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堯川開口道:“我記着你同那位冀州王女還算相處的好,往後她回了冀州,也難得再見了,不如找個時間請她來家裡坐坐。”
雲芳芷擡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叔父,我們家和冀州什麼關系你忘記了?”
“芳芷,”柴老夫人緩緩開口道:“雖說我們同冀州有着跨越不了的仇怨,不過冤有頭債有主,與她又有什麼關系呢。”
雲芳芷感覺自己聽岔了,還在疑惑間,雲堯川又接着道:“在京都,你也難得有個朋友,那冀州小王女,看着秉性不錯,分别在即,就請她來府上吃個便飯,也無關緊要,此去一别,恐怕再無相見之日了。”
雲堯川說的煽情,也觸動了雲芳芷,隻見她點了點頭。
初春的京都還是冷意綿綿,尤其是今晚不知為何,寒風肆虐,到了夜晚,好些個人都忙着往屋裡跑。
鄭殊嶽晃晃悠悠的坐在馬車上,好似不知道天氣高冷一樣,慢慢的往侯府中去。
侯府前廳中,一群人吵吵嚷嚷,才踏入垂花門的鄭殊嶽有些好奇。
下意識的詢問了一旁的小斯。
那小斯搖了搖頭,“回少夫人,小的不知道。”
鄭殊嶽點了點頭,揮揮手讓其下去,在抄手遊廊上朝着廳中看去,隻看到人影,想必府中是出了什麼事了。
不過她不打算湊這個熱鬧,轉身回了明安堂。
蕭晏也不在明安堂。
鄭殊嶽沒有多想,徑直回了正院。
一到院中,李嬷嬷就忙過來道:“小王女,你怎麼才回來。”
“嬷嬷”,鄭殊嶽疑惑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嬷嬷搖搖頭,道:“沒有,隻是這天氣不好,您又遲遲不歸,擔心您在路上出什麼事。”
鄭殊嶽覺得李嬷嬷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她沒問還是點了點頭,“沒事。”
一旁的秀嬷嬷突然插話道:“李嬷嬷是想同少夫人說二房那邊的事吧?”
“二房那邊?”鄭殊嶽看向李嬷嬷,“二房是出什麼事了嗎?”
李嬷嬷還未開口,秀嬷嬷道:“我同少夫人說吧,原也是我去聽來的。”
鄭殊嶽點了點頭。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