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小野貓占地盤的既視感。
“沒有。”榮臻回神,收回齧齒,眼尾發紅,那顆妩媚的淚痣,魅惑誘人。
“我都感覺到了。”向木然低笑,直接拆穿口是心非的榮臻,拉着榮臻的手指,往她腺體上放。
“摸到了嗎?”
向木然的腺體發燙,榮臻吸了口氣,蜷了蜷指尖,像被開水燙到般。濃郁的Alpha信息素激得她呼吸不暢。剛她也沒使多大勁,隻是忍不住小小咬了口,Omega的齧齒細小,不像Alpha的犬齒那麼尖銳,不會有大礙吧。
“有你的牙印,ALpha的腺體可不能亂咬,被咬壞了怎麼辦?”
“你賠我?”向木然掀起眉,霸道又不講理。.但,向木然說的沒錯,Omega的腺體是被注入信息素的容器,可Alpha的腺體是散發信息素的載體,兩者不同。
“感覺到疼了嗎?”榮臻輕撚着向木然的腺體,很耐心,像醫生幫病人診斷般。仔細撫摸。可耐不住,有人故意折磨人。向木然身體微微一顫,縮到她懷裡,喊了句。
“疼。”
“嗯?”榮臻桃花眼垂了垂,當真上心了,撩開向木然的後頸,幫她看腺體的傷口。可哪有什麼傷口,成年Alpha腺體完好,散發着噴薄的信息素,一瞬,冰涼的氣息像是上漲的潮水,将她淹沒,無法呼吸。
榮臻輕哼了聲,趴在她的身上,渾身燙的厲害。
熱潮期的Omega,經不住信息素的誘惑,很快敗下陣來。
“就把你賠給我,好不好?”向木然拉着綿軟的榮臻,傾身湊到她耳邊,蠱惑的說道。
榮臻唇瓣微咬,眼眸水波滟潋,尖尖的下巴微仰着,像是名貴的貓兒,一眨不眨的盯着主人,渴望被人愛撫。
“答應了?”向木然吻在榮臻的淚痣上,心口一陣激蕩。
榮臻不說話,她就當榮臻答應了,哪怕是被她信息素挾持的狀态下,她期待榮臻能親口對她說句,願意和她在一起。
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榮臻的身上。
炙熱且濃烈,Alpha的劣根性在此刻顯露無疑,不同于榮臻的小打小鬧,向木然的動作,與她的人一樣,極具威脅力,蘊藏着大海般的無盡潛能。
襯衫的衣扣弄壞了。
細碎的扣子掉落在床邊,沒輕沒重的Alpha不給Omega後悔的機會。
“衣服壞掉了,今晚沒得換的了。”
“留下來陪我。”向木然指尖下挑,将揉皺的襯衫丢棄到一邊,抵着榮臻的肩,偏執的說道。
榮臻眉眼微眯,輕咬着貝齒,被信息素勾纏的失去了理智,身體的熱度攀升,唯有向木然能解。
空缺的身體,像是掉入了無盡的黑洞,失重感讓她彷徨又迷茫。
“或者,把我的借給你。”
“榮教授,你敢穿嗎?當着齊歡的面,穿着我的衣服。”向木然壞笑着,炙熱的氣息,惹得懷中人,止不住的顫抖着。
不敢,怎麼敢。
向木然的衣服,紐扣上都有專屬于她的金色徽章,如果她真穿上向木然的衣服,那麼她們的一切都昭然若揭。
她偏頭,就能看到那件被向木然扯壞的襯衫,與她一樣,像是被風吹亂的樹枝,破敗的搖搖欲墜。
感覺向木然埋首于她的身上,深深的嗅了一口。
就像是被人吸去了靈魂般,榮臻微揚着下巴,弓着腰,眼神迷離的失了焦。向木然是怎麼做到的,總是用一個微小的動作,讓她努力鑄造的堤壩,一瞬被擊潰。
榮臻悠悠的吐出一口濁氣,羞惱的抹掉眼角的淚。
這人總是這樣,用盡撩撥人的手段,卻又遲遲不肯标記她。把她架在火上反複炙烤,不得落下。
轉念一想,也不能怪向木然,她不知道,那些沒有ALpha的紊亂期,自己有多麼克制與壓抑。
所以,在遇到向木然之後的每一個紊亂期,她有多麼的狂熱與放縱。
她捏着向木然的耳朵,将那人從她胸前提溜到面前,兩人面面相對,榮臻對上那雙漆黑幽深的黑眸,像是無盡的深淵,被她的理智全數吸盡。
“我是你的。”
“所以,快點标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