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把視線放回到場上,争奪到發球權的手冢簡單粗暴地使用零式發球率先赢得一分優勢,剛搞懂球路的尤蘭才發現——“我居然一局都沒碰到球?!”
雖然他有讓一讓的成分在,但沒想到要這麼誇張啊!
一局沒得一分,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身上。以往都是他對面的人遭遇的。
手冢打球原來這麼好的嗎?
“真不得了,看來我也要努力了。”尤蘭低喃着。
輪到自己的發球局,在周圍人屏息凝神時尤蘭學着手冢以零式發球驚豔衆人。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手冢部長的零式發球!”
“尤蘭之前學過嗎?零式發球。”
青學這邊多是疑惑震驚,而早了解尤蘭打球風格的立海大卻不意外……除了真田。
“别看尤蘭平常總是以力量型球為主的樣子,其實他最擅長的是模仿和學習哦,是名副其實的學習型網球選手。”
“一局的時間,足夠尤蘭學會手冢的發球了。”
“太大意了,手冢!”
手冢對于尤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被學會自己零式發球也十分震撼,看着網球反方向滾回去,第一次體會到他人面對自己這球時的感受。
“手冢,你的招式,自己也可以破解嗎?”尤蘭笑着問道。
接連幾球,雙方迅速拿下自己的發球局,望着場邊1-1平的分數牌各有各的憂慮。
後面,意識到零式發球已經無效的手冢果斷放棄,用正常些的發球正式開啟了比賽,隻是延續了開始的風格,一個得一分另一個就趕上,你追我趕比分咬得很緊。
差不多适應了和手冢打球的規律,尤蘭嘗試着将咒力灌入網球,一球擦着手冢的手臂過去,隻有尤蘭能聽到他手臂上的咒力發出不滿的尖叫。
有效,但還需要大量且連續的攻擊。
接下來幾球,尤蘭依舊隐晦地向手冢手臂打去,仰賴于他出色的控球力,沒有被發現真實目的,單看網球落點也不過維持在和手冢距離差不多的位置,奇怪但一時半會兒還無人發現。
擅長數據的柳可能察覺出什麼了,在筆記本上記錄着什麼,來到幸村身邊,“尤蘭從這局中期開始,打的球的落點便和手冢維持在固定距離了,這是……”
是什麼新的網球招式嗎?通過聲音或殘影催眠?他記得前段時間的職業網球比賽上也有類似招式。
“或許吧,尤蘭藏着什麼神奇招式也很正常啊。柳不也是到現在還沒有探清尤蘭的數據嗎~”幸村将話題輕輕帶過,見柳略帶郁悶的回去繼續抱着筆記本才暗暗松口氣。
‘尤蘭,你究竟想做什麼啊。’幸村覺得尤蘭現在的狀态和那天巷子中見到的他有些像,也不是說有哪點改變了,就是一種感覺……直覺。
在咒力被打掉一半,有離開手冢手臂的趨勢時,尤蘭正準備乘勝追擊卻被叫了停。
是青學那邊。
隻見那邊幾個一年級的孩子滿眼怒氣的盯着他,仿佛要上來把他撕碎似的。尤蘭條件反射的看了眼分數牌,2-2。平局啊,他還沒赢呢,怎麼就急眼了?
“手冢前輩!他是朝你手臂去打的!他是故意的!”桃城指着剛到場邊的尤蘭,義憤填膺。
手冢沒察覺,捂着手臂看過去。見尤蘭也是滿臉不解的樣子,喝止了桃城,“不要胡說。”
桃城還以為手冢是不信,瞪着眼睛,恨不得上去搖晃手冢讓他清醒一點,“才沒有!!他幾乎每一球都是朝着你的左臂去的!”
雖然每一球都沒有直接碰上,但卻是的的确确蹭着過去的。桃城相信是手冢部長有危機意識躲開了,而不是尤蘭每球都沒想打上去。
誰會沒事打那種,差點就打在人身上但又不會真的打到的球啊。有病嘛那不是。
不二早已睜開的眼睛,溫柔褪去半分,疑惑漸上。“手冢,尤蘭的球的确……不太對勁兒。”他站的位置有些偏,也特地跑到了尤蘭的方位去看,按照他打球以來的經驗,不得不承認——尤蘭這幾球确實是故意的。
據他觀察,尤蘭每一球前都有着不明顯地停頓觀察,拉着菊丸讓他超強的動态視力來确認……尤蘭觀察的落點無一例外都在手冢的左臂上。
“手冢,尤蘭的比賽你之前也看過,他打球是比較兇的那種,還是小心點好。”因為之前那一場和牧之藤的比賽隻有不二和菊丸看了,尤蘭猛起來是可以在1十分鐘1之内解決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