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冷言嘲諷兩句就受不了了?還想讨公道,這個世界對他才是最不公平的吧,憑什麼他非得跟褚璇玑綁在一起,這麼念着從前那點情意,有本事把禹司鳳複活啊。
他還打算把褚璇玑引去無人之處悄無聲息地殺掉呢,現在看來也沒那個必要了,阻礙他的人,通通得死。
掌下彙聚的雷電還未成型,有什麼柔軟溫熱的東西覆上他的手背,肌膚嚴絲合縫的接觸,似乎那股花香都越發濃郁了。
解藥不僅能撫慰痛苦,亦可平息怒火。
她站在他身前,是在替他解釋嗎,以一種保護姿态,或許對她來說并非如此,她可能隻是想讓他們關注正事,而不是在這裡争吵。奇怪,旁人這般他會覺得多管閑事,偏偏對她毫無惡意。
喜歡是不可能喜歡的,他根本不懂什麼是感情,她作為唯一的解藥,他退一步,多縱容一些也不要緊。
在顔淡勸說下,氣氛總算沒那麼劍拔弩張,雖不到和好如初的地步,但大家能夠和平相處,以正事為重。
話說紫狐治了半天的傷,依然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痕,若非有亭奴相助,隻怕還會腐爛見骨,便越發看“禹司鳳”不順眼,又不好發作,憋屈地把自己抓人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心愛之人,也并沒有傷害那些男人。
如此這般皆是因一個“情”字,世人總為情所累,無聊至極。
他沒興趣聽,退到最邊緣,隐在石柱後頭,有紫狐的妖氣掩蓋,他幻化出真身,取下一片赤金色尾羽。堪比十指連心,疼痛令他渾身緊繃,臉色煞白,可他未有絲毫猶豫。
做什麼樣的法器拴住解藥比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