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紛紛别過頭去，不忍直視，唯有副宮主黨羽的長老極力做好表情管理，為顔面盡失的副宮主找來衣衫遮羞。

元朗緩了好半晌才勻了這口氣，臉色鐵青地開口：“禹司鳳，我知你心思不在離澤宮，隻要你把金羽令交給我，便成全你和顔淡，允你二人自由如何？”

“我們的自由掌控在你手裡？”臉還真大啊，自知之明是什麼不懂嗎，“你算什麼東西？”

元朗緊繃着臉，眼底兇光畢露：“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不打算守護你的族人了嗎？”

副宮主揚手令下，幾名離澤宮弟子被押上殿來，想用此來威脅他？他是什麼擁有慈悲心腸的傻瓜嗎？

“你也别白費力氣了，我知道離澤宮如今已有不少弟子加入天墟堂，正如你說的天下妖魔不分家，我沒意見。”他似是有些厭倦地把頭抵在顔淡肩膀上，語氣沒什麼精神，“但宮規有言，進了離澤宮，便終生不能加入其他門派，要不這樣，把天墟堂并入離澤宮，往後皆聽我号令，如何？”

“……你認真的嗎？”元朗良久才憋出一句。

他得寸進尺地湊近她頸窩深嗅，小花妖怕羞，壓低聲音嗔了句“别鬧”，他不願放開，可憐兮兮地“撒嬌”，那一定是撒嬌吧，聽着讓人起雞皮疙瘩。

“顔淡，我頭疼。”

“怎麼還在疼呀，我給你按按。”

“不用，你抱抱我就好了。”

所以就真當他們不存在嗎？

元朗耐心告急，催促道：“禹司鳳，你确定要與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