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白的金錢攻擊下,原本堅定的佛像也開始出現了猶豫的神态,最後,在看見周身圍繞的金山,他陷入了愛河。
“既然你看不上這些俗物,那我……就把這些東西收回來吧!”
見他還是不說,木白故作為難地打算将她拿出來的那些金塊、翡翠、鑽石收回來,畢竟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不能讓金錢,污染了他這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精神!
說完,木白剛想伸手去拿,就被護食的佛像叫停了。
“好了,你不就是想要知道那些嘛,我說,你别拿我的錢!”
說完,害怕錢被她拿回去的佛像三下五除二,就将他面前的錢以飛快的速度裝了起來。
對此,圍觀的衆人忍不住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眼他身上穿的那個衣服,畢竟那麼多東西裝下去,他的衣服居然沒有鼓起來,并且還真的裝下了那些東西,這可真的是不可思議!
“好了,你問吧!”收拾好東西的佛像規規矩矩地坐了下來,看向她,眼底還帶有一絲警惕。
他在收拾完東西的時候,其實是有想過逃跑的,但,當他逃跑的念頭浮現在心頭時,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就會不由自主地向他襲來,好似在警告他什麼一樣。
對于這,自認為自己沒有多大骨氣的他隻能屈服于這不知名的存在上了!
老實微笑.jpg
見他這麼老實,木白心間忍不住閃過一絲疑慮,但,也就想了一下,最後見實在想不出什麼了,她索性就放棄了動腦思考這個高難度的動作,選擇了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錢收買這條路。
隻見她手中拿出一個金子做成小狗飾品,在佛像的面前不斷地晃來晃去。
佛像:“!!!”盯.jpg
好想要啊!
見他上釣,木白不動聲色地開始問他。
“你是什麼東西?”
聽見這個問題的佛像愣了一下,随後,才慢慢回答起她這個問題,隻是在回答的過程中,他的語裡也忍不住帶了一絲疑惑及怅然,好似他自己也不确定。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說我是佛像吧,我一開始也不是,隻是在某一天聽到一個人的祈禱後,這才變為的佛像!”
“嗯!什麼人?!”木白
“喏,就是她的母親!”佛像沖“青紫”那個方向努了努嘴。
聞此一言的“青紫”恨不得開口反駁,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說就說了,居然還編一個他的來曆跟她母親的事情來。
難道他不知道她自幼父母就雙亡了嘛,并且他還是她在回家的路上撿到的好不好!
怎麼就能跟她母親關聯上了……
越想越氣的“青紫”啪的一下,就打了一旁的三日月一巴掌。
對于這一巴掌有點兒接受無能的三日月默默走到了一個他自認為安全的角落躲了起來。
那就是-----一期一振他的身後!
畢竟去另一個女博多那裡,她那裡又有一個佛像在她那裡,要是阿路基一個發瘋,想要砸那個東西,沒砸到,誤傷他怎麼辦!
叫他繼續待在阿路基旁邊……
不好意思啊,他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剛剛就遭了一巴掌,難不成還要再來一個,達成‘好事成雙’這一成就……
而那邊打完人的“青紫”在聽見那個動靜的時候,其實是想要查看周圍情況的,隻是在看見三日月那恨不得藏起來的樣子,她瞬間将心中的歉意收了回來,打算等一會兒再去跟他好好道歉,而現在,她最想解決的就是佛像的問題!
想到這的她一個箭步沖到佛像,開始戳穿佛像剛剛說的那個話來。
“你在胡扯什麼,什麼叫做我的母親,你撒謊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好不好,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母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嘎了嘛!”
說到這,情緒激動的“青紫”忍不住對着他“呸”了一聲。
對此,感覺她的口水快要噴濺到他臉上的佛像默默用手擦了一把臉,無語地看着她。
“你以為我剛剛說的是假的嘛!大姐,這都新世紀了,你怎麼還是那麼的封建啊。”
“你看看他們,在沒來這裡之前,你知道這個世界有他們存在嘛?!”佛像用手指了指那些刀男,語重心長地問她。
對于這,聽到他這話的“青紫”還真的冷靜了下來,思考起他剛剛說的那個話來!
“嗯……”
見她真的冷靜下來,以為自己還要說什麼的佛像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一旁的木白見佛像搞定了那個人以後,這才慢慢開口問他。
“此話怎講,為何你會聽到她母親的祈禱?”
聽見她問的佛像看了眼“青紫”,見她不說話,又在想到她剛剛想要對他做的事,立馬将他為何能聽到她母親祈禱的原因說了出來。
“還不是她小時候隻要被欺負,就會偷偷躲在被子裡哭,聲也不出一個,就隻有眼淚在流!”
“那個時候,她母親還沒有轉世投胎,不知是從哪個地方聽來的辦法,以她下世20年壽命為代價,希望有人能保護她女兒歲歲平安,一帆風順!”
(“青紫”母親:不要問為什麼是她下世20年壽命,因為她壓根不想繼續做人當牛馬了,但凡投胎至沙漠石油國家的富豪家,她絕對跑得比誰都快!
可惜的是……她看了下她下世的命運線,那還不如不去做人,簡直是比她上一世還要苦!能拿20年壽命出去是20年,要不是那個家夥不收她50年,她下一世就可以美滋滋地立馬去了又回來!)
不等聽見那話的木白質疑什麼,回過神的“青紫”那麼巧地聽完了佛像剛剛的那個話,她的眼淚立馬流了出來。
“母,母親……”她一手擦眼淚,另一隻手則是放在了胸前,死死地握緊着脖子上的那個吊墜。
而那個吊墜就是父親在離開人世之前,托付給她,說是母親大人生前最喜歡的東西,正确來說是母親大人從小到大随身佩戴,類似護身符的存在!
見她這樣,有點兒問不下去的木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但,正在哭的“青紫”好似感覺到了一般,一把擦幹淨臉上的淚,用略帶歉意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不,不好意思,你接着問他吧,我,我,我已經好了!”話雖是這樣說,但她語裡時不時冒出哽咽,還是暴露她此刻内心世界的心情來。
說完這話的她走到一旁,默默平複起她的情緒。
看見她這邊情況的一期一振想要過去她那裡,卻被一旁的兩個弟弟死死地給拖住了。
“藥研、博多……”他不經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