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事沒有必要害羞,這種事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越是壓抑對人身體越是不好,就算你不喝這碗湯,咱們一起住倆月了,從來沒見你自己纾解過……”他說着轉頭看裴停,感覺裴停眼睛都迷離了,“你聽進去我說什麼了嗎?”
裴停就感覺他叽裡呱啦的說了一堆,什麼都聽不進去,就想親兩口,不行不行,怎麼能想親他,沈寒江肯定想被喜歡的人親。
“我真沒事,你快點睡覺吧。”
“你沒事,你沒事怎麼爬我懷裡來了?”沈寒江跟他說着說着話,被子就被裴停掀開了,一個暖呼呼的身體趴到了他的身上。
他平日裡習慣光着上身睡覺,更加直觀的體會到了裴停這個小暖爐的溫度。
不僅暖和,身子還軟乎,還帶着香味,不是衣服上的皂角香味也不是别的味道,是他自己身上帶的體香。
“我難受。”裴停趴在他懷裡哼哼唧唧的,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
“哪不舒服?”沈寒江故意問他。
“我也不知道哪裡不舒服。”裴停嘴上說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卻一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衣服都從肩膀上滑下去了,肌膚被透進來的月光照的更加雪白,肩頭上染着一抹淡淡的粉。
沈寒江看着那肩頭,不知道那處是不是也是這般粉色,“你想讓我做什麼?還是什麼都不錯,讓你自己來?”
裴停早就沒了剛才的理智,看來林娟兒給他的這碗湯裡真的下了不得了的虎狼之藥了,他現在想要男人,想的要命。
他在沈寒江身上蹭來蹭去的,“想要。”
“想要什麼?”沈寒江的大手按住他的腰,緊緊向下壓着,“說出來我才能幫你。”
裴停:“就是,就是上次你喝醉了的時候,你怎麼做的,幫我也,也弄一下。”
“你自己不能弄嗎?”沈寒江嘴上這麼問,手都伸進被子裡了。
“我自己不好意思。”裴停暈暈乎乎的都開始說胡話了。
“自己不好意思,讓我幫你做,就好意思了?”沈寒江看他這樣副勾人的小模樣,想讓人咬一口,“就前面要,後面不要了?”
“什麼前面後面的,你能不能快點。”裴停說着又哭了起來。
“别哭。”沈寒江最見不得他哭,他一哭恨不得什麼都給他,“正好我有兩隻手,哪哪都能幫你顧全了。”
沈寒江的幹多了農活,粗糙的很,裴停皮膚嬌嫩,但是粗糙也有粗糙的好處。
最開始沈寒江還怕傷了他,很慢很輕柔,可裴停卻等不及了,雙手撐在他鼓鼓的胸膛上,自己晃了起來。
這小家夥纏人的很,這半晚上把沈寒江的手腕都給累酸了,他看着心滿意足昏睡過去的裴停,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割稻子都沒累出的關節炎,在你身上得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