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後來我媽能開一個面館,陳叔也付出了不少心血,要是當初,陳叔先遇見我媽,該有多好呀!哪怕我不能出生,我也認了。”
他輕輕摟着蘇婳入懷,“那陳叔呢,有沒有孩子?”
“他有,他前妻是一直想去國外發展,他不願意,于是他們和平離婚了,他前妻帶着他的兒子去國外定居了,我在視頻裡見過,和陳叔長得很像,對我們也是溫文爾雅很有禮貌,想到那日見我那同父異母的小孩,真是一言難盡。”
蘇婳窸窸窣窣講了很多她的事情,王陸枧這才了解她家庭的來龍去脈,眼眸浮現一絲心疼,将她擁進懷中。
蘇婳雙手摟緊他的脖頸,吻随着落下,一路點燃到脖頸。
室内氣氛騰升暧昧,如星星微火,所即之處,皆被點燃。
被子蓋過兩人交纏的身影,蘇婳雙腿環住他的腰身,回應他的熱烈。
好在兩人有分寸,知曉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沒敢玩得太過火。
起床時兩人蹑手蹑腳,不敢吵醒蘇翠翠和陳天綱,就在路上随便買了早餐墊吧兩口。
蘇婳以為這件事暫時擱淺了,但王陸枧則是把求婚提上了日程。
她今日到了科室,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條,那字迹,化成灰她都認識。
王陸枧這是手抄了歌詞,歌詞名:今天你要嫁給我。
将紙條随手放進包包裡,她換上了白大褂。
“蘇醫師!”是神經外科的吳絲絲,兩人之前因參加同一個興趣班而結識,是見面會下意識打招呼的那種關系。
“吳醫師今日怎麼有空下來了。”蘇婳眉眼含笑。
她捂着右臉,一臉難受,五官就要緊緊皺在一塊了,“唉,别提了,智齒發炎好幾天了,今天上午沒有手術安排,特意讓你幫我拔牙的。”
“進去躺着,我幫你看看,沒來例假吧!”
“蘇醫師,咱兩同行,這點我懂的。”她拖鞋,就躺了上去。
“這不是工作流程嘛?怎麼說在您面前我更要表現專業些。不能砸了我飯碗呀!”
順着燈光望去,那顆智齒都爛到洞裡面了,确實需要拔掉了。因着她的專業性,知曉這顆牙齒可以直接拔掉,不需要拍片了,“之前智齒就有黑點,怎麼那時候不過來拔掉呀?”
她起身去一旁準備着工具。
“這不是不疼嗎,我就懶得處理了,誰知道疼起來是正要人命。”語氣中有些懊悔,如果不疼的話,她也是不會想着來處理這顆牙齒的。
“現在幫你拔,麻藥過後也會隐隐作疼,回去要注意飲食清淡。”
她張開嘴巴,點頭。
蘇婳提着針給她慢慢注入麻藥,麻藥要等一下藥效,蘇婳跟她簡單聊兩句,放松她的心情,“那個陶瓷興趣班你還在上嘛?”
“在上。”她開着嘴,話語也能聽清楚。“不過我也快要和你一樣要退班了,有這時間,還是睡覺香一些。”
“上道,更何況我們還是做醫生的,時間都是擠來休息的。”她又看了看,過了一會兒,詢問,“感覺如何,麻木感上來了嘛?”
“嗯。”
聽到她的回應,蘇婳知曉時間差不多了,提着工具就準備拔牙。
不一會兒,一顆牙齒就被拔出來了,處理好傷口,正收拾着工具。
組長霍曉忽而出現了,“蘇婳,有一位病患從你那轉到我這了,你把他的情況告知我。”
“好,是要種植牙的那位男士。”蘇婳擡眼,見他視線看向身後的吳絲絲,顯然沒有聽到自己講話,輕輕喚了一聲,“組長?”
“嗯,是那個人。”霍曉道完轉身離開。
吳絲絲捂着臉,坐在那休息幾分鐘,又聊了兩句才離開了。
蘇婳依着看小說的敏銳嗅覺,覺得兩人指定是有問題,但卻又很快否認,組長才剛來沒多久,而吳絲絲被胰腺科的主任追了許久也沒見任何進度,依着和她在陶瓷興趣班的相處,她本人也是個雷厲風行特立獨行的女強人,從未見她談起過關于感情的事情,所作所為都給蘇婳一種不婚主義者的感覺。
她很羨慕吳絲絲這種性格的人,從小就希望自己是那種很酷很飒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