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拍拍尤蘭的頭打斷他的胡思亂想,“想去實驗室做什麼?”
之前不問,現在尤蘭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告訴琴酒。“因為在日本的實驗室發現了他們好像在拿咒術師做實驗,想看看這裡有沒有嘛。”
琴酒握着方向盤的手收緊,心中一個人的名字逐漸清晰,“朗姆。”
那他也不需要顧及什麼了,就算是尤蘭毀掉了整個實驗室也是朗姆糟心,他說不定還能趁機再上一層。現在boss出面越來越少,下面已經有了明顯的派系之分,他可不是随波逐流的人。
尤蘭已經确定之後會跟着自己,無論加入組織否都會是自己的一柄利刃,那他現在給朗姆找些麻煩……之後會更順利的在組織獲得更高的權利。
澳大利亞的實驗室和日本的差不多,相似的配置,就連那個秘密空間也在差不多的位置。
“這個實驗室的管理人是不是有強迫症啊?”尤蘭變成咒靈的樣子跟在琴酒身邊,邊觀察着四周邊吐槽。
琴酒冷哼,吓得前面帶路的實驗員冷汗直流,還以為自己那裡做的不好引代号成員不滿了,哆嗦着加快了腳步。
琴酒跟着尤蘭的話隻是在幾個他的權限範圍内的地方看了看,連問都不多問一句。等着尤蘭探索完他要去的地方,因為不喜歡這裡的空氣還點了一杯咖啡淨化空氣。
尤蘭按照之前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原本在日本空無一物的實驗倉内躺着一個早已看不處人形的人。
尤蘭咋舌,果然對人類最殘忍的還是人類啊。
這人是早已沒了氣息的,但留下來的可實驗價值還是有的,抓到一個咒術師不輕松,當然要榨幹所有價值才行啊。
但現在已經是确認了,這個組織的目的……
尤蘭忽然覺得無趣,這些老東西怎麼和咒術界的爛人一個德行,掌握權力妄圖永生,真的毫無新意。
尤蘭一直認為有限的生命才是人類最有意思的特點,可總有人不懂得其中意義和樂趣,想要打破違背世間自然法則。
歎了口氣,尤蘭算是同情的看了眼這位可憐人,放在他胸口位置的手收縮,留下了幫他解脫的藥。
下次實驗時,就是他解脫時。
回去的路上,尤蘭問琴酒,“陣醬,你想要永生嗎?”
琴酒沒有回答他,隻是冷笑一聲,轉頭像看白癡一樣看他。
尤蘭笑了,“真好,我就知道陣醬和那些無趣的人類是不一樣的!”不虧是他喜歡的~
晚上一起吃了飯,勉強算是燭光晚餐的一餐,尤蘭很興奮的體驗了不一樣的用餐心情,對着琴酒毫無顧忌的撒嬌,“陣醬會去看我的比賽的吧!”
琴酒嫌棄的把紅酒推遠,真不理解這種沒有味道的酒到底是什麼人喜歡喝,對尤蘭的請求淡淡地回答,“希望你早點上場,組織的雪梨叛逃,可能不久我要回去抓人。”
尤蘭臉頰鼓了起來,“讨厭的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