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遮掩：“若玉喜歡你。”

“可主人你不是不懂感情嗎？”小銀花提出質疑。

“有顔淡教我。”他多好學啊，不理解不妨礙他記性好，“想親近是喜歡，舍不得是喜歡，區别于旁的一切，隻有這個人讓你心甘情願，為了她能夠放棄所有，就是喜歡。”

小銀花似懂非懂：“原來喜歡這麼深奧嗎？看到一個人會開心，想和他一直在一起玩兒，就不算喜歡了嗎？”

他頓了幾息才道：“……我感受不到開心的情緒，我的心太平靜了，有時甚至會懷疑自己有沒有心。”他望向身側，以極其平淡的語氣述說情意：“我隻知道我每時每刻都想親近你，不希望你受傷難過，隻要你在，縱然是要我做回禹司鳳，我也願意的……”

她為何要捂住他的嘴，是他哪裡說錯了嗎？

“這些話也不用說出來……”顔淡都不好意思去看小銀花了。

“可我不說出來怎麼讓你知道？”他還嫌自己不會講話，說得不夠清楚呢。

姑娘面頰绯紅：“你不說我也知道。”

“顔淡果然很聰明，不過——”他重新朝小銀花看過去，“那些蠢……笨蛋，多半是琢磨不透這樣深奧的事情，你對情愛同樣一知半解，不如直接點，以免錯過太多。”

顔淡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掌：“你還教别人呢！”

“我并非關心他們的感情狀況，若小銀花和若玉成了，她還有心思在我們面前晃嗎？還有褚璇玑也得撮合一個才好，省得她總來和我搶你。”

他忍她們很久了，一個個的，知道有顔淡在他不會如何以後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小花妖是他的，誰都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