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錦離開了衙門,來到一處空曠的郊外放了一個煙花。
然後,她等在原地。
大約兩個時辰後,有一個年輕人騎馬出現,正是高文錦的師兄鄭盈尺。
他很快來到高文錦身邊,翻身下馬,笑道:“師妹,你被放出來了?”
高文錦道:“是的,官府調查了一番,發現我沒問題,就讓我離開了。”
“那可太好了,我帶你去吃飯,好好慶祝一下。”
鄭盈尺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走。
這時,高文錦快速出手,點了他師兄的幾個大穴。
鄭盈尺動彈不得,驚訝道:“文錦,你幹什麼?”
高文錦有些歉疚:“師兄,刺史大人有事想問問你,但又怕你不配合,所以叫我來請你。”
鄭盈尺歎了口氣,道:“那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會去官府的,你何必點住我的穴道?搞得跟捉拿欽犯似的。”
高文錦也有些良心不安:“師兄,真抱歉。”
躲在暗處的暗衛們出現,把鄭盈尺帶到了衙門。
鄭盈尺被綁住了,倒是也沒生氣,而是平靜地對雲水謠說道:“大人,您為何抓我?我所犯何罪?”
雲水謠問道:“你會使用彎刀傘,對嗎?”
鄭盈尺愣了一下,道:“确實如此。一開始我沒說實話,是怕惹來麻煩,畢竟趙刺史是被使用彎刀傘的人擄走的。如果我承認,就連我也要被留下調查,就沒人替我師妹在外面奔走了。所以我才選擇否認,并非是心裡有鬼。”
“你怎麼證明不是你?”
“這……大人難道有确鑿證據證明是我?”
“你和你師妹都會使用彎刀傘,所以真兇就在你們兩人當中,不存在其他人。雖然江湖上有其他人會用彎刀傘,但他們不具備作案時間和條件。”
“大人,實不相瞞,我的彎刀傘已經失竊數月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偷走了,想必是那個人擄走了趙刺史。”
“彎刀傘極難使用,就算被人偷走,他肯定沒法運用自如。”
“這就不知道了,也許那個人是個武學奇才,稍微研究了一下就會用。”
“五月十号,也就是趙刺史失蹤那日,你在哪裡?”
“我還在閉關。”
“可有人能證明?”
“閉關隻能自己一個人,肯定無人證明。但是大人同樣也無法證明,那天我出現在了梅花縣的城牆上。”
“你閉關之處在哪裡?”
“在一個山洞中,請大人給我一張地圖,我标注出來。”
雲水謠給了他一張地形圖,他果然标注出了一個地點,道:“就是這裡,我在那個山洞生活了數月,裡面還有一些生活用品,大人可以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