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甯忍不住道：“司鳳你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那要是我們赢了你可不能賴賬。”

赢不赢幹他何事，他隻是想多靠近她一點，放完水也沒有退開坐好的意思，人多的場合還是她的味道最令人舒心。

最後一局的輸家顯而易見輪到他，可他們四個人怎麼分僅剩的百花清露，翩翩玉甯一對視，眼疾手快地抱過酒壇。

“你們這幾日酒席也沒少喝，師父平日可不準我們喝酒，就讓我們解解饞吧！”

酒壇落入玉甯手中，看清壇底漂浮的金色字符瞪大眼睛：“真是月色醉人人先醉，這酒我可不敢喝，裡面藏着一顆真心呢！”

“真的是！”翩翩看到那飽含真情的一句話，正想起哄，對上面前三張或淡漠或迷茫的面孔，又不敢确定了，“這是誰寫的啊？”

“讓我看看！”顔淡好奇接過來一看，又和璇玑兩人四隻眼睛一起看，然後齊齊望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發什麼神經的某人。

若不是翩翩玉甯所寫，碰過酒壇的人便隻有他了。

醉意入眸水色潋滟，眼尾都染上些許绮麗的紅，慣常冷淡的目光此刻變得迷離，倒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話音也黏糊糊的像是撒嬌，可他始終隻朝着一個方向，能入他眼底的僅有一人：“寫的什麼？”

她如何能招架得住，胡亂一遞：“你自己看。”

他不大想看，無論裡面是什麼都與他無關，但他沒做過的事不喜歡别人往他身上扣帽子，心不在焉地瞟了一眼，在金光散去的瞬間看清了兩行字。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