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星輕咳一聲,開始畫餅,“咳咳,咱們要努力賺錢,以後也住上這樣的宅子。”
“嗯嗯嗯!”另外三個小雞啄米似地點頭,滿眼期待地吃下這個大餅。
他們來得還算早,屋裡人不多。
錢夫人見了他們歡喜道,“快進屋來暖暖,外面可冷着呢。以前大家聚在一起,就是說話繡花,話都說盡了,現在有麻将,那可有趣多了。”
又有客人來了,錢夫人還要去接待,匆忙對許晚星說,“你們随意些,别跟我客氣。一會兒你也來同我們玩玩,我還沒跟你打過麻将呢,今日大家玩的都不大。”
許晚星笑着同意,“好呀,我也好久沒玩了。”
既然主人都讓他們随意了,許晚星也沒客氣。
桌上的點心比他們在外面買的好,他一人給拿了個;茶水都是沒喝過的好茶,倒上嘗嘗;連着炭火都不一樣,一看就貴得很,舒舒服服坐在旁邊,還順手安撫一下渾身不自在的水哥兒。
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正在互相寒暄,時不時傳來些清脆的笑聲。
這宴席上的人基本都能互相認得,就算沒說過話,見面也眼熟。
隻是除了到許晚星那打過麻将的,其餘人看他眼生的很,忍不住問道,“這位是哪家的夫郎?怎得以前從未見過。”
許晚星笑吟吟的介紹自己,“我是個寡夫郎,前段時間在鎮上開了個鋪子,叫雙喜樓,我們鋪子是給人牽線做媒的,也提供閑暇娛樂,歡迎各位夫人光臨。”
“寡夫郎?”
竊竊私語聲不斷。
許晚星也不在意,做生意不能太要面子。
還是錢夫人過來找他,朗笑着說,“許夫郎是我的好友,今日我邀他來玩的,他媒人做得好,店裡也有意思,我常去打麻将,今日也請各位來一同玩玩。”
“錢夫人請許夫郎帶了麻将啊?那還等什麼,我們快上桌。”湊過來一個微胖的身影,是開業那日去的林夫人,也是縣令夫人的弟媳。
許晚星見到林夫人,想着縣令夫人應該也來了,果不其然其他人給讓出來一條路。
柳夫人走近,朝他點頭,“可好久沒去許夫郎店裡了,今日倒是湊巧。”
“柳夫人也去過那什麼雙喜樓?”
這下子沒去過的都好奇起來。
“去過一次,念念不忘。”
錢夫人趕緊笑着安排,“許夫郎今日帶了幾副麻将呢,我們坐着慢慢玩。咱們玩過的先上桌,沒玩過看會兒就會了,今日都玩高興了。”
桌椅擺好,熟人上了桌。
錢夫人朝許晚星招手,“許夫郎快過來坐。”
許晚星順勢坐下,就在柳夫人對家。
“還沒見許夫郎上過桌。”柳夫人驚訝地看着他。
錢夫人安排好了,也坐在這桌,“我特意邀許夫郎作陪,我們玩的盡興些。”
許晚星,錢夫人,柳夫人和她弟媳四人一桌。
上次的田夫人不知為何沒來,昨日還見她去許晚星店裡打麻将的。
周圍的夫人也圍上這幾桌,不過看許晚星他們的還是多,大家都想看縣令夫人。
牌局開始。
第一局:許晚星起手先看自己的牌,還不錯,摸一張就報聽。待上家林夫人打下一筒後,他伸手摸牌,再打下一張,興奮道,“報聽!”
錢夫人笑着打趣,“許夫郎今日手氣不錯啊!”
許晚星露出羞澀的笑容,又摸了兩圈,“自摸!”
再看其他三家的牌,還太早,都沒叫牌。
許晚星使勁壓下嘴角,“自摸三家,每家二十八個。”
三家痛快給了,他心裡忍不住想:哈哈,轉運了,小菜雞要翻身做常勝将軍啦。
第二局:許晚星牌型不錯,起手有五對,可以碰了做大對,也可以摸小七對。不過這種牌他以前經常是想摸小七對,結果最後連牌都叫不上的。這會兒心裡還在想,這次是碰了還是再苟一苟。
不過也用不着他想,打了幾圈都沒見碰,下一圈到他摸牌時,居然真摸到了小七對。他按下激動的心。
上家打出幺雞,許晚星把牌一倒,“胡牌!小七對。”
林夫人啊了一聲,“我就不該打這張的,上了你的道了。”
“嘿嘿!”許晚星看看她的牌,“你沒叫牌,小七對加四隻雞,一共三十二個。”
錢夫人驚訝,“哎呀,許夫郎兩局都赢了一百多個籌碼了。”
柳夫人也忍不住道,“果然手氣好,看來我們今日要輸了。”
許晚星謙虛,“沒有沒有。”
衆人都覺得他今天運氣真是好。
下一局,許晚星臉上笑意收斂,他雖然叫牌,但輸了籌碼。
再下一局,他連牌都沒叫,嘴角抽搐着,呵呵,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
第不知道多少局,許晚星發出一聲無能狂怒,“豈有此理!赢了兩把我就連牌都叫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