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現在有事,等下就來,姑娘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好。”
方士好奇掀開帷幕一角,但見台上兩位舞姬,一人劍舞,一人扇舞,二人同台可謂是流光溢彩,交相輝映,真是賞心悅目啊!
舞台邊竟然還坐着秦假仙和業途靈。
視線掃到最後,單獨的角落處,還坐着的一位棕褐色衣服,貴氣深沉的公子,專注地看着台上的其中一位舞姬。
這人方才分明一直專注在台上,卻在方士視線掃到之後低下了頭,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臉。
他就是愁落暗塵?
找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秦假仙走入後台,得意說:
“姑娘啊,方士幫你找到人了,公孫月和蝴蝶君兩個人現在就在笑蓬萊裡面!”
“也在笑蓬萊,真是好巧啊!不錯,給你結尾款。”,方士拿出兩錠金子交給秦假仙。
關于這個案子的最終判決,秦假仙轉了轉眼珠,擡手作拳問:
“咳咳咳,錢好說,隻是老秦方士有句話想問,忠烈王準備對公孫月和錢蝶怎麼辦啊?”
方士沉思了一會說:
“嗯,按照法律來說,他們一個曾是殺人犯,一個是包庇者,大概都是要坐牢的,不過笏君卿認為苦境沒有統一律法,所以還需要斟酌量刑。”
秦假仙後退一步,趕緊擺手比劃:
“什麼量刑啊?!不要被那個笏君卿帶偏!照老秦講,反正你和談無欲是好友,談無欲和公孫月又是好友,你肯定得讓笏君卿放過他們啊!”
方士轉頭看着兩人說:“假如河流的源頭如果被污染了,那水還能喝嗎?”
業途靈湊上前說:“不能了,要喝水就隻能去别的河打水了,我說的對吧,大仔!”
秦假仙氣到發抖,指着業途靈說:“氣死我了,業途靈給我閉嘴,不準插話!”
方士拍了拍衣袖,點頭說:
“一次不公正的判決,污染的将是整條河流。所以,為了守護正義這條河流,笏君卿是不會受任何人影響的。”
持扇舞姬剛剛走進後台,他穿着台上舞姬的衣服走路卻截然不同,顧不得扇子掩面,頓時伸手去摸腰間的蝴蝶斬說:
“哼,要帶走公孫月,先問過蝴蝶君的蝴蝶斬!”
公孫月則穿着小二的衣服,上前就推開蝴蝶君說:“不準動手,我願意接受笏君卿的審判!”
蝴蝶君後退一步,舉着手,感覺被深深傷害了:“阿月仔你,你怎麼總拆我的台啊?!”
放下手中鼓,公孫月說:“别講廢話了,蝴蝶君你走是不走?”
蝴蝶君轉念一想,去和阿月仔坐牢也比在這個地方跳舞好,還有那個舞姬色無極實在很煩:
“好吧,既然阿月仔這樣講了,那蝴蝶君就跟你們一起走。”
沒想到啊,剛才台上風華絕代的舞姬竟然是男扮女裝的蝴蝶君。
黑衣方士忍住笑,一本正經對身後的帝管家擺擺手說:
“咳嗯,這兩個人一起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