,差點沒笑出聲。
因為他那和南祁針尖對麥芒的好弟弟,正在那給南祁抱不平的。
“你這不是挺喜歡南祁的嗎?為什麼當面卻非要和他嗆聲。”阿諾德忽然出聲。
注意力全都放在大屏幕上的卡特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是阿諾德之後,強行挽尊:“沒有,我隻是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啊~”阿諾德揶揄,“我弟弟還真是公正呢。”
“哎呀,你先别說了,”卡特把阿諾德的臉轉向屏幕,氣急敗壞道,“比賽就要開始了。”
比賽确實要開始了,裁判宣讀完各種比賽規則,退到裁判席之後,雙方選手有一分鐘的準備時間。
在這期間雙方選手都可以選擇認輸,若是無人認輸,一分鐘後比賽自動開始。
希爾·特納是勇者格鬥的忠實玩家,進入遊戲不過半年就能從初級一階打到高階一階,足以見他的格鬥天賦很不錯。
若是再給他點時間,就是打上大師段位也有可能,要知道高級七階和大師段位有着一道鮮明的分水嶺。
大師段位70%以上都是精英軍雌,宗師段位更是90%以上都是高等級的精英軍雌。
這次來參加比賽,希爾·特納倒也不是為了比賽獎金。
他是聽說這次比賽總軍部的白·斯梅利德上将軍會從勝利者中選兩個成為他的親衛,還會在參賽者中選拔優秀者進入軍隊。
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在帝國想要進入軍隊,就隻有兩個途徑,考上各地軍校,和大面積的征兵。
但因為雌蟲地位的原因,很多雌蟲根本沒機會去考軍校,近三十年也沒有大面積征過兵,所以這次是那些因為各種原因沒辦法報考軍校的雌蟲們進入軍隊的唯一機會。
隻要進入軍隊,強制婚配年齡就可以從45歲推到65歲不說,還可以不被一般雄蟲的欺辱,不用害怕随時被那些高等級的雄蟲搶回去做雌奴。
如果立功,還可以用軍功換取拖延強制婚配的時間,隻要不是遇見匹配度到達90%以上的雄蟲,隻要軍功立的多就可以一直拖延下去。
進入軍隊,就有專門的精神力安撫師安撫他們狂暴的精神力,緩和精神力狂暴的藥劑每月也都會發放。
雖然這些也都是隻能解燃眉之急,但比嫁給那些所謂的雄蟲,靠雄蟲憐憫才能苟活已經好上太多了。
希爾·特納雖然不似那些雌蟲過得艱難,但他同樣面所謂的聯姻。
他不想随随便便嫁給一個貪婪成性、驕奢淫逸的雄蟲,又被家族控住不能報考軍校,格鬥大賽是他唯一逃離的機會,是他求了父兄三天才得到的機會。
隻要他保持完美的成績進入複賽,再一路赢下去,讓白·斯梅利德将軍對自己另眼相看,就能以特招的身份進入軍隊。
隻有這樣,父兄才會遵從他的意願,不再逼迫他聯姻。
将這些在心中繞了一圈,希爾·特納深吸一口氣,開始仔細觀察對手。
這是他的第七輪,但貌似是對方的第一輪,見對方的性别寫的是雄蟲,希爾心裡有些不爽。
他承認有些雄蟲的格鬥确實很厲害,自身素質也很強,但那隻是少數,鳳毛麟角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