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隻呆頭鵝一樣,一動不動。
太子斜眼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長了一副禍水樣,肌膚白得發光,比京都許多嬌生慣養的貴族小姐還要白皙。
也不知道冠南縣這個窮山僻壤是怎麼養出來這種美人的。
“林大人,我們葡萄可是一等一的美人。你可千萬别欺負她了!”
許亨生笑眯眯的,眼神卻是微妙的在葡萄二人之間流轉。
這個林瑞傳聞中最是好色,用美人最容易賄-賂成功。
許亨生的目光流轉在眼前二人身上,風平浪靜之下,全是暗潮洶湧。
太子當然注意到了許亨生格外的觀察,他面上不顯,将手中瓷杯裡的酒飲盡。
在許亨生的視角下,隻見原先顯得不近人情的“林瑞”像是終于緩緩來了興緻,許亨生一點也不奇怪,葡萄實在是長得太出衆了。
春月樓其他的姑娘沒一個能和葡萄比。
青年他緩緩放下酒杯,目光落在身旁的小姑娘上,“怎麼?怕我?”
“沒,沒有。”
葡萄也不知道此時該做些什麼。
準确的來說,她知道,但做起來還是有些生疏。
她看了看左右兩旁的姑娘,個個都挽着身旁的賓客,把酒言歡。
葡萄挪了挪身子,慢吞吞的也挽住了身旁男人的胳膊。
一股淡淡的檀香從對方衣物上傳來,她雙手挽着的胳膊孔武有力,甚至能感觸到他手臂的肌肉。
這是獨屬于男人的特征。
這還是葡萄第一次挽着男人的胳膊。
她有些不太自在,與此同時,身旁的男人卻是轉過頭來,一雙斂長的眸子對上了她。
葡萄的心髒“怦”的狂跳。
這是葡萄第一次與男人這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