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她沒想殺我們！”顔淡攔在他身前，替紫狐求情，“是我們碰了她的真身，她隻是想教訓一下，而且她真的沒害過人……”

“第二次了，顔淡，我是在幫你，為何你總不領情？”他漠然掃視身後衆人，正派修士有哪一個站出來幫忙說情了，“再說，她是妖，我殺她，是為民除害。”

“妖怎麼了，妖也分好壞，妖難道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嗎，就必須要趕盡殺絕？”并不渾厚響亮的嗓音卻铿锵有力，震懾人心。

在他忘卻的記憶裡，是否也曾有人說過同樣的話，不然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

重要嗎？不重要。縱然他自己也是妖身，聽到這話除了隐約熟悉并無動容，她說不殺那便不殺，他願意給解藥賣個面子。

他這邊依言收了勢，褚璇玑卻站出來義正辭嚴，是他哪句話挑起了她正義的神經嗎：“可狐妖每年抓走四個男子是事實，她該受到懲罰……”

廢話真多。

“閉嘴，就聽顔淡的。”等有機會殺她之時，必先拔了她的舌頭。

褚玲珑哪能忍得了他兇自己妹妹：“司鳳你怎麼這個态度啊，璇玑說得也沒錯，眼下還未查清内情，怎能輕易放過狐妖，說她沒有害人，不也得拿出證據才行！”

鐘敏言跟着幫腔：“是啊，司鳳，你不能因為喜歡顔淡，就這麼對璇玑啊。”

什麼，他喜歡，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