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殊甯夫婦走後,宴席便就此散去。
鄭淵和阮英先行離開,留下鄭林初和鄭殊嶽夫妻二人。
鄭林初想同鄭殊嶽說點什麼,但是蕭晏一直坐在一旁,也不便開口,索性就讓鄭殊嶽帶着蕭晏回蘭院歇息。
這麼多天的舟車勞頓,鄭殊嶽早就想睡覺了。
聽鄭林初發話,鄭殊嶽便帶着蕭晏回了蘭院,喚來侍女幫忙盥洗後便上了床。
自然,在冀州,鄭殊嶽同蕭晏同床共枕,二人都累極了,便沉沉睡去。
端陽節要到了,王府如同往年一般邀請冀州幾位肱骨之臣和其家眷一道過端陽。
冀州官宣制度與大乾不同,設太師和六部。
年年邀請的也隻是太師和六部尚書及家眷,今年也是如此。
這些事一直都是阮英做,如今修渠引水已經完工,鄭林初難得閑下來。
便帶着鄭殊嶽夫妻二人去祭拜先漠北王和先王妃。
鄭家的祖墳在冀州的北邊的華山上。
原是備了馬車的,不過鄭殊嶽心情十分的好,要騎馬,鄭林初非常有耐心,随她去。
不過還是吩咐馬夫駕照着馬車在後面跟着。
鄭殊嶽騎上了她的小紅馬,跑在了鄭林初和蕭晏前面,冀州雖然已經入夏,但是早晚溫差大,鄭殊還披着一件紅色的披風,領口是白色的狐狸毛,從身後看去,倒有幾分戲折子裡女俠的感覺。
鄭林初看着,一邊寵溺的笑着,一邊吩咐侍衛前去看着點鄭殊嶽,似是在照看小孩子一般。
“滿滿這性子,沒有半點女兒家的樣子,還請小侯爺多擔待些。”
滿滿,蕭晏猜測應該是鄭殊嶽的小名。
鄭林初語氣誠懇,蕭晏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