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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停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移位了,漲的厲害。
炕上的枕頭褥子都被他們折騰掉了地上。
“冷。”裴停可憐巴巴的說。
他皮膚白,眼角染上一層粉,看起來可憐極了,手指無力的擡起,想要推開沈寒江,“都幾次了,一會天都亮了。”
沈寒江看着他這幅樣子,哪裡還停得下來,他把被子從地上撿起來,抖了抖灰塵,給裴停蓋上,他掀開被子抱着裴停,請他臉上的淚:“乖乖,再來一次。”
裴停被他蹭着,也有點舍不得分開,再說這藥酒還是他給沈寒江硬灌下去的,不讓他做,怕是會難受,“好吧,就最後一次,做完了就睡覺。”
“你答應了。”沈寒江笑的像個狂徒似的把人進京摟緊懷裡,像是把人嵌進自己身體裡一樣。
可他卻不知道,那藥酒隻是為了不行的人喝了壯陽用的,又不是催/情的藥,沈寒江就是純想做。
第二天裴停全身酸痛,好在現在是冬日,沒什麼活幹,裴停不敢想象自己要拖着這酸痛的身體要怎麼幹活。
沈寒江一早起床出去了,裴停趴在床上,不開心,心裡空落落的,患得患失:“果然不喜歡我,一大早上穿上褲子就跑了,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裴停哭唧唧的趴在枕頭上:“要是這次就能懷上就好了,以後就算再也不做,至少有個孩子……”
他話還未說完,就聽到門響了。
“寶寶這麼想懷上我的孩子?”沈寒江打了盆熱水進來,拿着熱毛巾掀開了被子。
裴停一驚:“你,你要做什麼?”
“幫你清理,不然會不舒服。”沈寒江再次感歎古代實在是不方便,沒有浴室,洗澡都那麼麻煩。
裴停以為他要給自己擦身體,不過身體倒是幹爽,昨晚他要睡着的時候,記得沈寒江出去過一次打了一次水回來,幫他沖洗幹淨了衣服,連被褥都給換了,現在還要清洗什麼?
很快他就知道了,裴停氣呼呼的拉過的他手,在他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沈寒江還以為他害羞了:“昨晚連更過分的事情咱們都做過了,這種程度就害羞了?昨晚給我下藥的勇敢勁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