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芷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每天也沒什麼事,幾乎都是白天跟着傅宴禮去工作室逗小秋,晚上回到小屋,等邵月吟回來,兩個人聊聊天。
由于夏沅芷最近很頻繁的來到傅宴禮的辦公室,所有他的辦公室内都被他鋪上了海綿墊,一是怕夏沅芷偶爾睡醒後,總是不穿鞋光着腳下地,二也是為了給小秋跳起來再落下後做緩沖。
自從夏沅芷每天都來工作室後,傅宴禮就再也沒在辦工桌上工作過,幾乎都是抱着筆記本和夏沅芷在沙發上貼貼。
偶爾夏沅芷困了,還能躺在他腿上眯一覺。
畢竟自帶加熱的枕頭,有誰能不喜歡呢- -
此時夏沅芷正坐在傅宴禮辦公室内寬大的沙發上,手上拿着逗貓棒,一下一下地上下挑動着,小秋随着韻律來回撲騰,小貓的生長速度極快,幾天的時間,肉眼可見地長大了不少。
激情蹦迪了一個小時後,小秋終于把精力消耗殆盡,四條腿劈開趴在地上,但看到下落的逗貓棒,依舊禁不住誘惑,偶爾還伸出爪子撈一撈。
夏沅芷撐着下巴,歎了口氣,“唉,今天晚上又要選明天的約會對象,也不知道這次是什麼套路。”
按照節目組的尿性,她不相信導演組組會善良到這麼順利地成全她們,一定會把握住最後的機會搞出點幺蛾子,但具體是什麼樣的,她也不知道,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
“你很擔心?”傅宴禮問。
近期夏沅芷才注意到,原來傅宴禮在工作的時候總是會帶眼鏡,以至于她每次每次看了都很眼饞。
“為什麼會不擔心?”夏沅芷反問。
這人怎麼還明知故問,男人自我取悅的小把戲罷了。
“擔心跟我選不到一起去?”傅宴禮淺笑,眼尾上挑。
夏沅芷斜睨了他一眼,氣鼓鼓地,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她把腿搭在傅宴禮的腿上,然後向後躺去,腦袋枕在沙發靠背上,兩隻胳膊交疊着蓋在眼睛上,輕描淡寫道:“不擔心,我擔心什麼。”
她純口嗨,傅宴禮每次都逗她,讓她說出心裡話,這次她想扳回一城,看看對方什麼反應。
等了幾秒鐘,傅宴禮都沒有說話。
嗯?夏沅芷藏在胳膊下面的眼睛動了動,懷疑是不是自己玩笑開大了。
但仔細想了想,她也沒說什麼啊,不過就是口嗨,小情侶間調情的小把戲罷了。
但她還是有些心虛,悄悄把胳膊挪開了一條小縫,想要偷偷看看傅宴禮的反應,隻是沒想到,忽然感到腿下壓着的人動了動,随後自己的雙腿被一股力量分開。
對方的動作太快了,夏沅芷根本沒反應過來,下意識驚呼出聲,想要把胳膊拿開探個究竟。
但傅宴禮在速度和力量上更占優勢,大手一握,便将她想要拿起來的胳膊重新壓了下去,這次她的視線中,一絲光亮都沒有了,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她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分的很開,傅宴禮的整個身子都卡在中間,欺身壓了上來。
他居高臨下看着身下的人,随後附身,附在夏沅芷耳邊,輕聲道:“别隻動嘴,想要調情,這樣才對。”
夏沅芷感覺自己耳根都在發軟,不用想也知道,連同臉頰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因為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羞恥了,對于尚在清醒時候的她來說。
“傅宴禮!一會兒有人該進來了!”夏沅芷佯裝生氣,掙紮着想要把身上的人推開,隻是被傅宴禮壓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别動,你腳上的傷還沒好。”
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後,夏沅芷便不再掙紮,盡管心中還有些不服氣。
有本事讓她兩雙手,她肯定能反客為主。
見她安靜下來,傅宴禮在她耳邊輕呵,“不會有人進來的。”随後吻了吻她耳後柔軟纖薄的皮膚。
傅宴禮壓制她雙手的位置很奇特,隻是擋住了視線,其它感官全都暴露在外,他的吻很輕柔變換着路線,吻上了夏沅芷的鼻尖,随後一路向下,精準地咬住了她的唇。
兩人的唇一個冰涼一個火熱,交融在一起,越來越纏綿。
夏沅芷挺起了脖頸,向後仰去,雙手依舊被禁锢着動不了,也看不見,身上的每一處都異常敏感。
她渾身發軟,完全沒有力氣抵抗,似是化成了一灘水。
後來因為被折騰了很久,再加上沙發的地方小,施展不開,所以夏沅芷有些累,沒挺住,睡了過去,她被傅宴禮輕輕抱了起來,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她小小的身子陷在寬大柔軟的床上,被子蓋上去,隻能看出輕微隆起的人型。
傅宴禮從被子中把他受了傷的腳拿了出來,又為她上了一遍藥,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和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夏沅芷的腳好了很多,不至于一點路都走不了,隻是高難度動作還是不能做。
傅宴禮起身,雙手撐在夏沅芷身側,附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随後轉身離開。
夏沅芷這一覺睡的很熟,中間還做了個短暫的夢,夢到了她小時候,老師帶着她去南城時的一些細節。
那時她們也去到了潞嶺,小時候的她就酷愛拍照,在夢中,她還讓一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小哥哥幫忙拍了張照片,隻是那時馬上要啟程,老師催的急,她沒來得及去看那張照片。
不過等她醒來的時候,卻不太能記得内容,隻是依稀記得好像是做了個夢,具體是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大腦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樣,但又沒完全删除幹淨,有些昏沉。
夏沅芷坐起來,靠在床頭發呆。
關于自己是怎麼來到床上還睡着這件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屋裡沒開燈,有些黑,但也不至于什麼都看不到,她緩了一小會兒,才摸索着下床,來到門口。
打開門後的光亮有些刺眼,她條件反射的擡手擋了一下。
傅宴禮在不遠處的工位上見她醒了,趕忙起身迎了過來,将她攬在懷裡,替她擋去了盡數光線,“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