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一會兒了。今天和忍足整理大家許下的心願一直到快七點才走。”
“忍足學長?!隻有你們兩個嗎?”檢索到關鍵詞,長太郎立刻警覺,“沒有其他人了嗎?”
“你的好部長說今晚和長輩約了晚飯,到點就走了呢。”椿希絲滑的轉移了話題,“所以你們今天網球部還照常訓練了嗎?”
鳳千代不着痕迹地給了椿希一個贊賞的眼光。
椿希表示收下了。
“嗯嗯。今天做了發球的練習。”長太郎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我在發球的時候有不好的習慣嘛,就想多練習改掉這個毛病。”
鳳千代問道,“忍足學長又是誰?”
“是我同在學生會的同學。和長太郎同在網球部的。”椿希看了一眼手機,“披薩來了,我去拿一下。”
趁着椿希去拿外賣,鳳千代用質疑的眼光看着長太郎,長太郎眼神亂飛,就是不正視他的媽媽。
“怎麼回事?”鳳千代小聲問道,“那個忍足有什麼問題嗎?”
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慌。
她不反對孩子們談一段校園戀愛,但礙于椿希的背景太過特殊,大律師鳳千代已經開始在心中默背法條。
争取使用法律的武器捍衛自家孩子最大的利益。
“哎呀沒什麼的,媽媽你不要亂想。”長太郎也不好說都是自己的猜測,隻能先把媽媽糊弄過去。
鳳千代沉吟幾秒,“這樣吧,在學校你幫我盯着所有接近椿希的男生。隻要有你覺得心思不正的,立刻把對方解決掉。”
“唔。”長太郎似懂非懂,“就是把姐姐的桃花都掐死是嗎?”
鳳千代對自己兒子的神級腦回路甘拜下風,但是轉念一想對長太郎說道,“也行。”
于是在椿希和長太郎互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開始了互盯的校園生活。
鳳家的餐桌禮儀一直都比較寬松,完全沒有西園寺家吃不言寝不語的規矩。
邊吃飯邊聊天是常有的事。
但椿希的習慣是絕對不做飯桌上第一個開口的人。所以沉默往往由他人打破。
“聽說幸村學長的手術時間定了?”
“嗯,好像是關東大賽決賽那天。所以前一天晚上我就會去醫院陪他。”
長太郎點點頭,鋪墊結束,開始引入正題。
“最近還有什麼配樂的活兒嗎?”長太郎怪不好意思的,“有的話姐姐你找我呀。”
椿希還沒回答,鳳千代問道,“你缺零用錢了嗎?想要多少?”
長太郎搖搖頭,“不用媽媽給,我想自己賺一點。”
聞言鳳千代吐槽,“不用媽媽給,然後找姐姐要,這不是一樣嗎?”
她非常自然但嘴快地叫出了姐姐兩個字,偷偷看了一眼椿希,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暗自松了一口氣。
“你要買什麼啊?”椿希咬了一口蒜香面包,“說來聽聽。”
長太郎很少主動要求什麼東西,他既然開口,就證明是真的有東西要買,而且聽起來還不便宜。
但他卻扭捏地不肯說。
“要不你一會偷偷告訴我?”椿希說道,“我最近遊戲業務賣出去了,快消業務龍宮接手運營。不過網球聯盟的宣傳片,你倒是可以幫忙。”
“好诶!明天就開始嗎?”長太郎舉着手裡的半塊披薩,“我肯定盡心盡力的幫姐姐做好!”
“下周吧,這周我要和學生會去解決【冰帝的七大不可思議】。”椿希有氣無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