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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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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山一向表現得公私分明,領命後向陳淳拱手道:“那這一路便有勞陳師兄照應了。”

陳淳冷哼:“好說好說,硯山師弟,請吧。”

“師兄請。”

二人動身出行,陳硯山取出一塊手帕往空一抛變作容納兩人的飛毯,邀請陳淳乘坐。

陳淳并不客氣,跳上飛毯盤膝坐定,取出一整套精美茶具,現磨現煮,款待陳硯山。

陳硯山一邊看他烹茶一邊問:“師兄确定今日所見之人是夏老魔?”

陳淳不擡眼地回答:“鐵定沒錯,所以我才判斷白子落暗中支援他,否則憑他現在的法力怎瞞得過我。”

陳硯山笑道:“真是他,見了你還能沉住氣,說明這老鬼比過去更精明了。”

陳淳剜他一眼,覺得這人說話句句欠揍,明着挖苦:“若這樣的話,往後對付此人就全靠師弟你這個聰明人了。”

飛毯速度驚人,水未煮開已抵達數十萬裡外的歸墟,隔着茫茫雲海就是宏偉的七曜城。

隻見無數建築街道形成八個球形組團,圍繞正中心的主城構成八卦形态。

東西、南北都橫亘四百餘裡,規模比百年前又壯大了一倍,建面之遼闊勝過十州中任何大都市。

城市外的山林多經過開墾,一望無垠的農田正翻着綠波和金色麥浪,千村萬落散布其間,彙聚成的鄉鎮市集不勝枚舉

陳硯山感歎:“白子落善于籠絡人心,前來依附他的凡人越來越多了。”

陳淳蔑笑:“蝼蟻之衆,再多也難成氣候。師弟趕路太快,這茶隻能留待稍後喝了。”

陳硯山說:“小弟跟師兄來辦正事,喝不喝茶無所謂。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先由小弟前去通報?”

陳淳不想被他小瞧,狠厲道:“你我代表千重師姐而來,豈能堕了離恨天的威名?自然是讓那魔頭來見我們。”

他揮手施法,腳下出現巨大的黑漩渦,須臾吸光蒼茫雲海,将七曜城周邊的樹木山石連根拔起。

護城法陣自動運轉,守城的魔修們迅速集結,查明來犯者後暫未行動。

俄爾,兩名修士電射升空,飛到二陳對面,隔着百丈距離與之對峙。

一個是身穿黑色鶴氅的青年,做書生打扮,左臉戴着一個剛好能遮住左眼的面具。面具上的眼睛由黑曜石雕成,未經打磨,黯淡無光,與精光銳利的右眼對比鮮明。

另一個身形矮小的中年男人手提兩把鬼頭闆斧,腰系虎皮,足蹬馬靴,尖嘴猴腮,紅眼突額,可謂奇醜無比。

那書生的相貌本就十分俊秀,有這醜矮子做陪襯更是驚為天人,可惜那面具常年不摘,世人都猜他是毀容的獨眼龍。

陳淳和陳硯山認得書生名叫古懷熹,綽号“料事如神”,是“十柱石”裡的老二,博學多聞,智識遠大,最為白子落所器重。

矮子是“殺人如麻”張翦,在“十柱石”裡排名僅次于“寸草不生”秦不羁。

出動這兩名大員來迎客,白子落也算禮數周全。

古懷熹落落大方地向二陳見禮:“二位陳長老真乃稀客,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陳淳倨傲道:“古小友,大家都是熟人,客套的話就不必說了。今日來是有一件怪事想向白道友求證。适才老夫在松陽公幹,遇到假扮成散修的夏老魔,可惜沒能現場識破他的僞裝,讓其逃了。”

張翦很看不慣陳淳盛氣淩人的做派,插嘴搶白:“你既知那人是夏老魔,怎地還說沒認出來?莫不是怕了他,假裝不認識?”

陳淳挑眉瞠目,忍着沒發火。

古懷熹假意責備張翦:“陳長老是貴客,四弟休要無禮。”,說完禮貌詢問陳淳:“陳長老未能及時識破那夏炎的僞裝,想必另有緣故,還請直言。”

陳淳借機數落:“你明知老夫是要直說的,被你這矮夥計生生打斷,何故還來催問!”

他犯了張翦的忌諱,立時招至殺意。

“你來我七曜城搗亂還敢惡語傷人,待老子将你一劈兩段,不怕你矮不過我!”

張翦祭出一口闆斧,那斧頭離手變大百倍,嗚嗚旋轉着飛向陳淳,周圍氣流被它帶動形成利刃,殺傷力遠達數百丈,甚至劈斷了太陽光線。

陳淳和陳硯山各自架起護盾,二力相撞,火花四濺,仿佛漫天灑落流星雨,場面異常壯觀。

城中膽大的居民紛紛仰頭觀望,為張翦歡呼喝彩。

陳淳的修為比張翦高一倍,本就無須容忍,此刻不給敵人點顔色瞧定然下不來台,出手更狠辣,念咒開啟黑洞,刷然收走張翦的闆斧,并持續攻擊他。

張翦抵擋不住,眼看那黑洞像黑布口袋當頭罩下,身體被強大的吸力困住,難以逃脫。

古懷熹忙施法牽制黑洞,但也隻能勉強與之僵持。這老鬼是離恨天的頂尖精英,兩千多年的道行實非他和張翦所能匹敵。

頹勢初現,下方的主城射出大片炫目的白光,将黑洞沖得風流雲散,一舉救下古、張二人,還奪回了張翦的闆斧。

二陳知道是白子落出手,被罡風刮得神魂搖晃,險些穩不住身形。心想此子不愧是當今魔道第一人,繼夏炎之後最能對離恨天構成威脅的存在。

陳淳高聲責問:“都說白道友是謙謙君子,難道就是這樣教手下人待客的?”

一個明亮動聽的青年聲音随即入耳。

“不過是場小小的誤會,陳長老向來寬宏大量,何必介懷呢?”

這聲音從天上來,從地下來,從四面八方來,更像來自人們的腦海。

陳淳感覺白子落法力更精進了,再激進讨不來好,倒不如體面收場,罷手道:“白道友既已出面,老夫再計較便顯得以大欺小了。方才老夫說的話道友想必都聽見了,那夏老魔法力未複,定是靠特殊法寶掩護方能成功騙過老夫。普天之下能煉制此種法寶的非白道友莫屬,不免叫人猜測,道友莫不是舊情難舍,向那魔頭提供了援助。”

古懷熹隔空捂住張翦的嘴,阻止他爆粗口,保護主人的尊嚴是他的義務,因此代白子落回複陳淳:“陳長老這番猜測看似有根據,實則都是想當然的臆斷。我主與夏炎斷交多年,上次貴派使者到訪,我主也明确表示未與那魔頭有過任何聯系。陳長老今天又來質疑,倒真像欲加之罪了。”

陳淳拿不出證據以理服人,打架又再難占便宜,怨陳硯山裝聾作啞,扭頭拉他下水:“硯山師弟,方才千重師姐是如何交代的,你來給白道友複述一遍吧。”

陳硯山暫不計較他的壞心眼,向白子落客氣道:“我陳師兄說話并非沒有依據,他在松陽城内發現蚊妖封無牙正用幻術替一個名叫冉彤的小丫頭掩飾逃犯身份。不知閣下對此女可有印象?”

白子落說:“上次聽貴派使者說,是烈陽冉家的幼女潛入翡翠城遺址,解除封印放走夏炎,小陳長老說的小丫頭可是她?”

“正是。閣下想必清楚,封無牙與夏老魔私交甚笃,定是受其委托才會不辭辛勞地幫助那冉丫頭。”

白子落沒答話,古懷熹機敏提問:“就算如此,這跟陳淳長老今日遇見的那人又有什麼關系?”

陳硯山趁機将皮球踢還給陳淳:“師兄是當事人,最了解情況,還是你來說吧。”

陳淳明知他想看自己丢臉,隻得含糊其辭道:“日前封無牙的小兒子在松陽行兇殺人,被正道修士擊斃。那老蚊子想是氣不過,讓夏老魔僞裝散修去替他兒子翻案。今日老夫受千重師姐囑托坐鎮松陽,恰好撞見他在那裡搗亂。”

張翦接嘴嘲弄:“老封是衆所周知的善妖,他小兒子人品比他還好,怎會行兇殺人?定是您們抓不到真兇便錯拿好人頂缸!”

陳淳怒火重燃,向白子落抗議:“白道友就坐視手下污蔑人嗎?七曜城的體統何在?”

白子落不輕不重責備張翦:“張翦勿再惹惱陳長老,且退下吧。”

張翦不情願地嘟囔:“卑職也怕這老兒對君上無禮,卑職打不過還能幫您罵幾句。”

陳硯山及時攔住陳淳,白子落也加重語氣驅趕張翦,而後對二陳挈然言道:“兩位的意思本座都明了了,也自認已向貴派盡到解釋義務,其餘的無可奉告。請二位如實回複雪長老,若她仍有疑問,可來七曜城與本座面商,本座随時恭候她的大駕。”

他态度強硬,絲毫不給離恨天顔面,二陳空有脾氣,奈何技短,被迫忍羞含怒告辭。

警報解除,白子落在主城秘密召見古懷熹,問他對陳淳那些話做何看法。

古懷熹隔着重重簾幕禀告:“那老兒是個精細人,卑職相信他判斷無誤,至于老夏是靠什麼法寶隐藏身份的,卑職有一個不着邊際的猜想。”

白子落笑道:“你的推測哪有不着邊際的,無非怕得罪人罷了。”

古懷熹知道主人已有了頭緒,俯身恭維:“君上眼明心亮,無須卑職多言了。”

白子落歎息:“秦不羁的忠心毋庸置疑,可惜做事粗心大意,為人也過于憨直,容易受騙上當。你這便去問問他,是不是把本座送給他家萬歲的映真鏡弄丢了。若真如此,本座也不會責罰他們父子,你幫着他尋回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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