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歲的小姑娘和自己四年級形态的爸媽排排齊坐在沙發上,由于木之本櫻聽到了很多自己不能理解的詞彙,讓這個藍頭發的小妹妹坐在她和艾利歐之間。
兩高一低的三人在沙發上組成一個大大的凹字,為什麼會這樣,那當然是因為他們三個人分得還挺開的,三人坐在沙發的衣角各自間隔着半米的距離。
相信如果沙發的長度允許,這兩人會和故事裡的牛郎織女一樣分隔兩地,而且不用見面。
這個沙發配置的還真不錯,這是一旁和木之本藤隆坐在一起的桃矢的内心想法。
“哥哥,你怎麼樣變得這麼老了?”
青年的額角擰出熟悉的十字路口,瞟到坐在中間在父母中間想要挪到左手邊試圖和變小的妹妹親近的外甥女,原本緊皺的眉頭忽得松開。
至少别在外甥女的面前吵架。
起身伸出兩隻大手揉面團一般上前把妹妹的還帶有嬰兒肥的,臉頰搓圓揉扁。
“這是成熟了好不好,你怎麼學得國語,用詞這麼不準确。”
看着妹妹在慌張過後重新變得生動活潑的小表情,木之本桃矢松開手,看着木之本櫻豎起的雙瞳和那隻快要碰到他皮鞋上的腳。
這是年幼時在惹她生氣後常有的小動作,十次有八次會在桌底時被妹妹踩實腳背。
在小櫻讀了高中後才逐漸換一種方法,現在的木之本桃矢輕松躲過妹妹的攻擊。
炫耀似的挑眉看她。
啊啊啊啊啊,用年齡經驗壓制她的哥哥最讨厭了啦,為什麼長大以後的桃矢一點也不成熟。
不像雪兔哥。
少女的神情逃不過衆人的眼,雪兔和看他的木之本櫻對上視線,溫柔的笑笑。
還沒有表白的木之本櫻對上暗戀對象的溫和的目光,長睫微顫,蓦地紅了臉怕被家人看到慌忙低下頭。
為什麼隻有家人在的别墅會出現雪兔哥,該不會是她終于和雪兔哥成了家人,或是月的存在被人知道了。
不、不對,哥哥和爸爸一點都沒有驚奇的表情,該不會已經知道了吧。
那多尴尬啊,回想起知世拍攝的那些影片,後知後覺的木之本櫻有點絕望。
如果能準确的描述自己的心情,柊澤曦可能會告訴她,這種感覺叫做社死。
可惜小孩剛才被她的朋友給叫出去了,是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年,比她還大一點的模樣。
一見到那個叫做齊木楠雄的孩子,柊澤曦就扯過少年的胳膊咋咋呼呼地跑出去了。
路上還在說什麼報仇啊,壞人啊,就一起離開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柊澤曦沒有存在感,看到長大後的哥哥和樣貌沒有太多變化的爸爸。
木之本櫻後知後覺想起來,那個叫做柊澤曦的小妹妹是她在這個世界裡第一個遇到的原著民,在雪山上相遇,看到出來練習滑雪的她興奮的喊她媽媽。
就離奇中又帶點震驚,可稚嫩的面容和她有五分相似,自家哥哥好像沒有結婚的樣子,應該是她的孩子吧。
那種感覺難以言喻,木之本櫻卻也不讨厭小孩在出去之前報備時喊的媽媽。
看着小孩深藍的長發,不着痕迹的往坐在另一邊已經快到扶手上的眼鏡男孩,那是小孩的爸爸。
是今年來到友枝小學的轉學生,天呐,她竟然和同學結婚了,還有了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小孩。
像是注意到木之本櫻投來的目光,戴着眼鏡的男孩轉頭沖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絲毫沒見他出現在一個新地方的恐懼,話說艾利歐好像一直都是很成熟的樣子。
和爸爸哥哥在一起的氛圍有點壓抑,尤其是看到木之本桃矢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是要說些什麼?
小曦怎麼還沒有回來,第一次家裡的氛圍會安靜成這樣。
忽然有點懷念剛才和哥哥打起來的時候了。
魔法師的念頭多少帶點念出法随的能力,她才剛在心裡念叨的小家夥已經牽着好朋友的手眉開眼笑的跑了進來。
一進來就喊爸爸媽媽,某個眼鏡男孩聞言沖小孩露出一個清淺的微笑。
“爸爸說最快一個星期内就會和媽媽一起回來的,媽媽不要害怕啦。”
三言兩語解釋了為什麼他們二人會發生置換的事情,沒想到柊澤曦和她一樣擁有魔法,而且能和庫洛先生一樣創造卡牌欸!