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好友忍足侑士向您發起組隊邀請,請問是否接受?]
[接受。]
“有什麼推薦的口味嗎?”椿希看着菜單問道,“我沒怎麼在外面吃過大阪燒诶。”
“你有什麼忌口嗎?沒有的話我們就點一個招牌,一個廣島燒?”忍足翻了翻酒水單,“你有什麼想喝的嗎?”
“我都可以。”椿希合上菜單放到一邊,接過忍足遞過來的酒水單,也随手翻了翻
這個晚上從咖啡到茶喝了個遍,她現在已經失去對任何液體的興趣了。
“葡萄汁可以嗎?”忍足一邊飛速下單一邊問道。
“可以。”
忍足敏銳地感受到她語氣中的疲憊,“西園寺同學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
她歎了口氣,“你叫我名字吧,叫西園寺我總以為是在叫我外婆。怪吓人的。”
忍足被她逗笑,“那椿希也叫我名字吧。”
“啊,我就叫你忍足可以嗎?”椿希拿熱毛巾擦了擦手,感受手掌心傳來的熱量,然後又迅速消退,隻留下溫涼。
“可以的。”
此時正好上菜,裝在鐵闆上的兩種日式煎餅滋滋作響。
忍足挽起袖口,貼心地各切了一小塊,遞給椿希,“嘗嘗怎麼樣?本大阪人可以發誓,保證是地道風味。”
“說起這個,你一個大阪人為什麼來東京上學?大阪那邊也有很多頂尖的學校吧?”以示禮貌,椿希又謹慎地補充了一句,“方便說嗎?”
“這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忍足對她的小心翼翼哭笑不得,“我爸爸工作一直在調動啦,所以就根據他的工作到處搬家。”
“那你會不會很辛苦?剛認識幾天的朋友就要分開了。”椿希說完輕輕咬了一口廣島燒,脆脆的。
忍足聳了聳肩,“能認識很多新朋友,我倒是很開心。”緊接着問道,“怎麼樣?”
語氣十分嚴肅,像在等待什麼重大的結果。
“還不錯。”椿希喝了一口葡萄汁,“就是有點鹹。”
沒等到對方的回應,她擡起頭,看他一臉欲言又止,“你想說什麼可以直接說。”
“長太郎也覺得這個鹹。”忍足調侃道,“這是可以說的嗎?”
椿希一臉無所謂,“我知道,他吃的是蠻清淡的。早上煮泡面都要過水兩遍,調料隻放半包,太自律了。”
“怎麼?其他人不是這樣吃的嗎?”忍足好奇
“因為我們立海大的軍師是個數據狂,每一餐都要經過精準計量熱量。所以泡面這種熱量炸彈是不許吃的。”椿希一臉沉痛,“他還給每個人都定制了營養食譜,連我都沒有逃過。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我外婆派來監督我的。”
“柳同學生活中也這麼嚴謹啊……”忍足悠悠道,“立海大果然沒有死角。”
“怎麼連你都知道這句話啊。”椿希差點笑噴,“看起來幸村真的沒少說。等下我就告訴他,他的名言已經響徹東京了!”
“請一定轉達。說起來,”他話鋒一轉,“你來東京也快一個月了,感覺怎麼樣?”
椿希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角的醬汁,“你可以直接問我覺得長太郎怎麼樣的。”
忍足推了推眼鏡,“這不是委婉點,顯得有禮貌一些嗎?”
“他蠻好的,在很多愛中無憂無慮長大的小孩兒。”椿希喝了一口葡萄汁,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吃飽了。”
忍足看着面前各剩下一半的煎餅,沉默,大晚上的他也不想吃那麼多東西啊。
也許是讀懂了他的糾結,椿希貼心地開口,“吃了明天多跑10000米。”
忍足果斷放下叉子,決定打包回去。絕對、絕對一口都不吃了。
“啊。”椿希好像想起了什麼事,立刻坐直了,一臉嚴肅地問,“關于東京的青少年網球界,我有些事情想請你幫我科普一下。”
“比如?”忍足被她突如其來的正經吓了一跳,“你問。”
“東京有哪些你覺得比較有潛力的網球社團嗎?或者話題度比較高的?”椿希求知若渴,又補了一句,“除了立海大。”
“你是隻知道一個立海大網球部嗎?”忍足吐槽,“坐在你面前的可是冰帝網球部的成員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