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逼着他說了,于是戶隐在外加固了封印,往内直接輸入不同屬性的查克拉,可是不管是用火烤還是水腌卻一點用都沒有,或者說查克拉傷害不了它。
那黑泥的軀體在查克拉的作用下分開又很快粘合在一起,它桀桀的龇着白牙,就像是在嘲笑着所有人都在做着無用功一樣。
既然查克拉沒用,那就試試物理方式攻擊,戶隐控制着封印,泉奈拿着刀往裡捅。
刀紮了上去卻直接透了過去,完全奈何不了這團黑泥。
泉奈說:“刀就像紮進一團空氣裡一樣。”
扉間推測:“難道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體?”
說到能量體,戶隐眼睛一亮,對着斑哥說:“斑哥的寫輪眼是最強的,宇智波的瞳力也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體,試試看能不能用?如果可以的就直接探查他腦子裡的東西吧!”
斑的寫輪眼一用就是不一樣,原本油鹽不進的黑泥開始變得恐慌,很快輪眼就完全控制了黑泥。
随着失神的黑泥,斑的神态越來越難看,原本鮮紅卻又平靜的寫輪眼充滿了瘋狂和痛苦,他垂下頭,他感覺自己好像突然被抽離了身體一樣,他的心被攥得粉碎,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發生的……
戶隐和泉奈看到斑哥突然變得的悲哀和痛苦,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心翼翼的湊上前擔憂的看着斑。
斑失神低着頭看着地面,眼睛難以控制的變得模糊。
過了好久,斑擡頭看着面前的人,眼睛裡全是淚水平靜的說:“你們看看吧。”
接着所有人都被扔進寫輪眼的幻術裡。
一開始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疑惑的思考斑為什麼會那麼難過。
最先是一個被送到月亮上的白發女人,留在地面上的爛泥,封印了母親的大筒木兄弟,反目成仇的因陀羅和阿修羅。
接着他們震驚的看到了宇智波一族、千手一族的誕生,和原本可稱之為世外高人的忍者們逐漸被大名們定義成賤民,成為他們自己都相信了的現實,而這上千年來的争鬥都有着黑泥的身影,很快,他們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再也不會見到的人。
黑泥在暗中給那些敵人們線索,讓他們找到了正在做任務的黑季。
黑季就像他們兒時記憶中的一樣英勇,他在一群忍者的包圍中保護住了身邊的族人,直到族人逃走才用火遁趁亂離開。
“走!我馬上就來!”
泉奈和戶隐流着淚,他們看到了曾經那個英勇又聰明的大哥是怎麼死的。
在他快要逃出生天的時候,被黑泥從身後捅了一刀死的。
妙高是在戰場上護送物資的時候被它洩露消息,在被圍攻中,帶着絕望和對世界的深深眷戀,毀了自己的眼睛,死在了那場戰役中。
另一邊的千手兄弟也沒有好到哪去。
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黑泥給别的忍者留下自己兄弟的線索,他們忍不住向前伸出手,卻隻能摸到一層幻影,他們想要拉回自己那年幼的兄弟,卻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年幼的兄弟走上那條死路。
他們還那麼小,他們曾乖乖的叫着哥哥,他們就這樣死在了戰場。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激化宇智波和千手的矛盾。
甚至連泉奈找到這塊石碑是被這塊黑泥引導的,如果泉奈不是被緊急救了下來,那麼後果怎樣?沒人敢想象。
一切隻是這團爛泥為了救他的母親而制造出來的悲劇,隻是為了讓因陀羅的轉世痛苦絕望促使輪回眼的誕生去複活那個大筒木輝夜姬。
所有導緻他們,導緻整個忍界的痛苦和絕望的就是這麼可笑的理由。
萬花筒提取的記憶結束後,所有人都仍然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整個暗室裡都是痛苦和絕望。
争鬥了上千年的千手和宇智波竟然祖上是兄弟,忍者現如今的困境,竟然隻是一團黑泥和那群大名們的計謀。
戶隐想到媽媽、父親、大哥、二哥,還有那些熟悉的宇智波族人們,還有許許多多她殺過的人。
她突然覺得有些惡心,她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她眼前變得模糊,她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痛苦、悲哀、思念、怒火完全充滿了她的心,她雙目失神手腳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她死死地蜷縮着努力的抱住自己,強迫着自己不要哭出聲,她不想被這可笑的生活看了笑話,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難過的有些呼吸不過來。
為什麼是這樣的,為什麼會這樣?
她的心抽痛着,痛的喘不過氣。
斑沉默的走上前抱住崩潰的弟弟妹妹。
戶隐躲在斑的懷裡,就好像躲在巢裡的幼鳥,逐漸傳出抽泣聲,哭聲越來越大,她不停念叨着:“我,好想媽媽,我好想,他們,我…”
斑靜靜的抱着他們,就像那一年在母親的碑面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