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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寒江把屋子裡燒的熱熱的,早早地就回屋,把上衣脫了,在床上勾引裴停。
裴停一進屋臉直接熱紅了,迅速的吹滅了蠟燭:“你脫衣裳,也别點着燈啊。”
“不點着燈,怎麼讓你看?”沈寒江在炕上的那張小桌子上又點了一盞小煤油燈,剛才的燭台太亮了,窗戶雖然不是後世那樣的玻璃窗子,站在外頭看不到裡頭的場景,但是能看到影子,要是不吹滅蠟燭,那就跟演皮影戲似的,幹啥都讓人知道了。
不過點這個昏暗的小燈就好一些,放的離窗子遠一些窗外就更看不清了,可以讓裴停看到自己的身體。
沈寒江發現,每次裴停瞧見自己的身體時,會更激動更熱情。
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加上視覺沖擊,确實讓裴停更有感覺,結果沈寒江還真把桌上的銅鏡給拿來放在了桌上。
裴停幾乎是一下子就到了,把銅鏡都給弄髒了。
沈寒江笑着親他的脖頸:“怎麼感覺你看着自己,比看着我還有有感覺?你也覺得自己更漂亮是不是?”
裴停抖着手指将那枚銅鏡倒扣在桌子上,他整個人都趴在桌上,沒有力氣,好久都緩不過來。
沈寒江也沒有等他緩過來,單手摟着他的腰把人拉過來,按在自己懷裡。
……
裴停盯着髒了的被褥,氣的很想把沈寒江一腳踹下床去:“我都說了,說了要尿了,你還不停下來。你看怎麼辦?大冬天的,也沒有辦法拿出去晾,就算晾……這麼大的人了,要是讓人家看到尿炕了,得多丢人。”
沈寒江從櫃子裡拿了新的被褥換上,把裴停哄好了,拿着濕了的褥子去爐子那邊烤。
裴停趴在枕頭上看他:“你别烤了,大晚上的,回來睡覺吧,明天我拆了洗洗。”
“大冬天,洗被褥太涼了。先收起來,等天暖和了之後再洗。”沈寒江讓他先睡。
“我懷疑,你不想讓我洗,是想要收藏起來……”裴停知道沈寒江變态,但是沒想到他這樣變态。
沈寒江摸了摸被子上的痕迹:“還是你了解我,畢竟是你第一次潮/、吹,當然要保存下來。”
“又說什麼聽不懂的奇怪的詞!”裴停把沈寒江的枕頭拎起來扔了過去,氣呼呼的說:“你收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還想老了之後,拿出來回憶回憶?”
“也不是不行。”沈寒江把這個褥子當戰利品了,而且不會是唯一的戰利品。
裴停被他這變态的樣子氣急了:“你再擺弄那破褥子,我現在就給他燒了!”
沈寒江看到自己把溫柔的裴停給惹毛了,一會裴停非得把他趕到弟弟的房間去住。
這外頭冰天雪地的,不能抱着暖呼呼的老婆睡覺,那也太慘了。
“好,明天我洗,不收藏了。”沈寒江把褥子扔到一邊,上炕摟着熱乎乎的小夫郎睡覺了。
昨天晚上他又多得意,第二天上午他就有多狼狽的偷偷摸摸的蹲在屋子裡洗昨天晚上的被子。
裴停也沒有幫他,還說要讓他長長記性,下回可不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