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蘭抿着嘴不開心,這個黑氣他摸不到,這算什麼嘛!
鼓着臉嘟着嘴放開真田,尤蘭氣鼓鼓的回到位置。
“沒事了,繼續吧。”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好像自己被抱了。真田背後的黑氣瞬間消失,本人也面色過度紅潤起來。
“好......好。”
這場比賽結束速度遠超其他人預期,尤蘭因為有心事所以想盡快結束比賽,連之前說要研究真田的招式都沒再注意。
真田也打的有些淩亂,他現在心情很複雜。
比賽以真田略帶優勢結束比賽,但中途過來觀戰的幸村不是很滿意,這兩個人打的什麼玩意兒?
結束比賽後真田看尤蘭不太高興,還以為是輸了比賽導緻的,正想上去安慰兩句就被甚爾擋住了。
“我們先走了。”要不是尤蘭說要有禮貌,他才不會和這個讓弟弟不開心的家夥說話。雖然弟弟不開心的直接原因是因為那個黑氣,但他也是間接。
甚爾不愧是在文學部遨遊的許久啊,都會使用‘直接原因和間接因素’這樣高級的詞了。尤蘭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雖然甚爾‘很有禮貌’,但真田還是被他身上的氣息慎的定在裡原地。
幸村這時走到真田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弦一郎,你的訓練要加倍哦。”
“……”
“真是太松懈了!”
回家路上,尤蘭摟住甚爾的脖子将自己的臉埋在他的頸肩。微涼的呼吸灑在甚爾敏///感的脖頸有些難耐。
一隻溫熱的手掌撫上尤蘭頭頂,耳邊聲音安慰道:“不着急,我們慢慢實驗總能知道那是什麼的。”
面對未知的力量體系,雖然看上去沒什麼攻擊性但尤蘭還是很在意。他明明是看什麼都一眼能全懂的類型,對咒力的運用也在新手期後得心應手,為什麼那個古怪的黑氣他卻像是在迷霧中的瘸子一樣。
他甚至是在自己标記過的人類身上誕生,而自己毫不知情。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對于尤蘭的不爽點,甚爾倒是理解。
他也曾對那些他能感受到卻無法擁有的咒力有相似的想法,明明就在手邊卻觸之不及。甚至那些不如他了渣滓也因為擁有咒力,而看不起他欺辱他踐踏他。
明明是一群打一拳就賤一地的垃圾,是一群拿着發黴香蕉跳皮筋兒的猴子,卻......
幸好他還有弟弟,他的弟弟和他一樣,都是被詛咒的孩子。
“尤蘭,哥哥一直在。哥哥隻要不死就會永遠在你身邊。”這是他能給出的最重的承諾。
對于未知的恐懼被甚爾的承諾安撫下去,緊緊抱住甚爾的脖子發出的聲音悶悶的但依舊清晰:“尤蘭也是,隻有尤蘭不死就永遠在哥哥身邊。”
“我們下周去找那個黑...什麼的問問,今天就不要想了,晚上哥哥陪你看恐怖片好不好?”甚爾除了弟弟,記不住其他男人的名字。
“好”尤蘭點點頭。
“但我想看偶像劇,就是那種你愛我愛你,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你愛我我就是不愛你,你不愛我我就愛死你,你到底愛不愛我的那種。”
“......”
“行。”
下限又拉低了呢,甚爾君。
明天是周末,網球部因為前兩天的排位賽所以這個周末沒有訓練。此時三巨頭們聚集在網球部的會議室内商量着正選名單。
柳最先發言:“我覺得那幾位前輩可以換掉了,畢竟他們的平均丢球率已經高達76.7%了。”
幸村摸着下巴點頭:“是啊,但到底是從前一起赢得全國大賽的同伴,說話還是要婉轉點的。”
“哼!當初赤也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要是有自知之明就應該自己退出正選!”真田抱着胳膊面試微沉。
“呵呵,畢竟是前輩嘛~”
“......真是太松懈了!”
“那三年級的正選就隻有毛利前輩了。”
說到毛利前輩真田就更加煩躁了,那個逃訓達人!他從一年級抓到現在。這個學期他明顯進化了,明明都把他之前可能出現的的睡覺地點都翻遍了還是沒有人,一定是又有新的秘密基地了。
“真是太松懈了!”
“呵呵,看起來弦一郎和毛利前輩相處的很好嘛,那接下來抓捕毛利前輩的工作就繼續交給你了。”
“幸,幸村?”
柳擺弄着手裡的筆記本沒有說話。幸村居然用上了抓捕這樣的字,看來也是對毛利前輩的逃訓行為看不過眼很久了啊。
見兩人‘商量’的差不多了,柳繼續說道:“那二年級的除了我們就是雅治、文太和桑園再加上尤蘭。”
兩人對這個名單沒有意見。
“赤也和雅治新選的搭檔柳生就算作預備正選吧,正式比賽時看情況也可以安排上場。”
“赤也的确需要曆練呢,比呂士也剛接觸網球沒多久,但他的天賦的确很好。聽雅治的意思,他已經開始研發自己的招式了,好期待呢~”
“嗯。”
幸村看着櫃子中那個代表他們汗水與淚水的獎杯,語氣溫和卻又強勢:“立海大二連霸,絕對沒有死角!”
“立海大二連霸,沒有死角!”
“立海大二連霸,沒有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