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還挺自信。”還說要現在弄死陣醬,呵呵。
尤蘭本來對這個咒靈就沒什麼耐心,現在更是不會留,五指緊縮就要捏死這個咒靈。
“!!!&)饒(?#@%…命!!!”
尤蘭笑了,“這不是會說話嘛。”果然,還是要有點壓力才能激發潛力。
笑着松開些力氣,不由得感歎果然對這些沒有多少智商的東西就應該直接上手嘛。咒靈乖巧的飄到琴酒頭頂,不出一秒就見他眨眼了。
完成任務的咒靈飄回尤蘭手邊,小心翼翼的蹭着賣乖,好像這樣就能讓尤蘭放他一馬。尤蘭倒是好心情的摸摸他的尾巴,道:“乖孩子喲。”
見人睜眼,尤蘭瞬間把醜東西扔開,撲到琴酒懷裡聲音嬌嬌的。
琴酒一睜眼就看到一個黑色團子朝着自己就飛過來了,不知為何,本該躲開的他卻鬼使神差的伸手擁住來人,感受到手裡輕飄也冰涼的手感,就像一團冷空氣,冰的他心中發慌。
這個狀态……琴酒想起來了,這和那時在盤星教的感覺一樣“怎麼了。”他問。
貼着對方的腰,即使感覺并不是多真實,琴酒依舊不太适應,換了個姿勢讓懷裡不真實的人舒服些。
尤蘭從他溫暖的懷裡探出頭,對于他能看見并接住自己這件事十分開心。小少年晃晃腦袋,像是小貓似的,“要感謝我哦~我可是救了你呢”聲音也像,小貓主子似的要誇獎。
琴酒看現場的狀況大緻也猜出了一二三,對自己要帶着尤蘭這件事又滿意了幾分。拍拍小黑貓的腦袋道:“北海道的布丁,下次給你帶。”
尤蘭聽見布丁兩個字眼睛都亮了,周身好像冒出小星星的開心。
這邊兩個人地上膩歪,那邊實驗員看見琴酒睜眼又動作詭異,被吓得不輕。
“什……什麼東西……”他蜷縮着身體隻敢露出半個頭看着這邊,嘴裡嘟囔着:“騙子……騙,子。說會萬無一失的,他……他怎麼就好了!”他伸頭望去,卻見那兩人正齊齊朝着他這邊看來,吓得他猛地縮回頭不敢再動。
隻見他渾身上下抖的厲害,嘴裡喃喃着。尤蘭自覺閉上耳朵,不想聽他說那些廢話。
“你要怎麼處理呢~”尤蘭軟軟貼在琴酒身上,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問着。
琴酒看向那邊眼神像是在看死人,将尤蘭放到地上,他起身走向實驗員,在尤蘭眼中他的姿态優雅令人賞心悅目。少年靠在桌子邊,滿目欣賞着看着他将那個實驗員按照組織給的處理方式再加一倍的處決。
終于敲着人快要咽氣了,尤蘭才想起來,喊住要下最後一刀的琴酒,“等一下!”
尤蘭觀察着鮮血淋漓到不成人形的實驗員,本就不算美觀的臉現在更是有礙觀瞻,在被培養出審美的尤蘭眼中真的看一眼都會嫌棄自己為什麼要看這一眼。
他蹲下身,托着下巴笑的和善,“告訴我呀,是誰給了你咒靈的?”
此時他早已恢複了人類狀态,對于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實驗員也是沒有力氣震驚了,更是對他的話毫無反應。他的喉嚨被鮮血堵住,一直發出令人不适的聲音。尤蘭有耐心跟他玩,琴酒卻沒有。
抓起他的頭發使勁兒甩了兩下,喉嚨裡堵住的血才算清了部分,再面對尤蘭的提問他還是隻敢恐懼的搖頭,唯一的一句話就是:“騙,騙子……”
尤蘭不喜歡無視自己的人,他友好地給了實驗員一巴掌讓他清醒點,并笑顔如畫的提醒他,“最後問一遍哦,再不回答就把你的小XX剁掉哦~”
被這一巴掌扇蒙的實驗員抽抽着身體,呆滞卻瞬間清澈的眼神直愣愣地翻了過去。
“啊……暈了。”尤蘭無辜的眨巴着眼睛,仰頭眼神懵懂的望向琴酒,詢問他要怎麼做。
對于這種情況琴酒也不清楚該怎麼做,晃悠了兩下見人還是沒反應便嫌棄的将人扔到地上了,轉身搜羅起資料了。
這裡雖然不是實驗員的實驗室,但算作他的長居,也是有很多東西的。實驗數據也被這個家夥随身帶着,很珍惜的在他保險箱裡放着,打開即用,十分方便。
帶走這裡的東西也确認了實驗員沒有能自主活動的可能,琴酒也算是任務完成了。想着除去自己進來遭到埋伏這個意外,這次的任務順利的不可思議,這的确要感謝尤蘭。
見他還在地上糾結,小小一隻蹲在地上看的人手癢。“帶走吧。”他直接了當的道,并決定一會兒燒了這裡以掩蓋一切。所以就算之後組織的人來查看也發現不了什麼,朗姆更是沒錯處可挑。
尤蘭開心了,回頭把那個一直叫嚷個不停的咒靈捏死之後,叫着琴酒将人裝進袋子裡扔出窗外。窗外恰好有垃圾車,他掉上面死不了。更别說還有實驗員給自己注射的不知道什麼藥劑,之前被摔了幾次也還喘着氣,和剛被打時沒兩樣……這超強的生命力看的琴酒直蹙眉。
收拾完一切,再回顧今天的任務,他隻想笑。
這一定有朗姆那個老家夥摻和,要是尤蘭能問出什麼,之後再做些什麼……那就與他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