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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白衣現賀壽行歡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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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項天歌看了看臉色很難看的宋時瑾與紀懷生二人,點點頭,去尋肖懷文了。

“阿瑾有主意了麼?”

半步之後,紀懷生輕聲問。

宋時瑾聞言,苦笑道:“沒有,但又真的生氣,就想先打一場。”

“他很強麼?”紀懷生盯着前頭時南的背影,嘟囔道:“反正沒多俊。”

宋時瑾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紀懷生說的是許久前自己初到禅院時,千淮對時南的評價。

“還好。”宋時瑾想了想:“修為的話,畢竟當年是能同師姐争首徒的,練功紮實得很。”

“至于長相……”宋時瑾道:“也還好罷?小時候宗門裡都說他俊,隻是性格窩囊,顯得不怎麼潇灑罷了。”

“阿瑾也覺得他俊麼?”紀懷生似乎對這個答案不怎麼滿意,又追問一句。

“紅顔白骨,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宋時瑾眨眨眼睛:“不過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肯同我打。”

“阿瑾不是方才說他窩囊?也許怕了。”紀懷生哼了哼,垂眸盯着地面道。

“也許罷。”宋時瑾抿唇,不再言語。

依照定甯王府筵席座次的排列,不是屬地宗門廟觀,又名不見經傳的浮望禅院應當被排在末席。

肖堯見了,吩咐人将浮望禅院的座次排在自己近處。

“不必。”宋時瑾擡手止住侍從動作,調整好心緒後對肖堯道:“勞煩殿下挂懷,原來的位子很好,正免了往來紛擾。”

見宋時瑾并不托大,也是真心回絕,又思及懷生千淮身份敏感,肖堯不再堅持,點頭緻意後上了主位。

一行人于末席坐下,禹川饒有興味看着台階下校場上的切磋,紀懷生正坐在宋時瑾身側,伸手端了侍從漆盤中的茶給宋時瑾。

“阿瑾嘗嘗,合不合口味。”紀懷生放下茶盞,在面前碗盤中挑挑揀揀:“定甯關苦寒,沒什麼好東西,也就這玩意兒吃個新鮮,阿瑾嘗嘗。”

說着,揀了塊奶白色的點心放在宋時瑾面前。

這廂,項天歌剛與肖懷文作别回席,聽了這話一臉的不贊同:“不對吧?好歹是三王府之一,怎麼說夥食也是比院兒裡強的,是吧千淮?”

“拿給住持吃的,就算是金饽饽他也隻會說「過于寒酸招待不周」,你理他做甚?”千淮懶得搭理,喝了口茶盞裡的東西,奇道:“唔,這是……豬油?”

“是酥油,這地方天冷,喝了渾身暖和。”項天歌解釋道,一邊拍拍禹川的胳膊:“嘗嘗!”

“噢,好!”禹川正聚精會神盯着校場的戰局,應聲叫好。

有些喝不慣酥油茶,但又确實覺得冷的千淮把長襖裹緊了些,有一搭沒一搭找項天歌聊天:“方才肖懷文找你做什麼?”

“就說肖祈的事兒。”項天歌皺皺鼻子,有些不解:“我不知道他們總跟我扯肖祈做什麼,我真的同他不怎麼熟。”?

“是麼。”千淮想了想,又問:“肖祈離開定甯王府比你早,你可知道是什麼緣故麼?”

“大約也是合不來罷?”項天歌回憶道:“雖是名義上的小王爺,可那孩子似乎比懷生還内向些?話少得很,沒什麼朋友。”

“懷生内不内向的……”千淮掃了眼前頭殷切同宋時瑾談笑的紀懷生,道:“也分人罷,所以肖祈離家雲遊去了?”

“不是。”項天歌搖搖頭:“去清安王府了。他從前同我說過,自己從小是被清安王帶大的,雖然是定甯王的親弟弟,可卻與清安王更親厚。”

“那倒是。”千淮懶洋洋打了個呵欠:“肖懷慈就是愛幹伺候人的活兒。”

“許也是天寒的緣故?定甯王府屬地的仙者性格都很……熱烈。”

另一頭,宋時瑾拿了一塊糕在手裡,同紀懷生道。

“很新鮮的說法,我從前隻聽過「魯莽沖動粗野」雲雲。”紀懷生撐着下巴,定定望着宋時瑾。

“那懷生自己覺着呢?”

“我?”紀懷生眨眨眼睛,不自在道:“沒什麼來往,不知道。”

“與天歌是同門,又見了長贊,懷生覺得這些說法屬實嗎?”宋時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與長贊喝酒的肖堯,問道。

“就,還好。”紀懷生撇撇嘴:“有時候不講理不動腦子是真的。”

“是麼。”宋時瑾垂眸,看着手上的點心:“其餘王府屬地沒腦子的也不少啊。”

正說呢,沒腦子的就找上門了。

“方才聽聞仙首自稱小輩,可以參與校場比武。”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方才進府門是被宋時瑾下了面子的廟觀門生。

“不知在下可否一試?”

“你是什麼東西?”被人打斷了與宋時瑾的相處,紀懷生不用點就能自己着,當下便冷笑道:“沒有銅鏡就照不見自個兒是吧,我瞧你那劍不就磨得锃亮嗎?”

宋時瑾聞聲看過去,不由一樂:“還真是。”

片刻,又覺得不合适,輕咳一聲,握拳掩住唇角。

“不必了。”

那人聞聲,不依不饒道:“在下隻想一睹論道魁首風姿,仙首不肯賜教麼?”

聽了這話,宋時瑾終于神色古怪地将手中糕點塞到紀懷生手裡,道:“陸空霜也拿過論道魁首。”

“在下知曉。”

“還有長贊,司九善。”

“……仙首有話直說。”

“我是想問,你為何不找她們賜教。”宋時瑾好奇道:“因為她們不搭理你麼?”

“仙首既不願意,又何必挖苦在下!”那人一噎,梗着脖子道。

“我家仙首一開始不就說了不願,不依不饒的是誰?”紀懷生怒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那人:“你既不敢去找其餘幾位魁首,又哪裡來的膽子找上我們住持?!”

“好了。”宋時瑾安撫地拍了拍紀懷生的手背:“我不同你打,沒有那個必要。”

“别杵在這擋路了。”

聞言,項天歌點點頭:“是啊,都看不清下頭了,你且讓開。”

那人鬧了個沒臉,又不肯就這樣坐回去,實在丢了面子,他一邊走開,一邊嘴裡嘟囔着:“浪得虛名……畏畏縮縮不敢一戰,鄉野村夫為伍……”

“你信不信,若時瑾應戰,這人八成也會說甚麼「本就是論道魁首打不赢也是正常的,以強淩弱」雲雲。”千淮道。

“話都讓他們說去了。”項天歌撇撇嘴。

“大宗門的門生,怎麼也……”禹川思索着合适的表達方式:“像之前那個趙管事。”

“你當他們是什麼?”千淮笑道:“大多都是命好,有點子修靈力的天賦便投了仙門,不愁吃穿,成日裡隻練功辦差。日子一長,無趣也無趣死了,總得找點新鮮事兒不是?骨子裡還是張家長李家短那些事兒。”

“可面子上傲得不行,像趕明兒就飛升去呢!”項天歌面有忿忿,不平道。

宋時瑾想了想,實在是想不通,于是開口叫住那門生。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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