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麻煩啊。
左山先生短暫的苦惱了一下,他向來是讨厭思考除了實驗之外的一切事情。
“聯系琴酒,”左山先生找來助手,吩咐道,“準備把杜林标送回威士忌小組。”
助手不會對左山先生的命令産生任何疑問,領命下去就開始讓人着手準備押運事宜。
“接下來我會常駐東京實驗中心,”交代完助手,左山先生重新看向宮野志保,“鳥取這邊備份了很多從杜林标身上采集的細胞标本,你可以先利用這些東西進行初步實驗,最好能在我們回來之前拿出一個完整可行的實驗方案。”
這明晃晃要把鳥取這邊的實驗中心交給她了,看來左山先生對與宮野志保的重視程度又上升不少。
宮野志保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受寵若驚的神色,“謝謝前輩信任!”
左山先生說一不二,第二天就帶着被注射了麻藥的青木修坐上返回東京的車。
“他怎麼搞成了這副樣子?”
在東京基地見到琴酒時,青木修正好悠悠轉醒。
琴酒看到青木修現在的模樣,沒忍住皺起眉頭,“你們就送回來這樣一個廢物給行動組?”
他讨厭廢物,也同樣看不慣這些總是半路劫走他們行動組抓回來的人的實驗人員。
琴酒一直覺得這些實驗組沒有一點自己的本事,實驗進行了那麼久,找了那麼多人也不見有什麼進展。
左山先生沒有興趣和他争辯,隻是讓助手把青木修押給琴酒。
“實驗出了一些岔子,我們需要讓這個家夥休息一段時間。”
他所說的“休息”,就是把青木修送回行動組繼續執行任務。
“所以真是把一個廢物送來了?”
琴酒打算靠近青木修,後者卻開始激烈掙紮了起來。
左山先生見狀,不疾不徐地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下正中央的紅色按鈕。
兩名押着青木修的助手見狀立刻松手。
青木修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一股電流便從手腕處竄了上來。
他直挺挺倒在地上,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抽搐起來。
“你們又搞了什麼鬼?”
琴酒回退一步,皺着眉頭問左山先生,實驗組不會真的送了個拖油瓶回來吧?
左山先生讪笑一聲,難得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他有點應激反應,但是我們已經給他植入了一個電擊器。”
他舉起青木修的左手,瘦削的手腕上緊緊套着一個黑色手環。
“這個電擊器直接植入皮下,如果他有失控的時候直接用這個比較好。”
他把控制器交給琴酒,“我們得出的結論是讓他暫時返回威士忌小組比較好,等到他的應激好一點之後再由我們接回實驗室,當然,這段時間我也會一直留在東京,每半個月對他進行一次檢查和實驗。”
琴酒心中雖有不滿,但他明白正在青木修身上進行的一号實驗對于BOSS的重要性,也不得不暫時把人接納。
“看到了嗎?這個東西。”
琴酒把控制器在青木修眼前晃了晃,“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别的心思。”
琴酒他并不想深究左山先生點名要把青木修送回威士忌組的原因——他隻在乎行動組的人能不能用。
看着琴酒聯系上威士忌小組,醉心于實驗的左山先生立刻把人丢下,帶着助手前往埋藏在基地之下的東京實驗中心。
很少有人知道,組織的東京實驗中心就在基地的下方。
“你現在就像被抛棄的寵物。”
琴酒緩緩蹲下身,逼迫青木修和自己對視。
青木修突然動手,襲向琴酒的眼睛。
琴酒松手躲開,面帶笑意地再次按下控制器。
青木修就像是被人突然掐住脖子一樣停滞住所有的動作,僵硬一秒後又一次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艱難地昂起脖子,看看琴酒又看看那個控制器,似乎終于明白過來他現在根本奈何不了琴酒分毫,便掙紮着退到了牆邊,把自己縮成一團抱住——惹不起他總躲得起。
“呵。”
琴酒輕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