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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機鋒語相見不相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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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得後背發涼,肖懷文警覺地擡頭瞧了一眼,梗着脖子道:“我如今長進許多了!那樣的事兒不會再發生了!”

“誰問你了?”紀懷生不耐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就是,就是……”肖懷文忸怩道:“大哥很挂念你……”

“……”

紀懷生翻了個白眼。

肖懷文知道紀懷生不會搭理自己,自顧自又道:“今日那位……便是宋魁首麼?”

一句話問出來,才教紀懷生有了反應,瞳孔一縮,直直盯過去。

“當真器宇不凡,我也為兄……你覺得開心的。”肖懷文眼睛亮亮的,真誠道:“總算找到了,對吧?”

這番話不知道讓紀懷生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相當難看:“你要做什麼?”

“啊?”肖懷文沒聽懂。

“我就是高興……”

“行了。”紀懷生懶得再談下去,揮揮手轉身離開:“我不吃這套,你這張臉回去對着肖懷慈賣罷。”

這話實在難聽,肖懷文臉上真誠的笑容僵住,有些挫敗地望着紀懷生離開的背影。

半晌,一個人影從肖懷文背後出來。

“人家不搭理你呀?”

司九善笑吟吟的望着紀懷生離開的方向,眼底的幸災樂禍相當真誠。

上次還以為這小瘋狗當真不一樣了呢。

“他不太喜歡我。”肖懷文耷拉着腦袋:“九善哥……”

知道大約是這位讨喜慣了的小王爺為數不多的碰壁,司九善含笑拍了拍肖懷文的腦袋:“傻孩子,為這個難過可沒必要,他不是不太喜歡你。”

“當真?”肖懷文忙擡頭。

“人家這分明是讨厭你呀。”

司九善笑眯眯拉着肖懷文,安撫道:“安心,全大晉就沒有他不讨厭的人。”

“他就不讨厭那位宋魁首。”肖懷文嘟囔道。

“那倒是,畢竟一物降一物?”

“宋魁首好厲害,我改日能問問她如何與兄長相處嗎?”

“可以,但避着點懷生哈。”

“為什麼?難道不該讓他知道我很想與他做朋友嗎?”

“這個無所謂,别讓他知道你找宋魁首說話。”

另一頭,紀懷生剛離了灌叢,站上羊腸小徑。

擡眼,正對上宋時瑾笑吟吟的眼睛。

蓦地被吓了一跳,紀懷生頓住腳步,身子一震。

有些慌亂地回頭看了一眼,肖懷文已不在那了。

于是紀懷生張嘴就想說自己一個人散步。

可他不知道宋時瑾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确定方才的對話讓她聽見了多少。

于是他緘默,垂着眸子前行兩步,與宋時瑾并肩。

宋時瑾一早便知道這人脾氣古怪說話難聽,也不明白為何偏要在自己面前裝出有禮的樣子。當下也不點破,隻問他:“就這麼跑出來,冷不冷?”

說着,把手上氅衣遞過去。

紀懷生愣愣地接過去,愣愣地披上,愣愣地跟在宋時瑾身邊。

亦步亦趨,恍若神遊。

“發什麼呆。”宋時瑾失笑,提醒道:“看路。”

“噢。”紀懷生低頭,慢吞吞應聲。

“禹川他……有很多事兒都不太清楚,不是有心的。”

宋時瑾看着眼前的路,輕聲道:“大家都很擔心你。”

紀懷生抿抿唇,不情不願道:“是我的不是,添麻煩了。”

“怎麼想到這兒去了?一個院裡,不就是你麻煩麻煩我,我麻煩麻煩你麼?”

宋時瑾有些奇怪,溫和道:“我倒是覺得比初見時好些。”

腳步頓住,紀懷生意外地轉頭:“什麼?”

“比初見時好些了。”宋時瑾回憶着數月前的情形,笑道:“放到那時候,你可能不會同直接同禹川發火,而是自己一個人跑到哪兒去生氣罷。”

“比如摔打些東西什麼的。”

紀懷生不說話,宋時瑾繼續道:“其實也算是好事,你開始覺得大家是自己人,是朋友了。”

“才沒有摔東西。”紀懷生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

“那時候見後院常有碎瓷片來的。”宋時瑾輕笑:“千淮的賬面上,扣的是你的月俸。”

……

“紀懷生。”

“嗯。”

“方才你沒否認,其實有把大家當做朋友的,是不是?”

“不是。”

“是麼?”

“嗯。”

“回去與朋友好好說呀。”

“……不是朋友。”

先前時南帶來的陰雲不自覺消散一二,宋時瑾忍不住笑,好歹松快了些。

回到肖懷文的院子,正屋仍亮着燈。

千淮支着腦袋靠在塌上,幾欲睡過去。

禹川方才已從千淮那大緻聽說了些懷生同兄弟們的事兒,正有些自責,項天歌在一邊兒寬慰。

見門開了,宋時瑾與紀懷生一前一後進來,禹川忙站起來,有些手忙腳亂:“那,那個,懷生,我當真不知道這些,那個我……”?說着,禹川隻覺得自己舌頭打結,語無倫次。

“行了。”紀懷生咧嘴,有些不耐煩:“期期艾艾的做什麼,明明是我先甩了臉子。”

話音剛落,驚得千淮都睜大了迷蒙的眼。

項天歌有些不可思議地開口。

“懷生他……”

“你說軟話了?!”

禹川一臉慈愛又感慨的動容神情,當下便要過來給紀懷生一個擁抱。

“時瑾你探探,莫不是外頭天寒,凍壞了?”千淮奇道:“聽着說胡話呢。”

“别過來!”紀懷生忙躲到宋時瑾身後去,探出個腦道喝道:“不睡覺出去跑兩圈也使得!”

禹川同紀懷生在那頭一個追一個跑,宋時瑾笑着搖了搖頭,坐到千淮身邊。

“如何與禹川解釋的?”宋時瑾問。

“你是想知道懷生家裡的事罷。”千淮瞥了一眼宋時瑾:“做什麼還要拐個彎。”

“是有些好奇。”宋時瑾應道:“監院知道些什麼嗎?”

“老肖家亂七八糟的事兒沒人感興趣。”千淮打了個呵欠,揮揮手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懷生經脈的事兒确實是肖懷慈的手筆。”

“為什麼?”宋時瑾皺眉,不解道:“肖懷文金尊玉貴地養着,懷生為何……”

“這可别賴大人偏心,那倒黴孩子自己作的。”千淮懶洋洋道:“你是不是見肖懷文見了懷生總是怕?”

聞言,宋時瑾想了想,點頭道:“是。”

“那便對了,我也是聽來的。”千淮撇撇嘴,道:“懷生當年不知怎麼的,要殺肖懷文,把人咬個半死。”

宋時瑾愣住了。

“……然後呢?”

“幸好被發現了,把人攔下來,才保住肖懷文的命。後來肖懷慈就斷了懷生經脈扔給念遠,也有三四年了。”

“為了什麼?”

“不知道,沒人知道,都說是倒黴孩子是災星,克親妨友的緣故。”千淮聳聳肩,道:“誰知道呢。”

“我也是聽人說的,不保真呀,你若真想知道,去問問懷生不就好了?”

“他不願提,我如何好問?”

千淮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很滑稽的話,樂道:“這你放心,願不願意講,主要看誰問,時瑾去問的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隻怕連咬人的時候用了幾顆牙都要好好回憶回憶呢。”

宋時瑾啞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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