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她說起“主動”,無聲反駁,放在她身上就不管用啊,他每晚都很主動,可下場不是被趕出門就是踹下床。
一定是他學得還不夠透徹,所以顔淡對他的态度沒多大變化,做一個好夫君可真難。
黏黏糊糊度過幾日,迎來月圓之夜。
原本還得靠元朗集齊的靈匙開啟魔域之門,但有羅喉計都在,回自己家就沒必要那麼麻煩了,修羅煞氣又怎會反噬主子呢。靈匙便直接交由紫狐去打開定海鐵鎖。
魔域内死氣沉沉,怨靈感受到魔尊的氣息并未發起攻擊,漫無目的地遊走着。羅喉計都故地重遊一遭,面色愈發沉重,滅族之仇刻骨銘心,不可原諒。
“此地無人監視,或許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接下來的計劃。”羅喉轉向身旁心不在焉的某人,“顔淡也治愈不了你的頭痛了,是嗎?”
小花妖被他鎖進乾坤袋裡,封閉了所有氣息,她聽不到他們說話。
“不重要,這點痛影響不了我。”每回旁人見到他,他總是一副慵懶的姿态挨着顔淡,像是沒骨頭一樣提不起勁兒,實則腦中鈍痛不曾減弱,放松會稍微好過一點。
羅喉計都深深看了他一眼:“這一輪回持續多久,你便在煉獄塔待了多久,當初你想提升修為去反抗,願望倒也算達成了。那你覺得如今以你我的力量,能鬥得過天道嗎?”
他一掌拍開不知死活靠近的怨魂:“鬥上一鬥不就知道了,輸了也無所謂。天道要真有本事,這般在意秩序,就把所有人都換成傀儡替身,到時候大家一起在煉獄做個伴。”
他從未怕過死,也不想給自己留退路,這份“自由”他争定了,無懼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