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哥哥被緊實的攬入懷中,尤蘭乖巧的眨眨眼睛向哥哥發射小星星。被弟弟用慣用撒嬌招數輕易哄好……甚爾在這方面沒有絲毫底線。
行吧,弟弟也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對方的錯。怎麼什麼時候不來就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們兄弟玩……沒眼色的東西。
一想到一年後弟弟就要跟着這樣的人,甚爾眼前一黑又一黑,真是前途無亮啊!
他要不要督促孔時雨,讓他想辦法找出能吸引弟弟的方法,或是幹脆直接毀掉那個酒廠好了,要是酒廠沒有來,他看這家夥還怎麼勾///引他弟弟。
甚爾鬧鐘聲閃過無數套毀掉酒廠的方案,就等回去和孔時雨商量了。
後面的琴酒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小狗被人抱走,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人直接氣笑了。
“行……小鬼。”
等他完成任務再好好收拾他。
其實此時的尤蘭也在生氣,他氣琴酒回來都沒和他說一聲,明明說要給他帶好吃的…但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是今天意外碰面,他還不知道要被這個家夥欺騙多久呢!騙子!混蛋!!!
氣呼呼地尤蘭決定堅決不要理會琴酒,等琴酒主動聯系他了…再說!
後面被人群當的嚴實的高中生偵探什麼都看不見,隻有忽冷忽熱的氣息在挑戰他敏感的偵探神經,一心想要探查來源的他不斷的伸頭想要向前看。被前面的人懷疑要插隊瞪視,被青梅竹馬強制拉回來才消停一點兒。
可就算如此他也沒完全安生,趁着排隊無聊的時間他開始觀察周圍的人,直接點名前面一位小姐是練習體操的,開始展現他無處安放的偵探表演欲。
小蘭順着他的話觀察着前面的女士,一點沒看出來她是練習體操的。
“新一?你是怎麼知道的?”
工藤新一哼哼笑着,伸手就拉住了前面女生的手,“因為隻有練習體操單杠的女生才會有這種水泡哦。”
“可是練習網球不也會有這樣的水泡嗎?”小蘭不解,之前去泡溫泉的時候新一也是這麼分析出那群少年的社團的。
說到這個,工藤新一一臉正經的解釋,“啊,是因為剛剛那個人的裙子被風吹起來了。”他俏皮地眨眼,“告訴你哦,隻有練習過高低杠的人大腿上才會有特殊的長條狀繭子哦~”
小蘭傻眼。
…………
這個世界上的巧合真是多,尤蘭和甚爾正好和琴酒排到了一起,同一趟車,一對坐在最前面,一對坐在最後面。因為心裡還糾結着琴酒的事情,尤蘭坐這一趟下來心情沒見好還更煩躁起來了。
原本他還以為琴酒會拉着自己坐在一起的,誰知道這個家夥完全就當沒他這個人似的,拽着他那個小弟就往後排去!二人世界很過瘾是吧!
氣的尤蘭都想好下了車就要拽着哥哥離開,打定主意不要給琴酒一個眼神。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進入隧道後的異響和出隧道後的尖叫都在瘋狂挑逗尤蘭的神經,怎麼好像這個遊樂園和他有仇似的,半點不讓他順心!!!
過山車達到終點站,不多時就等來了警察們。
雖然被無緣無故限制自由很不爽,但……尤蘭小眼神向左後方瞟去,看琴酒焦急着想要離開卻不能離開的樣子,他就舒服多了。
甚爾不是多喜歡條子,倒不是因為他們會壞他的事,隻是因為他們辦事效率太低。他懶懶的将身體半數重量壓在弟弟身上,倚靠着弟弟耷拉着眉眼。
見警察果然勘察過現場詢問嫌疑人還腦袋昏昏,他直接嗤笑出聲。這種案件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的嗎?那邊的女的不僅眼睛紅還手抖,眼中的情緒也藏不住……他們是真的一點不看還是根本看不懂啊。
尤蘭知道甚爾心情,安撫地拍拍哥哥腹肌安慰道:“不是所有人都和哥哥一樣優秀的啦,不要因為蠢人不開心啦。”
他們說話聲音也不輕,但就是沒人注意到。
琴酒那邊等不及這些警察查出真相,“喂,既然問過話了,沒事我們可以先走了嗎。”伏特加見大哥面色難看,還以為是怕耽誤交易,貼心的他先一步開口提出離開。
目暮警官點頭,“啊,你們可以……”就在他要許可時,工藤新一忽然出現,“等等警官先生!這是一起兇殺案!”
剛要能離開被打斷,伏特加氣的要動手,被琴酒按下,隻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工藤新一從兩人射那邊路過,突然被琴酒身上忽然冒出的冷氣激的一顫。謹慎警惕的側轉視線,隻見面前男人眼中閃着寒光,正像看見了獵物般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十分瘆人。
工藤正要探索他視線鎖定的地方,想要知道是否會出現下一位受害人,卻被警官的聲音轉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